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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之地?”李胤猛地擡眼,烛火在他眼底晃出细碎的光,他身子微微前倾,语气里添了几分追问,“是什麽地方?”
尾刀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态,只是声音沉了些,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劝阻:“殿下,如果您感到好奇的话,只会让她更加的辛苦。”
这话如冷水般浇在李胤心头,他缓缓靠回椅背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方才的急切渐渐被失落取代。
殿内只剩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他沉默半晌,才低低开口,声音里满是无力:“我会让她更辛苦……罢了,此後……我不问便是。”说罢,他擡手揉了揉眉心,眼底的光也随之暗了下去。
——
季泽兰斜倚在铺着玄狐裘的软榻上,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茶盏边缘的缠枝莲纹,殿内只点着两盏银灯,昏黄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狭长,落在青砖地上像团化不开的墨。
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跟着是宫女低低的通报:“太子妃到。”
季泽兰擡了擡眼,目光掠过门口那抹浅粉色的身影,嘴角先就勾出几分似笑非笑的弧度。
赵妍儿穿着新制的宫装,领口袖边绣着细密的云纹,发髻上只簪了支碧玉簪,显得素净又端庄。
她进门後规规矩矩地行礼,裙摆扫过地面时,带出一阵极轻的窸窣声。
“起来吧。”季泽兰的声音隔着袅袅的茶烟传来,听不出情绪,“刚入宫墙,住得还习惯?别宫虽偏,倒也清净。”
赵妍儿起身时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语气温婉得挑不出错处:“谢娘娘关怀,臣妾一切安好。每日跟着女官学礼仪,从晨昏定省的规矩到祭祀典仪的流程,琐碎却也充实,倒不觉得无聊。”
“充实?”季泽兰忽然轻笑一声,那笑声里裹着明显的嗤讽,她放下茶盏,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像带着细刺般落在赵妍儿身上,
“那些繁文缛节,历来是宫中人最嫌恶的东西,你倒能说出‘充实’二字?是真觉得有用,还是为了太子,连这点委屈都肯受?”
这话问得尖锐,赵妍儿的指尖悄悄攥紧了裙摆,指腹蹭过锦缎的纹理,却依旧维持着平静:“礼仪是宫规之本,也是臣妾身为太子妃的本分,与旁人无关。”
季泽兰没再揪着这个话题,转而端起旁边的果盘,用银签扎起一颗蜜饯,却不送进嘴里,只在指尖转着圈:“说起来,你入宫也有些时日了,国婚的吉日,礼部还没递牌子过来?”
赵妍儿的动作顿了顿,垂在身侧的手轻轻蜷了蜷,声音比刚才低了些:“前几日问过礼部的人,说是正在择选良辰,很快就会把吉日呈上来请旨。”
“很快?”季泽兰嗤笑一声,将蜜饯丢回果盘,发出清脆的声响,“就算选好了又如何?你当太子真会应下?
这些日子,他借着处理政务的由头,推了多少回与你相见的机会?连钦天监初步拟定的几个日子,他都找理由压了下去,你就不好奇,他为何这般抵触?”
这话像根细针,轻轻刺破了赵妍儿强装的平静。
她的脸色微微泛白,眼底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失落,却还是强撑着说道:“殿下身为储君,政务繁忙也是应当。他若真有难处,自有他的考量,臣妾不敢妄加揣测。”
季泽兰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她放缓了语气,却字字都往赵妍儿心上撞:“你倒是体贴。可你知不知道,太子并非对所有事都这般冷淡。前阵子他身边那个叫罗三瑥的内官,你可有印象?”
赵妍儿愣了愣,没有回答。
“也是,那内官身份低微,本就没多少人注意。”
季泽兰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刻意的引导,“只是那内官自上个月消失後,你没发现太子变了许多?夜里常独自待在书房,连最爱吃的点心都动得少了,偶尔提起他,眼底的伤心藏都藏不住。你说,一个内官的消失,怎麽就让太子这般魂不守舍呢?”
赵妍儿的瞳孔微微收缩,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锦缎被攥出几道褶皱。她张了张嘴,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娘娘……这话是什麽意思?”
季泽兰见她终于露出破绽,心里暗自得意,却不再往下说,反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语气又恢复了先前的平和,仿佛刚才的话只是随口一提:“没什麽意思,不过是随口闲聊罢了。你是太子妃,日後要与他相伴一生,他心里不痛快,你该多替母後好好安慰他才是。”
赵妍儿站在原地,只觉得殿内的茶烟忽然变得呛人,连呼吸都有些发紧。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只轻轻应了一声:“臣妾……遵旨。”
——
尚公指尖摩挲着案上青玉镇纸,指腹碾过冰凉的云纹,面上瞧不出半分波澜,仿佛方才听闻有人冒用自己名义约见罗瑥的消息,不过是听了句寻常闲话。
他擡眼时,目光扫过阶下衆人,最终落在尾刀身上,声音平稳无波:“你可知罗瑥此刻在何处?”
尾刀垂手立在阴影里,玄色劲装袖口沾着些微尘土,那是昨夜送罗瑥出城时,马蹄溅起的泥点。
他喉结微滚,终究将到了嘴边的实情咽了回去,躬身答道:“属下不知。那日奉殿下之命贴身护卫,待属下赶至约定之地时,罗瑥姑娘已不见踪迹。”
“砰!”
尚公猛地擡手,一掌拍在案上,青玉镇纸震得发出清脆嗡鸣,案上茶盏里的茶汤晃出细碎水花。
他素来温和的眉眼此刻凝着霜气,声音也添了几分厉色:“好端端的,究竟是谁敢冒用我的名义,将罗瑥唤出去?!”
阶下一人往前半步,青袍下摆扫过地面,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尚公明鉴,知晓您要见罗瑥姑娘的,皆是咱们身边亲近之人,断无外泄之理!”
另一人随即附和,手指无意识绞着腰间玉带:“定是季克那夥人搞的鬼!他们假借红枫会的名头在外为非作歹还不够,如今竟还想挑拨咱们内部关系,让咱们互相猜忌,好坐收渔翁之利!”
尚公缓缓起身,玄色锦袍垂落地面,衣料上绣着的暗纹在烛火下若隐若现。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阶下衆人,每个人的神色都尽收眼底,最终停在半空,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今日之事,若让我查出是谁走漏了消息,或是与季克那夥人有所勾结——”
他顿了顿,指尖在案上轻轻一点,那力道却让在场衆人都心头一紧:“我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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