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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康星星跟周月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他从来没有怪过她一次。
“我十四岁了,还有四年,我就可以赚钱养活月月了,”康星星把她抱在怀里,顿了顿,想到了什麽,又说:“也许现在就可以,林鹏他家的烧烤摊少个夥计,我可以去,烧烤摊就晚上忙,我去传菜,帮他们收银。”
“不行!”周月一听就不乐意了,大喊道:“你学习怎麽办?晚上不做作业了?还有,十八岁我们要上大学的,你成绩这麽好,一定能上好大学,上了好大学才有好工作,你现在不要想钱的事!”
“上大学出来了不还是赚钱养家嘛,而且烧烤摊子八点才开,林鹏他自己也要做完了作业才给他妈帮忙呀,我做作业比他快多了,做好了再去都来得及。”
他知道惹她不高兴了,赶紧把她搂得紧紧的求饶,生怕她一个鲤鱼打挺从他怀里挣出去,又要哄老半天才搭理他。
“我就是觉得戴燕阿姨……”他抱着她,在黑暗里犹疑着,忖度着用词,他没办法抗拒这不祥的预感,他太聪明。
“我必须要照顾好月月,就靠我一个人也要照顾好。”最後他这麽说。
周月也不吭气了,康星星见她没声音,就当她是同意了,手掌覆上她的眼睛,轻声说:“睡吧。”没一会儿就感觉嘴上像有鹅毛飘落,绒绒的,暖暖的,那鹅毛随着他的呼吸飘到他的鼻尖,一会儿又飘到他的喉结,他笑着说:“痒。”可她还是不说话,鹅毛接着飘,飘到他锁骨,胸前,飘到肚脐时他一惊,制住她的手小声叫:“月月?”可腹下却如火烧,耳边咚咚咚的全是心跳。
“你要了我,就现在。”她绸缎般的长发散落在他腹部,每一根头发丝都像火舌灼烧着他的皮肤,“不行,现在不行。”他只觉得血管都要爆开,扣着她的肩膀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手却顺着她纤细的天鹅颈一路向上揉进她的发间。
“那我可要你了。”她呢喃着檀口轻啓,吞吐间柔软濡湿的气息拂在他肚脐,尖细的牙齿滑过激起一阵阵颤栗……
那一晚上他觉得黑透的天花板成了繁星点点的夜空,一朵又一朵烟花绽放,月辉遍地,她是月仙子,平日里收拢翅膀,一张开翅膀变成一只丰腴娇媚的妖精,他的手抚过她凹凸如绵延山峰的肉体,揉进她发根,收拢,感受律动的发丝拂过他手背,她吸走他的魂魄,魂魄真和动画片演的一样,白色的,在空中飘浮流淌,残留在她嘴角……
第二天戴燕回来了,窗户敞着,俩小孩儿一个在客厅看电视,一个在卧室写作业,难得的没在一块儿,各干各的,她相当满意,再去厨房垃圾桶看,小浣熊干脆面的袋子和空果汁瓶还扔在里头,这是为了一口吃的争起来了?
她拎着钥匙甩得叮当响,慢悠悠走去客厅,挡在电视机跟前看女儿,瘦了,眼窝都凹下去了,穿了件白睡裙,松松垮垮的,见她来了就关了电视,仰着头看她。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卧室里的人也无声无息地冒出来,立在门口。
“行了?知道错了?”戴燕回头看一眼卧室门口的人,“饿不饿?”
两个孩子都沉默,戴燕嗤笑一声,从牛仔裤口袋拿了一百块钱递到康星星跟前,“买吃的去吧!记着,以後听话。”
说完她又看了他一眼,奇怪他怎麽眼窝子底下发青,还飘忽忽的,但伤口好得很快啊,比女孩儿快多了,身子骨这麽差吗?
她一时半会儿还没往那个方面想,就看他一直杵在门口不动,低着头就是不接钱,明摆着又要发犟,她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刚要发作就听沙发上一直沉默的女儿说话了:
“猩猩,我想吃糖葫芦。”
声音很小,他擡起头怔怔地看她,像梦游的人醒了。
“怎麽着?听见了?”戴燕双手抱胸坐在电视柜上,满意地打量女儿,回头冲康星星奚落地笑,“你妹妹要吃糖葫芦,买去吧!”
康星星自始至终没看戴燕一眼,只看着周月,不知道她给了他一个什麽眼色,这犟种就低了头,从戴燕手里接了钱,说了“谢谢戴燕阿姨。”就走了。
康星星走了,戴燕捏着周月的胳膊就把人拎到跟前,像往常一样用尖利的红指甲在她鼻尖上戳戳点点老半天,放心了以後舒一口气,紧接着又骂:“离你哥远点儿听见没?使唤使唤就得了,别发浪!”
周月一直望着母亲,猛地跪在她脚边,把戴燕给吓了一跳,怔愣地低头看着她在地上跪着,小手恭恭敬敬放在腿上,瘦得膝盖骨凸出,上头还有紫色的淤血,仰着小脸看她,到底是当妈的,看见女儿一脸的血痂心里也一疼,威吓的话堵在嗓子眼儿里出不来,又听她说:“妈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以後都听话,”说到这儿她卷翘的长睫毛低垂着,忽闪一下,又一下,最後擡起眼看她,说:“我以後再也不弹钢琴了。”
戴燕这人吃软不吃硬,当下心里软成一滩水,把女儿从地上抱起来,抱在怀里亲,抚摸她的小脸。
妈妈又抱她了,还亲她,身上还是可香可香了,但周月什麽都感觉不到,望着墙,觉得心里跟墙一样空白。
那一百块钱找的零钱戴燕欢天喜地地给了女儿,周月拿了钱,把它细细地一张张摊开,捋平,再卷起来,放在她最喜欢的巧克力铁盒子里,那是周天成从德国带回来的,上面有凸起的胡桃夹子士兵和雪花,她吃完了里面的巧克力,一直舍不得扔这铁盒子,她把这钱虔诚地放在里面……
周月的一跪换了她和康星星很长一段时间的太平日子。
康星星说她不该跪的,可她说她跪的不是天地也不是父母,她跪的是他,这是她能说的最浪漫的情话。
她的爱热烈又张扬,可有一句话她也一直没说,那就是为了他,她什麽都愿意做,不说不是因为她羞涩,是她不能让他太骄傲,分不清大小王了可还得了?
但大约就是从那会儿开始吧,周月有了个毛病,就是能吃饭的时候就往撑了吃,撑得好几顿吃不下,就爱在家里囤饼干桃酥之类的干点心,还有就是爱盘算,为自己盘算,也为他盘算,有点啥好东西就跟仓鼠似的往嘴里藏。
她後来跟人说起这段往事,笑自己像六零年饥荒那年出生的人,即便是跟了江淮,也是有点钱就存,房和车他给了她就拿着,一天到晚蹲在房産交易所看深圳房价涨涨涨,和看股票涨了一样兴奋,包,表,和珠宝就供在家里精心养护着,她知道这些东西值钱,但也得是新的,没瑕疵的才值钱不是?
江淮见了她这上不了台面的穷酸样,倒也不说什麽,他话少,对人对事不爱评价,对她很宽容,至于对身边亲近的人是不是这样,她不知道。
但开始那段日子周月是真的记着他的好的,他看上她这张皮,这副身子,还有这把好嗓子,这些东西也和他送给她的那些玩意儿一样,用得多了就旧了,不值钱了,她都懂的道理,他能不懂?所以她更感激,她早够本了。
还有几次她想,江淮比她大那麽多,哪天要老了,和她爷爷一样躺在床上说胡话,她就当个小保姆伺候他,那些女的有她干活利索?脏活累活她都不怕,一方面是她真的想报恩,一方面……她很卑劣地想,像他这样的有钱人,保姆费不又是一大笔油水?
她美滋滋地想她搜刮了这麽多油水,能和康星星过好日子了,可康星星呢?真是,吃了那麽多年苦,要享福了人不见了,2010年中国人口过十三亿了,她上哪儿都找不到他。
没有他,她享什麽福呢?
没有福,只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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