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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洛又吸了一口雪茄,没接话,只抬了抬下巴,示意他继续。
隆文搞不清他什么意思,只得继续接道:“再缓一缓,等风头过了,很快就能出货了。”
“我什么时候能见到老爷子?”陈寅洛开门见山。
隆文皱了皱眉,打着太极:“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方便,出门少。等他状态好了,我一定安排你们见一面。”
他的话纯属就是放狗屁,陈寅洛心知肚明。他嗤笑一声,微微倾身,“隆少爷,你他妈玩我呢?”
隆文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阴鸷,可很快想起一件事。两个月前,陈寅洛和南湾崔虎谈一笔生意,具体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可三天后,崔虎家正举办寿宴,席间灯火忽然全灭。
灯再亮时,寿星老头的双臂已经被整整齐齐切下来,摆在宴会桌上,桌上的汤碗里还漂着他家最小孙子的小拇指。
陈寅洛坐在主位,像客人般举杯敬酒:“不好意思,不请自来。”
那一夜,崔家五十多口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没人知道他们去哪了,但总不会是安全离开的,或许都已经化作一捧灰了。
他强自忍了下去,又恢复成油滑的样子,“哪儿能啊洛哥,咱们谁跟谁,哪有玩你的道理。”
陈寅洛没说话。
隆文眼睛转了转,又瞧见了坐在一旁跟鹧鸪鸟似的陈知念。他心里的骚动一下又涌上来了,他试探着问,“这位……不介绍一下?”
陈寅洛懒得抬眼,只淡淡说:“没长眼睛么,自己看。”
“哈哈!”隆文大笑,没介意他话里的不客气,禁区里的人说话,谁不带个他妈的、日你娘,少见多怪。
他又问,“洛哥,该不是你马子吧,你好这一口?”
“不是。”陈寅洛回答得干脆利落。
陈知念听到那男人忽然把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心一下提了起来。她胸腔砰砰直跳,目光慌乱地投向陈寅洛的方向,可对面的男人只是慢条斯理地吸了一口雪茄,眼皮都没抬一下。
他分明看见了,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陈知念心里一凉。果然,男人很快就端着酒杯走向她。他笑了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妹妹,喝一杯,咱们认识认识。”
隆文笑着举起酒杯,借着敬酒的动作,手慢慢向她伸去。
陈知念吓得往后一缩,手脚说不出的麻,那双手就像一只粘腻的八爪怪兽,张着血盆大口向她吞来。
就在隆文的手指快要触碰到她时,一股力道猛地扣住了他脖子,人被硬生生拽住,砰一声脸颊砸在了桌面上,一只脚用力踩在了他胸口。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冰凉的金属已经顶在了他的下颌骨。
枪口缓慢坚定地上移,逼得他不得不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
隆文身后的两名保镖下意识摸向腰间,几乎同时,“砰!砰!”短促的两声枪响,保镖的身体轰然倒地。
包间里瞬间安静了两秒,然后尖叫声接连响起,沙发上的女人们连鞋都顾不上穿,尖叫着往角落里缩。
雷子面无表情地收了枪。
陈知念僵在沙发上,耳朵嗡地一声,什么都听不见了。
视线里只有那两具倒在血泊里的身影,胸口塌陷,血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涌,不断扩大,在地毯上积成小小的水洼。
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想捂住嘴,可手重得根本抬不起来。
隆文面无人色,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他强撑着不露怯:“洛哥……你什么意思?”
陈寅洛吐出一口烟雾,手中的枪用力顶了顶:“谁允许你碰她的?”
隆文艰难地仰起脖子,企图离枪远一点。吗的,陈寅洛这条疯狗!刚刚问他是不是他马子,他说不是,现在来跟他玩翻脸不认人!吗的,阴沟里翻船了!
“洛哥,……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
陈寅洛再不废话,说出真正目的:“把手机拿出来,打电话给你老子。”
“害,没问题,我现在就打!现在就打!”隆文掏了好几次才把手机掏出来,在陈寅洛的注视下,快速地拨通了隆固的电话。
“喂。”隆固沉稳的声音响起。
“爸!救我!”
隆文只来得及说这一句,手机就被陈寅洛接过,“喂,老爷子,是我啊,陈寅洛。”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你把阿文怎么样了?”
陈寅洛笑了笑,“还活着,全须全尾的。但等一下会不会少点什么,就看您怎么说了。”
“……”
“老爷子,您儿子刚才居然敢伸手碰我侄女,我可就这么一个家属。这事,您说——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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