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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栩眯起眼睛,迎着阳光看向公司大楼:“环境挺好的。”
环境确实挺好,门口绿植茂盛,玻璃门也擦得一尘不染,谭栩推门进去,宽敞的大厅净几明窗。
他正要去按电梯,就被接待处的女孩喊住了。
女孩问他找谁,谭栩说他找余宴川。
女孩说余先生今天没有来上班,谭栩说他知道。
女孩又问你有没有预约,谭栩实在不知如何解释,只好说ofcourse。
还没等对话进一步缠绵下去,身后便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谭栩转过头,看到来人的那张脸,都不用思索就和记忆里的某张证件照对应在了一起。
这是Jeff,那个他曾经在档案里见过无数遍的分公司负责人。
“您好,这边坐,是找余先生有事吗?”Jeff笑吟吟地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谭栩上下打量着他,这人浑身上下所散发出的伪善气息快要冲破屋顶,他终于找到了比谭鸣还能装的人。
“不必了。”他站在原地没动,看了一眼门外,余宴川买个面包仿佛是从亲自种小麦开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接待处的女孩和Jeff打了招呼,接着就缩回了柜台里面。
“余先生今日没有来公司,如果急切的话,我可以打电话给他。”Jeff笑着,“是他的朋友吗?或者同学?”
谭栩的注意力被这句话吸引过去:“你们很熟吗?”
“谈不上熟悉,只是工作关系。”Jeff也不离开,就这样站在他的身边,语气端得平稳,“还是第一次见有余先生的朋友来公司呢。”
谭栩漫不经心地说着,眼睛瞟向门外:“是吗,那以后应该经常见。”
他终于捕捉到了余宴川的身影。
余宴川抱着一个塞得满满的纸袋,三步并作两步走进了大厅,风尘仆仆地走近,视若无睹地掠过Jeff,对谭栩说:“怎么站在这里?”
“她要我预约。”谭栩指了指接待处。
余宴川脚步没停地走向电梯,百忙之中抽空对那个女生说:“以后如果他来可以直接去我的办公室。”
女生连声应着,余宴川转头又看了一眼,这才注意到了Jeff:“嗯?有事吗?”
Jeff脸色有些奇怪,但依然不显失态地微笑一下:“没事,刚巧遇到,陪这位先生聊了聊。”
“哦。”电梯门打开,余宴川掂了掂沉重的纸袋,头都不回地走进去,“这是我男朋友,你们稍微认识认识。”
Jeff噤声了,谭栩对他微微点头,在电梯门将要关上之前丢下了一句:“你好,我是他男朋友,我叫谭栩。”
门十分应景地关闭,将Jeff失语的表情定格在了最后一秒。
一路上行,纸袋里不知装了什么,余宴川的小臂绷起青筋,但看表情不似有多费力。
五楼门开,他迅速走出去,一脚蹬开办公室的门,把纸袋丢到地上。
“买了什么?”谭栩扒拉开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黑黢黢的硬壳子,看上去像电脑主机。
余宴川松了松手腕:“电脑配件,前几天送到咖啡店隔壁的修理店了,一直忘记拿回来。”
他将压在一旁的面包拿出来,走向办公桌后的转椅:“吃不吃?我买了两份。”
一直没有听到回答,余宴川转头去看,只见到谭栩深沉幽邃的眼眸,以及其中压着的某些难以言说的情绪。
这间办公室里发生过一些精彩的故事,只是看一眼就能唤醒全部回忆,哪怕当时两人都晕乎乎的,其中一个还喝醉了。
但那时相隔千里,只能靠一根网线连接,看得见摸不着,所有情绪都被压抑在屏幕里,憋屈又难捱,始终不能尽兴。
但现在却触手可得,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人,同样的“不要沙发,办公桌也很好”,甚至还穿着同样散发着薰衣草洗衣液香味的衬衣。
余宴川硬着头皮咬了一口面包,转身背对着他:“不要了吧,不合适,在家里也一样的。”
回答他的只有门上锁的“咔哒”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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