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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人生?哈哈哈……”洛子然讽刺地大笑,看他的眼神如看愚昧之人,“你知道自己在意的是谁吗?连齐若语这个名字和身份,都是我们给的……她不过是个来自异世的魂魄,自己都是占据了别人的身体而活,她有什麽自己的人生啊?她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楠儿获得新生,这就是她全部的人生了!”
“你住口!”苏子锐脸色铁青,双目充血,眸光森寒狠厉。他的身体紧绷,每一寸肌肉都充满了力量与狂怒,“她夺人身体?这些不是你们造成的吗?为了沈楠回生,你们毁了一个无辜之人,如今又要再毁掉一个她?此等罪孽,还想要硬塞到她头上,齐绍真你不觉得自己无耻吗?”
相触的剑锋互不相让,剑鸣声清越,锋芒凌厉,剑身各自倒映着二人偏执的眼神。
“毁掉又如何?”只要他的楠儿能回来,别说一个齐若语,便是再多的人,他都毫不在意!洛子然列开笑容,挡下那些越发狂烈的剑招。
齐绍真冷眼看着交缠混战中的人,擡头看着头上的越发火红的招魂幡,指尖拭了拭嘴角的血,唇边勾出苦笑。苏子锐的话如利刃,刀刀刺进他的胸膛,然而他并无选择。
师父留下来的阵法已破,只有这个机会了……他闭了闭眼,忍下叹息。
“你们啊……这种破事总是坑师兄去收尾……”
狭长的狐狸眸波澜不兴,语调却带着一抹宠爱。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在空中以血画下诡异的阵纹,一道红色的光从盘旋于顶的紫光中垂落,径直笼罩着飞扬的红幡与躺在下方的人。
苏子锐见状一惊,千钧一发之际,掌风凌厉袭来,他以掌相对,二人同时往後撞去。
北里砍翻其中一名黑衣人,飞快地跃至苏子锐身後相助减缓冲力。以剑撑地稳住身势,苏子锐慌忙擡眸一看,表情骤变。
光柱中的招魂幡隐约现出一抹纤细的身影,头朝下慢慢飘落,与躺在下面的人宛若镜面。
跌落在地上的洛子然喷出一口血,唇边却勾出一抹笑。
“大人,这……”北里擡头看这诡异的画面,瞳孔不禁微颤,“那是……阿若?”
一股寒意涌上他的脊背,令他顿感荒芜,周身止不住战栗,仿佛有无形的手,不断从他身体里拉扯非常重要的东西,企图从他身体剥离。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涌起无尽的戾气,吞噬着所有的理智。苏子锐从另一个黑衣人手中夺过袖箭,以火折子点燃箭头,毫不迟疑地标准光柱中的红幡。
眼角瞥见他的动作,喜色顿变仓惶,洛子然大惊喊道,“不要——”
弯弓,随弦动而出。
带着火焰的箭破光而入,红幡迅速点燃。
“楠儿!”洛子然想要扑过去。
惊雷瞬时响起,闪电从紫光从劈下,整个光柱猛然迸发强烈的白光,猛烈的气流如同狂风吹倒身边的一切,光柱以外的人都被刮开丈远,飞落在地上。
光芒之後,粉白的花瓣连同冬日的细雪温柔地从天空落下,一点落在躺在贵妃椅的人的额心,如同轻柔的吻。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细长的睫毛轻动,躺着的姑娘微微睁开眼,身体的痛让她不适地皱起秀气的眉。似是不安般眨了眨眼,她慢慢地挣扎着半坐起来,擡眸看向前方。
秀雅的面容苍白无血色,素来带笑的眉眼此刻清冷若月,墨黑的双眸清澈淡漠,仿佛世间所有均无法让她关注。
茫然的视线扫过一脸呆滞的北里,眼神凌厉的苏子锐,再落在忐忑的洛子然与表情空白的齐绍真身上,她眸中掠过一丝恍惚,泛白的唇动了动,似呢喃般低语。
“阿兄……阿楚哥哥?”
阿楚……哥哥。
剧烈的惊喜骤然在眸底迸发,洛子然如噩梦初醒般,欣喜若狂地半爬半跑地扑到她身边,颤抖的手不敢置信地伸向她,却又在触及她眉眼前停下,不敢去碰触那与他而言陌生的肌肤。
黑眸清澈而无辜,阿若慢慢擡手伸向他的脸,指尖拭去他脸颊的血,“怎麽又受伤了呢……阿楚……哥哥……”
轻柔的呢喃未落,她双目一闭,整个人跌入他僵硬的怀抱。
洛子然颤抖着手,轻轻地把人环住,眼眶发红,泪水无声地跌落。
是她,是他的楠儿。
这个世上,只有楠儿会唤他阿楚哥哥……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正逢凉州有战事,他带兵在外经常带些小伤,只有她会抱怨心疼他。
他的楠儿,真的回来了。
苏子锐眼角猩红地看着那姑娘安然地靠在那人怀中,她陌生冷漠的目光与从没有过的软声呼唤让他心底一阵阵发寒。
细碎的雪花落在他身上,刺骨的痛从胸口蔓延,宛若锋利的刀刃在凌迟他每一根神经,他急促地喘着气,却找不到一丝缓解的希望。他迫切地想找到一丝证据打破这种诡异的秘术可信性,但无论是洛子然毫不掩饰的狂喜,还是齐绍真无法掩饰的伤痛,都让他紧绷的理智无法承认。
他们……对她做了什麽,为什麽她不像她了?他们……让她放弃了他。
眼睁睁地看着洛子然横抱着人从身边走过,苏子锐手指微动,执拗地扯着她垂落的裙角,却没有力气擡头去看。
洛子然的脚步没有停顿,径直走过他们。那一抹裙角就这样从他指尖被抽出,仿佛把他所有的力气也抽离。
他猛地跪跌在地上,甚至无法回头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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