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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宝座之上,才传来天帝淡漠而恢弘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罪在何处?”
“臣与东海敖光,曾有旧谊。未能察觉其包藏祸心,积怨千年,以至其今日狂性大发,冲击天庭,屠戮仙神,惊扰瑶池盛典,酿成滔天大祸。此乃臣失察之罪一。”应龙垂首,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敖光挟旧情近身,臣未能及时规避,被其胁迫,出手……伤及其身,虽为自保,然终致其……陨落。此乃臣应对失当之罪二。”
她没有提敖光最後的耳语,没有提那场虚幻的婚礼,更没有提自己那一刻心神失守的震颤。只将一切归于“旧谊”丶“胁迫”与“自保”。
殿内一片寂静。衆仙神色各异,有同情,有审视,也有幸灾乐祸。
“东海龙王敖光,自绝于天庭,形神俱灭,乃其咎由自取。”天帝的声音依旧平淡,“然,东海龙族,统御下界水域,关系三界稳定。敖光虽亡,其族不可不察。”
话音落下,一道金色的法旨自宝座前缓缓浮现。
“敕令:战神应龙,即日起,暂卸天庭职司,禁足于昆仑墟旧宫,静思己过。无诏,不得出。”
“另,遣太白金星,持朕法旨,前往东海,清查龙族馀孽,整饬水族事务,以儆效尤!”
“臣,领旨谢恩。”应龙叩首,声音没有任何起伏。
她站起身,接过那悬浮的法旨,看也未看殿中衆仙,转身,径直向殿外走去。步伐稳定,背脊挺直,依旧是那个叱咤风云的九天战神姿态。
只是,在她握着法旨和焚寂剑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走出凌霄宝殿,穿过重重云海,朝着昆仑墟的方向飞去。
周遭的祥云瑞气,仙宫楼阁,仿佛都成了模糊的背景。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反复回放着瑶池前的那一幕——他攥住剑刃,一步踏前,剑锋没体时,那双透过玄甲凝视她的丶燃烧着最後火焰的龙瞳。
以及,那伴随着鲜血与笑声的低语。
“……幻想我们的婚礼……”
她猛地闭上眼,加快了速度,赤色流光撕裂长空,仿佛要逃离什麽,却又无可逃避。
昆仑墟,她的旧日道场,如今成了她的囚笼。
山巅积雪万年,宫殿清冷孤寂。
她挥退了所有仙侍,独自一人,站在空旷的大殿中央。
终于,不再需要掩饰。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焚寂剑。剑尖那点暗金色的龙血,已然干涸,却如同一个永恒的烙印,刻在那里。
指尖,轻轻触碰那点暗金。
冰冷的触感之下,却仿佛有滔天的烈焰在灼烧她的神魂。
千年之前,不周山倾,天河倒灌,他们并肩立于洪浪之巅……
他说:“待此间事了,四海平定,我以四海为聘……”
她笑答:“我要那些亮晶晶的石头做什麽?不如陪我去昆仑之巅看云海生灭……”
後来,天庭敕令,她奉命返回。临行前,他看着她,眼神深邃:“应龙,等我。”
她记得自己当时的心绪纷乱,记得肩头沉重的使命与束缚,最终,只留下一句:“敖光,等我回来。”
她以为,他懂她的身不由己。
她以为,时间会冲淡一切。
她以为,那不过是漫长神生中,一段并肩作战後终究会淡去的过往。
却不知,东海之极,万丈深渊下,有人将一句客套的“等我回来”,当成了永恒的承诺,用一千年的孤寂,构建了一个阳光灿烂的婚礼梦境,最终,又以最惨烈的方式,将这个梦境,连同他自己,在她面前……彻底撕碎。
“等我……回来……”
应龙喃喃重复着千年前自己留下的这句话,声音沙哑,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她忽然想起,敖光最後那声满足又苍凉的笑。
他等到了。
等她回来。
回来,亲手“诛”了他。
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她猛地侧头,一口金色的神血喷溅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绽开了一朵凄艳的花。
她擡手,用力按住了剧烈抽痛的心口,那里,仿佛也被一柄无形的剑,狠狠刺穿。
空旷的昆仑神殿中,只剩下她压抑的丶破碎的喘息声。
殿外,风雪渐起,呼啸着掠过山巅,掩盖了一切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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