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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火焰玫瑰,我做给你看。”
窗户被树枝和暴雨敲得咚咚响,屋内却寂静无声,“加这点够吗?”周月趴在餐桌上看玻璃杯底的硫酸铜粉末,小袁只抿着嘴笑,“够了。”一边把水倒进去,一眨眼就变成美丽的蓝色风暴,简单加热後他拿了一旁的玫瑰花放在玻璃杯里浸泡。
他叼着烟,拿着吹风机一朵花瓣一朵花瓣地吹,花瓣上的蓝色冰晶在厨房的橘色小灯下闪烁,像女舞者镶满碎钻的裙子,“好漂亮……”周月脸垫着手沉醉地笑,眼角的泪痕发红。
“还要放冰箱。”他认真地皱着眉,十分严谨,像回到了化学实验室,正午的阳光透过一楼的铁栏杆和郁郁葱葱的槐树叶照在一堆试管和烧瓶上,折射出七彩的光,他带着几个男生在实验室里没完没了地做实验,午饭都不要吃,从午休一直做到下午最後一堂课的下课铃响,就为了备战化学竞赛,她等到天黑,等得肚子饿得咕咕叫,一个人坐在乌漆嘛黑的走廊里,一鼻子冰冷的乙醇气息,他一出来她就一个蹦子跳起来,一个人连跑带走冲在前头,他就像尾巴似的跟着。
他的沉默总是让她又气又委屈,带着哭腔回头吼他“你就是把我给忘了!”,吓得他化学课本在手里卷成湿透了的烂菜叶子,可憋了半天也就憋出来一句:“月月,我喜欢化学。”
他也有他想做的事情。
窗外肆虐的暴风雨不停,她和他一起趴在卧室窗边看狂风中歪斜的树,树冠被压在地上又不屈地擡头,再被压下去,她仿佛听得到树干折断的声音,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枝叶一眨眼就叫风雨撕碎吞噬,连尸体都见不到。
他在她身後抚着她脖颈,缠着她回头,尖叫哭吟都被他含进口中,吞入腹中,枯槁的手痴恋地抚揉她在疾风骤雨中摇摇欲坠的白皙硕果丶她平坦小腹中隆起的轮廓,那是他在她身体里的样子,越痴恋就越狂暴,像是要把她拆散了捣碎了融进骨头缝里,随他生,随他死,化成灰一起在阳光下随风飘散,欢笑追逐……
天空漆黑一片,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声音隔着玻璃变得沉闷,他在她身後鼻息粗重,指间夹着烟,意犹未尽地用鼻子摩挲她脖颈,埋在她发间细嗅,干燥发烫的嘴唇含吮她耳珠,寂静的空气里她听得到他的血液在血管中流淌,心脏在心房颤动。
“好抽吗?”周月趴在枕头上无神地望向窗外,泪痕和汗水在脸上干涸。
他拿了嘴里的烟放在她唇间,呛得她一阵咳嗽,边咳边挥手笑:“呛死了!真抽得下去呀你?”回头透过缭绕在两人间的烟雾看他灼灼的眼睛,像看岩浆在黑冰下翻涌,连声音都发烫:“疼得厉害的时候抽一包,就不疼了。”
“哪里最疼。”她仰着脸笑,泪眼婆娑地捧着他的脸,舔他嘴角和锁骨凸起的伤疤。
他拿了她的手放在心脏的位置。
“你恨我吗?”
他不说话,就把脸埋在她胸口,睫毛扑簌簌地忽闪,好一阵後点点头。
“那你现在原谅我了?”她望着天花板,手指揉进他发根,又是好一阵,他点点头,她噗一声笑了,“你咋这麽没出息。”他也笑了,擡起头下巴抵着她赤裸的胸口,用胡渣蹭她,看她。
“什麽时候原谅的?”
“看见你的第一眼。”
“傻子。”她指尖轻划过他眉眼,描摹他的轮廓,“在来的路上我都想好了,江淮去上海要两三天,足够了,我要送你回去,去审计署家属院找邓老爷子,他退休前是市公安副局长,市局那边警察见了他都要叫一声邓叔,有他在江淮碰不了你,可後来我想我真是傻……”她笑了,轻抚他唇边的刀疤,“那帮人,你应该比我熟。”
他垂下目光,死皮赖脸的,像以前逃避她“你爱不爱我”的问题一样沉默地趴在她胸口,只剩肌肉和筋脉的手像骷髅一样丑陋,悬在她汗湿的一起一伏的小腹上,鼓足了勇气覆上去,一下一下轻抚,像在轻抚一个甜美的梦,这是他这一生唯一的一次自私。
“如果我没有离开你,你还会做这件事吗?”她怀抱着他的头,对着天花板发呆。
“会。”
“哈哈,”她咯咯咯笑,“你现在骗人是越来越溜了。”
他也笑了,伸手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宝蓝色天鹅绒的盒子,放在她盈满汗水的肚脐上,看盒子随她呼吸起伏,像漂泊的小船。
“我六岁那年的暑假,广州特别热,晚上开了风扇也睡不着,那天早上我妈妈进来我卧室,蹑手蹑脚的,看见我醒了就大大咧咧地笑,问我醒了怎麽一点声音都没有,她给我买了一个开警车的黑猫警长,就放在床头,说让我先别急着拆,等她晚上下班了回来跟我一起拆,我就等,等到天黑又天亮,又天黑,她再没回来……”
“你问过我,有没有想做的事,”他终于擡眸看她,“这就是我想做的事。”
“你有没有想过我怎麽办。”
他沉默了,半晌又搂着她笑,“我在你心里就这麽废,你就这麽不信我?”边说边打开盒子,拿出一枚戒指戴在她右手无名指上,她也笑了,把手伸得长长的端详那枚戒指,一轮蓝宝石弯月环抱着一颗镶满钻石的铂金星星,左为星,右为月,手一转,星月同辉。
“我信。”她说。
……
雨停了,周月从身後搂着他的腰,像考拉一样被他背到厨房,看他从冰箱里拿出玫瑰花,蓝色的花瓣结满冰晶,在夜色里一转就亮闪闪的,像沾了细碎的星辰。
“好漂亮啊……”她趴在他光裸的肩膀上笑,他的黑衬衣穿在她身上太大了,一笑就往下滑,袖子折了好几层才露出手腕,她戳一戳冰冻的花瓣,“然後呢?”
他得意地笑,打火机嚓的一声,花瓣瞬间燃烧起来,蓝绿色的烈烈火焰和嘶嘶迸发的金色的火花在黑暗中无所顾忌地狂欢起舞,照亮她和他年轻的脸。
那一刻他们又回到了十几年前的仲夏夜,院子里那棵大榕树底下,两个小脑袋凑在一起看蓝色花斑蝶沾了金色花粉的翅膀颤动,一声接一声“哇…”地惊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四周蝉鸣响了又停,一片温柔如水的静谧,残酷的命运永远都触碰不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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