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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谢谨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靠墙的黄梨木立柜上摆着一个不大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了条成色有些显旧的帕子。
上面绣着两颗靠在一起的石榴。
石榴饱满,寓意榴开百子,人丁兴旺。
本来是好事,但守璞却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二夫人未成亲送给大爷的,嗯……大爷从前颇为珍惜。”
听到这话,谢谨言的脸色瞬间黑了不少。
本尊的记忆,他只想得起些许。
所以对于周围的人和事大部分时候都是靠守璞来提点。
因为是在上都摔到的头,守璞也怕家中老爷老夫人怪罪他照顾不周。
所以不敢将此事胡乱泄漏。
对于大爷时不时的会忘记一些事,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这谢家大爷和二夫人的过去,实在并非光彩事,所以他一个做随从的提起来,也蓄满了尴尬和为难。
“说,怎么回事?”
谢谨言一声呵斥。
吓得守璞跪倒在地,随后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有过往倾泻而出。
“大爷与二夫人年少时有些青梅竹马的情分,已到了快要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后来二夫人生了场大病,这就给耽误了,那时候正是家里要周转的关键日子,所以老爷就给做主迎了大夫人入门,您虽不愿,但也不好忤逆,待大夫人怀有身孕后,您就甚少回正屋了,至于二夫人,则是痊愈后才硬要嫁给二爷的,但里头具体生了什么,奴也不清楚了。”
几句话,守璞就把这段过往给说了明白。
难怪,他会那般冷落自己的夫人,原来是所娶非心仪啊。
可对于谢谨言而言。
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谊本来就不该出现在大伯哥和弟媳妇身上,纵然他们年轻时有情。
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该放下的。
否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家门不幸?
于是开口道,“拿火折子来。”
“是,大爷。”
守璞手脚快,立刻就把东西拿来递了过去,谢谨言毫不犹豫的就烧了那帕子,同时开口问。
“还有旁的东西吗?”
守璞摇摇头,他伺候大爷多年,知道的最清楚。
“没了,当年大爷成亲的时候就烧了一些,二夫人嫁进来的时候又烧了一些,这……是最后一样,您当时说想留个念想,所以才没动手的。”
“这种东西留也无用,更何况早已板上钉钉,往前看才能把日子过下去!”
守璞默默的点头。
但主人家的过往他不敢随意乱说,否则小命难保!
“待会儿连盒子一起处理掉,此事不许与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奴知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谢谨言看着那堆燃尽的废料,情绪没有一丝波澜。
待燃尽后守璞拿去处理。
他有些无趣的四处走走看看,而后随意翻动了立柜上的几本书,就被上面密密麻麻的注解给吸引了。
可看了几页后,就失望的合了书本。
“书生之谈,乏味。”
显然,他对本尊的注解颇为不屑。
睦州谢家早以前乃是中州的名门望族,只不过因着战乱四处迁徙所以才零落了下来。
如今他们这一支在此处落地生根几十年了,故而谢家在睦州,大小也算个氏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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