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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铭和季云青,终于从热恋期间那黏糊劲儿里抽离了些,确切来说,季云青是刻意躲了点,周铭也是真的忙。
他要画画,要陪林老爷子去看腿,还要暗地里留意一下程赞的事,之前季云青觉得这病来得蹊跷,他私下也没查出来什么,但总归有些不放心。
而季云青的躲,则有些明显了。
不在家,也不在舞蹈室,说这几天有些事,但具体也没有告诉周铭,只是整天不见人影。
周铭说不在意是假的,但他没有多问,他愿意给对方一点独处空间,只是在今天切菜的时候,一不留神切到了食指。
殷红的血顺着往下淌时,周铭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尖锐的疼,他哭笑不得地盯着自己的手看,那是握惯了画笔的手,向来稳准,很少出现这样的纰漏。
药箱里的各类常见药摆放得整整齐齐,他强迫症又没安全感,向来都是把所有的准备做到万无一失,创可贴包好伤口,周铭失神地望着窗外,秋雨淅沥,说好请朋友来家里做客,到底还是没能成功,原本想着今天忙完去市场买点新鲜的猪蹄,但仍被耽误住了。
和季云青的聊天记录停留在昨晚。
“明早想吃什么?”
“我想睡懒觉,不过去了。”
“好,我白天也可能出去一趟,有事叫我。”
季云青便没再回复。
落地窗被蜿蜒的雨水打得模糊一片,周铭安静地在卧室收拾衣服,他有时候心烦,或者在漫长的时光中不知该做什么的时候,就会把衣服一件件重新整理,叠好,在反复的动作中放空自己的内心。
屋里已经很干净了,要再打扫一遍。
有洗碗机,可还是要把碗筷手洗,再用洁净的布一件件擦干。
明明很忙,好不容易获得的这么点闲暇时间,他就用来做这些琐碎的家务,把这间只有一个人住的屋子,打理得井井有条,分外温馨。
他真的很会照顾自己,并试图照顾对方。
可能季云青没发现,周铭也在一点点地改变着他,他虽然也爱干净,但粗糙惯了,衣食住行都极为将就,一点生活品质都不讲究,在添加了彼此的指纹锁后,周铭跃跃欲试,揣着一肚子的心眼开始行动。
最早是在客厅里放了盆绿萝,季云青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说猜猜这盆会被他浇死还是旱死。
然后是屋里多出了很多新鲜水果,周铭没有把东西放在冰箱,他怀疑这人压根就懒得去拿,于是把香蕉放在玄关鞋柜上,樱桃摆在餐桌上,蓝莓搁在卧室床头柜,几枚红彤彤的火晶柿子就在饮水机旁。
仿佛这些东西是从屋子里凭空长出来似的。
只要季云青在屋子里活动,眼睛看见了,就随手拿起来吃一口,不知不觉间,也不用周铭叮嘱,他已经比以前多吃了很多水果。
开着小朵花的吊兰在书房飘窗上,季云青有时候会在这里练功,打开窗户的时候,就可以看到那柔绿的叶片随着须藤一起轻摇。
就连入室的那个立式衣架,上面挂着的外套帽子也被整理好,雨伞和口罩放得规矩,换好鞋子抬眼就能看见。
周铭处心积虑地想让季云青过得更舒服一点。
在对方允许的范围内,一点点地试探,靠近,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他动作缓慢又坚定,生怕把人给吓跑了。
没关系,他向来很有耐心,无论是花五个小时的时间炖一碗汤,还是在画室里从日出到日落,漫天繁星中才起身离开,周铭擅长等待,他眼神里没有浮躁,认真地抚平衬衫的领口,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褶皱。
直到安静的空气被突兀的门铃声打破。
周铭停下动作向外走去,可视门铃前出现了一个陌生的中年女性身影,他略带迟疑地打开门。
“你好,”女人大概五十出头,一袭黑色丝绒长袖裙,包裹着袅娜修长的身段,优雅地抬起眸子,“请问季云青是住在对面吗?”
周铭半开着门:“你找他有事吗?”
“有点事,”女人微笑道,“敲门没有应声,今天下着雨,可我猜他应该在家。”
她的脸保养很好,光滑白皙,只在眼角下有些许细纹,五官是美的,但不知为何总给周铭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就像是色彩斑斓的蛇,高傲地仰着头,瞳色黑如点漆,吐露出危险的气息。
“我可以帮他转告,”周铭斟酌着用词,“等他回来…….”
“太好了!”她仿佛少女般双手合十,快乐地笑了一下,从绿色鳄鱼纹皮包里掏出一张纸递来,“能帮我把这个给季云青吗?”
周铭接过,打开端详,创可贴大概是裹得有些紧,左手食指下的血脉仿佛在微微跳动。
“法院传票就麻烦你帮我给他了,”对方的笑简直如同机器刻度般,停留在最佳最美的角度,“对了,能请我进去喝口水吗小帅哥?”
“不好意思,”周铭同样报以微笑,“我洁癖,不喜欢别人进我家。”
女人啧舌:“怎么这样冷冰冰的,我看视频里你和季云青在一起时,不是很温柔吗,真双标呀。”
目光从黑纸白字上抬起,周铭毫不在意地把纸张阖上:“我没见过舞台上的俞阿姨,但肯定和平时生活中一样温柔。”
俞秋兰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对方那冷静的神色:“连杯水都讨不到,季云青的男人就这样小气吗?他以前的那些可都是出手大方……”
“阿姨,”周铭靠在门框上,修长的手指随意把玩着纸张,“程赞还好吗?”
外面下着雨,走廊里也有些潮湿,俞秋兰那双美目也仿佛含着水:“他很好。”
“那就行,”周铭笑着挥挥手,“祝福的话就麻烦你帮我带给他了,祝他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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