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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霁垂下眼帘:“不用管它,一起拿出去。在哪儿捡的还放回那儿。”
“是。”平安答应一声,即刻照办。
然而他抱着花瓶,刚退出几步,却又被叫住:“等等!”
平安停下脚步,面露不解之色:“公子?”
沈霁沉默了数息,淡淡地道:“闺阁笔墨不宜落在外面,把那纸笺留下,我来处理。”
——他不是要看她写了什么。只是万一那纸上写的东西不宜见人,放在门口,被旁人瞧见,岂不糟糕?
“是。”平安依言将写有字迹的纸放在公子案上,抱着花瓶离去。
他心下明了,公子提到“闺阁笔墨”,看来知道是苏姑娘送来的。但还是让他把花放回去。
这是还在和苏姑娘置气呢。
沈霁原本不打算看纸上的内容。
她写什么都不关他的事。
但那纸笺放在桌案上,他都不用偏头,眼角的余光就能注意到。
格外的扎眼。
罢了,看一下而已,又没什么要紧。
他又不会因此而心软。
沈霁打开了纸笺,一目十行,双眉锁得愈紧。
这是一封情真意切的致歉信,信本身倒还普通,只着重表达对他的敬仰和歉意。唯一特殊的是,在信的末尾用极其简单的笔法画了两个小人儿。
虽然五官不全,但凭感觉能判断出是一男一女。女小人儿泪眼汪汪,旁边是两行小字:“表哥,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
沈霁哂笑,将这别致的致歉信随手丢到了一旁。
敬仰?道歉?
这次老实了?不说爱慕了?
他缺她的道歉吗?
避重就轻,不知所谓。
……
苏枕月没有远去,一直在清风院外徘徊。
过了一会儿,她重新又来到清风院门口,看见熟悉花瓶以及花瓶里的花放在原地。她心里蓦的一凉。
这是拒绝?
再细看,原本放在花瓶里的纸笺却不见了。
苏枕月登时眼睛一亮。这,难道说还有机会?
她心里不由地生出一丝希望。
恰逢平安从院子里出来,苏枕月忙问:“平安,这蜡梅表哥怎么说?”
——她选择蜡梅,是因为那日在暖阁,他承诺与她缔结婚约时,曾主动提过要她剪两枝赠他。她以为送蜡梅或许能稍微勾起一点旧日回忆。
“别提了,公子让我哪里捡的放回哪里去。”平安叹一口气。
“那,瓷瓶里放的纸……”
“公子说,闺阁笔墨不宜落在外面,他来处理。”平安依着记忆回答。
苏枕月一怔:“那他是怎么处理的?”
平安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公子没说。”
苏枕月皱眉,又有点拿不准了。
“苏姑娘,要不你和我说一说,你和公子因为什么闹别扭?我来帮你出出主意?”平安热心建议,“我家公子人很好的,我以前还没见过他这样发脾气。当然,我不是说苏姑娘不好,我知道苏姑娘也是好人。只是这……你们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苏枕月默不作声,只摇一摇头。
她知道平安是出于好心,但个中细节,她又怎好讲起?
只怕她说了,连平安都会对她翻脸。
平安有点犯难:“这,苏姑娘你不愿意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帮你啊?”
“没关系,你已经帮我很多了。”苏枕月扯一扯嘴角,勉强冲他笑笑,“平安,谢谢你,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好吧。”
苏枕月将装有蜡梅的瓷瓶带了回去。
蜡梅幽香,她无心欣赏,只是发愁,到底该怎么做。
到了这个时候,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至少沈霁没把她先时赠的东西都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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