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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彼此都染满对方的气息,白城蜷缩在被褥底下,心满意足地贴靠在他的肩头。
船在轻轻地摇晃,舱壁外流淌着潺潺的水声,沉静安宁,仿佛是航行在悠然的梦里。
谭玄仰面静静躺着,任由睡意一点一点蔓延。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燕雷平和纪芷薇。”谢白城的声音忽然在寂静中轻轻响起。
谭玄“嗯”了一声。
“从我们认识他们那时候算起……快十二年了,是吧?”白城又道。
“是,十二年了。”谭玄道。
“时间过得真快。”谢白城轻叹一声,稍微侧转了一下身子,“就像不久前的事似的。结果人家都有两个孩子了,哦,不对,三个,还有一个在肚子里。”
谭玄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由笑了:“三个孩子怎么了?我们这不差不多也有三个?还不用搀不用抱的,自个儿都能照顾自个儿。”
谢白城“啧”了一声,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别胡说八道的。”
“好好好,不胡说。”谭玄道,“你要喜欢小孩,那就等回衡都以后,去善心堂里领一个。街头乞儿那么多,收留一两个也成。时飞不就是我师父捡回来的小叫花么?”
白城却没有答话。
谭玄侧目看他,见他怔怔地望着舱顶,过了好一会儿倏地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他道:“明明是太平盛世,为什么善心堂里还是人满为患,街头流浪乞儿依然成群?”
谭玄没料到他会忽然提到这些,不禁一怔,半晌方道:“是啊,马上边关可能还要交战。一打仗,又不知道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多少孩童失去庇佑。”
“可是这仗却不得不打。”
“的确。”谭玄喟叹一声,“我们接下来也必须更加快速度才行,谁知道仗什么时候会打起来。一旦开战,就麻烦了。”
白城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谭玄蓦地转头:“所以,你没打算养个孩子?”
谢白城本已闭上双眼,闻言撩起眼皮看看他:“没有啊,一个东胜楼就够我忙的了,哪有空养孩子?”
谭玄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白城便又道:“怎么?你想养?那也行啊,我帮你养着倒也可以。你想养个小子还是姑娘?”
谭玄笑了,摇了摇头:“没有,我养个时飞就够了。”
白城“噗”地一声也笑了:“给他听见要气死了!”
“我说的是实话啊,他名义上是我师弟,其实师父管他不多,有一多半都是我教出来的。”
白城听了含笑不语,过了一会儿谭玄又道:“以后再多养个孟红菱倒也不是不可以。”
白城又看看他:“怎么,你要收留她?”
“行不行?”谭玄问。
谢白城把眼皮又合上了,躺平了道:“你的事,还不随便你做决定。”
谭玄转过身去咯吱他:“这叫什么话,咱们不是一家的么?刚还说要帮我养孩子呢,这会儿就我的事了?”
谢白城给他挠着痒,笑得瑟缩起来,挣扎着道:“好了好了,知道了,回衡都我来安排。”
谭玄终于放过了他,他依偎在谭玄身侧,静了一会儿,问:“咱们什么时候能回衡都?”
“快了。”谭玄很有信心地道,“该到见真章的时候了。”
谢白城便不再问,只闭了眼睛,在他身边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他们在水路行了三天,多少得到些休息。弃舟登岸后又一路策马趱行。路途艰辛,好在程家的伤药灵验,早晚敷用,都是些外伤,好起来很快。
进入了定西路的地界,风物渐渐不同。人烟渐少,道路两边都是高低起伏的连绵群山,山上草木稀疏,大多是光秃秃的灰黄砂石。极目远眺,只见山峦层叠,无边无际,仿佛这里应当是属于山的国度,而不是人的。
他们就行走在这样荒芜的山路上。但偶尔转出山的包围时,往下却能望见大片开阔的旷野,长河蜿蜒向天际,在夕阳的映照下,犹如流动的镕金。
河流两岸芳草萋萋,夹杂着色彩明丽的娇小野花,就像繁星遍洒大地。天穹高阔,淡云逶迤,山川与土地都显得宁静而悠远,于是人的心也跟着静了下来。
一路上不知是不是房堃、田荀鹤的事传扬了出去,还是定西路实在遥远荒凉,他们也多加了小心的缘故,总之竟未再受滋扰。又赶了十几天的路,终于抵达了边陲小城,舒夜城。
舒夜风物自是与中原不同。
它背倚大泷山,面临月明渠,是周围大片戈壁荒滩中的一块绿洲。
此地胡汉混居,大约各占一半。因此胡人几乎都通汉语,汉人也都能说些胡语,彼此之间和乐融融,都在为各自的生活奔忙,似乎并没有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感,街头酒肆中不时就传出一段欢快的胡乐,烤得吱吱冒油的红柳肉串更是香飘十里,让人垂涎欲滴。
但他们这一行人可不是来此地游山玩水的。所以抵达之后首先就是找了一处客栈安歇,随即就是去找孟远亭当年带着孟红菱居住的地方。
按照那张地图上的标示,他们当年所住之地名叫蓝玉街,地处城西南角。一路过去,似乎勾起了孟红菱一些回忆,边走边睁大了眼睛瞧着。
他们从街西端进入,走着走着孟红菱忽然“啊”了一声,停下脚步。跟在她身后的众人也停下步子,只见街左边是一间小院,院门敞着。隔着不高的土砖院墙,可以看到隔壁院子里有一棵苍翠大树,树冠如盖,大半倾在面前这间小院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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