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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媚的水眸不带半分情绪,精致的发髻也散了,赤金翡翠镶嵌的发簪摇摇欲坠。她失神般看着床上飘扬的名贵鲛纱垂帘,没等她回过神,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直视那双冷怒的眸子。
“我倒是不知道,你跟她关系居然这般好……让你连本侯都敢背叛。”哪怕怒极,洛子然依然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只有一双眼泛着狠意,呢喃细语听着如同情人低诉。
“侯爷……如仙不敢,如仙实在不知道阿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替她引荐……不过是为了让她送上门,若非周大人恰好不在,她到周家不过是自投罗网……”如仙敛去眉宇间的魅色,柔弱的面容我见犹怜,潋滟双眸轻泛情意,哽咽着的嗓音叫人心疼。“侯爷知晓,如仙从来不会忤逆你……”
那双眼让洛子然心口一跳,依稀看到那个漠然却又锁住他所有情意的人儿,指尖顺着她线条优美的下颚抚上她的脸,手背轻轻拭去她的泪。
如仙眸色更柔,下一瞬,那手背狠狠一挥,她猝不及防地被甩趴在拔步床边。
“再这般行事,这双眼也没存在的必要了。”这般低贱的女人,凭什麽有那人的影子?洛子然只觉满心厌烦,这种女人,只要勾勾手便如狗般顺从,怎能与他的楠儿相比?
如仙勉力撑起身子,眼睁睁看着他毫不留恋地离去,连衣袂都带着决绝,翦水秋瞳瞬间盈满泪水,整个人乏力地跌入床铺中。
欢娘恭敬地在门口送别了人,才叹口气走了进来,轻抚她颤抖不已的脊背,“你又是何苦呢?明知道侯爷这样做就是要她自己认输上门求助,你还帮着那丫头……也难怪侯爷生气。”
如仙倔强地擡眸看她,“侯爷为何生气?他要我接近阿若,如沈楠般待她,让她亲近我……沈楠对她从来有求必应,我如今哪错了?怎麽,沈楠做得,我就做不得吗?”
听她直呼那位的名字,欢娘连忙捂着她,“你疯了?你明知道侯爷不喜我们提夫人的名字!”
“提了又如何……他不就嫌弃我们是烟花女子,不配提她吗?”如仙泪如雨下,深深不忿,“这麽多年,他从没正眼看过我……若非这眉眼,他甚至连我是谁都不曾记住……”
“那你还傻得对他情深一片?”欢娘忍不住骂道,“欢场女子还希冀真爱?若侯爷真的能忘得了夫人,何必执着于得到阿若那丫头?”
如仙哭倒在她怀中,“为什麽……明明我更适合的,为什麽偏偏是阿若……”
她爱慕他多年,甚至庆幸自己眉眼有点像他心中的那位,可为什麽他从来不考虑她?宁愿选择沈楠最爱的妹妹,明知道沈楠不赞成还是要偏行此道。
“你别再帮着那丫头了,这事……非她不可。”欢娘叹口气,拍拍她,语气凉薄,“只能说算她倒霉了。”
如仙咬着红唇,止不住泪。若可以,她宁愿是自己……
沦落风尘多年,她什麽样的眼神没见过?便是洛子然,在很多时候也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
只有阿若,只有她……跟沈楠一样,从来都不曾以那些她习惯的眼神看过她。在她们眼中,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子,没有卑微没有不屑,也没有虚假的怜悯。所以去年入京时,洛子然要安插人在好不容易找到的阿若身边时,如仙想也没想就抢了这个位置。
她想要被那样看着,像沈楠一样,被当成一个好女子看着。
只有她们,把她当成一个人看待。
暗无天日的时间真的好难熬,难以明白为何陈老喜欢住在这里。
阴暗潮湿的牢房内,墙壁斑驳隐有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霉烂的味道,哪怕是优待送了被褥,阿若还是觉得冷。
“北里,苏大人的伤很重吗?”阿若接过北里送过来的饭菜,偏头问道。
北里一惊,连忙否认,“不会!”
黑眸狐疑骤起,擅长观言察色的北里立马觉察自己回答太快,连忙解释道,“大人的伤是去牛家庄村暗查时被暗算伤的,虽然有毒但薛神医已处理了,没事的,你别担心。”
阿若双手抓着铁栏,轻眯黑眸,“你骗我!”
若他真的伤得不重,不可能明知道她担心的情况还放她一整天在这里没看过一眼。阿若忧心他伤势,连带的脸色也冷了,“北里,他伤得很重对不对?”
“没有!”北里正色道,“阿若,你别乱想,大人就是忙,你知道我们素来公务多,再说,周公子的事还没完,我们还没找到陈长生。”
阿若抿唇,莹润的大眼瞬间盈满水汽,眼眶都红了,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你,你别哭啊……我,我们大人真的没事,他就是……”北里没想到她忽然变了脸,一时间也不好强硬。
“都是我不好,惹这麽大麻烦……”阿若抽了抽鼻子,抓着北里的衣袖摇了摇,“北里,你让我出去吧,只要我出去,也许很多事都能解决。”
“别胡说,大人他真的没事,他就是背上的伤……”北里顿时住口,僵硬地退後两步。
眼中的雾气瞬间消失,阿若急切地伸手抓过他的衣襟,“他背上有伤?什麽时候的伤?算了,你别说,开门,我要出去!”
北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牢房的门,看着她提起裙摆毫不犹豫地往外跑去,还贴心地奉上他家大人目前休息在刑部内院的寝房。
“啧啧,北里小子,今日这般知情识趣?”隔壁牢房内,一名清瘦的老人家笑着坐在一角,放下手中的毛笔。
“没办法,我们大人遭了这场罪,可得让人心疼一下才值。”北里挑眉,他可是促成了三对佳偶的人,自家大人那点心思他怎麽可能瞧不出来?这天醒来就以那种榆木不开窍的眼神看他,北里觉得再不做点什麽,自己手中的卷宗会翻倍了。“陈老,你又来了啊。”
陈府到底有多不好啊,陈尚书宁愿在大牢待也不愿回家。
“陪陪孩子嘛。”陈尚书咳了几声,才慢条斯理地抱怨,“苏相也是,孩子好不容易有了心上人,还干这种棒打鸳鸯的事……也不想想自己儿子那性子,有个能接受的多不容易啊,过了这个村,没那个店的时候,他哭都来不及。”
这话北里可不敢接,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
哎,有点波折的感情才会升温,想当年他三姐跟一个商贾出身的考生看对眼,他爹都气得把人送去别庄关着了,最後还不是怕三姐哭瞎眼不得不认了。还好经过他的考验,三姐夫为人靠谱,也考了个功名,回到扬州那边谋了个小官,如今夫妻多年恩爱如初。
虽然阿若的背景是麻烦了些,但自家大人就上了心,都肯为她对上定北侯了,苏相不去帮着对付人,搞这一套做甚呢?等他家大人腻了这种父子戏码,苏相肯定会後悔莫及的。
北里摇摇头,把阿若没动的菜肴搬到陈尚书那边,“陈老,给您加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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