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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从认识滕晏清之后,感观大不一样。
滕晏清做事太认真,而且这人脑子一根筋。
楼妄说的。
谢沅就近观察过他,做人嘛,说不好。
但只论查案之事,他觉得楼妄说的没错。
所以滕晏清忽然沉迷于查验昭阳公主的面具,反而把谢沅那已经打了瞌睡虫的好奇心又调了起来。
他不觉也认真起来,抵近问道:“公主的面具,你看出来什么了?”
滕晏清闻言,转头看他一眼,举起手中面具,长指点在额角一侧,指着某个纹饰,“这里。”
谢沅定睛端详。
滕晏清所指的地方,有两条蜿蜒盘曲在一起的象形古纹,似画似字。
他不认识。
滕晏清解释道:“这个纹样,我曾经在一本野史札记里扫过一眼,不是寻常装饰所用。”
“让我看看!”谢沅眼睛一亮,伸手道。
滕晏清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
谢沅捧到眼前,指尖认真描摹查看,“触手平滑,是画上去的。”
“可能是掺了朱砂画上去的。”滕晏清一旁分析道。
谢沅抬眼看了他一眼,复又低头,眸色间又认真了一分。
“朱砂?那不是辟邪之物。”
滕晏清“嗯”了一声。
谢沅抬头:“来时,昭阳那边让我带上这东西,来你这里帮你驱邪。”
谢沅实话实说。
来了这么久,他猜聪明如滕晏清,心里应该也有数了。
他是不懂,一个面具外加一个他,怎么帮滕晏清驱邪。
不过就是那头寻了个推脱的借口而已。
但现在……
谢沅好像琢磨出来一点不对劲。
滕晏清为人,他就算摸不透,七八分了解是有的。
行事正派,循规蹈矩,只认死理。
如果他神志清明,不应该是胡说八道之人。
难不成……
他忽然想起从前一事来,向滕晏清求证一下:“我若没记错,你从前酒宴上是不是提到过你有一个认识很久的朋友,总是跟你讲这些神异志怪?”
滕晏清抬头。
“是不是有?”谢沅盯着他。
滕晏清点头:“有,一个行医之人。”
他就是大清早从那边被公主的人“请”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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