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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服外套口袋里还放着他因为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他与外界的一切联系好像在这一刻全都断绝了,整个世界只剩下这片狭小的空间。
他盘腿坐在打过蜡的红木地板上,不肯碰那张新铺好的床,不知低头坐了多久,背后突然传来淅淅沥沥的雨声,然后一道闪电的白光代替室内灯照亮了他死气沉沉的眼睛。
外面在下暴雨。
那个夜晚比他懂事起的任何一天都要难熬,直到困意顺着门缝渗透进来攀上他酸疼的膝盖,再蔓延到他的肩膀时,路瑾严终于妥协似地躺到了那张床上。
又过了很久很久,或许已经时近凌晨,他在半梦半醒间被一丝陌生的光线给刺激得睁开眼,窗外仍旧电闪雷鸣大雨倾盆,那扇紧锁住的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许湛一身湿透地站在他面前,发梢处滴滴答答的水珠和绵长的深吻一起下落,前者落到了他的眼角,泛起沁骨的凉意,看起来像淌过的泪痕。
那是第一夜,他以为自己会跟许湛彻底撕破脸,但他没有,并且接受了那个吻。
但那只是开始,从第一晚他进了那栋别墅的顶楼之后到最终出来为止,他一共在里面待了足足五天。
第二天的阴天、第三天的晴天、第四天的又一天雨天……每一天他都在和自己的底线原则较劲。
恐惧、迷茫、孤独……这些在特定环境下被激发出来的负面情绪已经多得让他无法控制,被堆积在晦暗不明的角落里,随着日复一日的幽闭生活破芽生长,直至爆发。
最后一天,他不带任何感情地坐在正对着房间门的椅子上,等着那扇门被钥匙从外面打开,走进来那道熟悉的身影。
这五天里,许湛兀自处理好了一切企图与路瑾严联系的外界不安定因素,第一晚用准备的谎言瞒过路母后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暴雨,路母还告诉他她未来半个月都要去南方出差;学校那边的假条、补课班老师的询问……他都处理得滴水不漏,将幻想的事情一步步付诸实践的过程是令人亢奋的,哪怕他并没有将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情感显露出来。
所有的人和事都不需要,杂乱无章的世界毫无魅力,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做划向那座孤岛的唯一一只舟。
路瑾严对他的所作所为出人意料地平静,他知道了对方怎么对外声称自己的销声匿迹事发有因,知道了他周旋于各个外人之间的手段步骤,早在懵懂的幼年期时他就意识到许湛内核里那一部分异于常人的思维态度,但直到眼下的时刻,这种狰狞的疯狂才终于张牙舞爪地展现出他的全貌。
他怀疑自己如果继续顺从对方的意志在这里住下去,许湛会毫不犹豫地对外编排他已经死了。
“我要出去。”路瑾严平静地说,“放了我。”
许湛眨眨眼,还没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就被人推到墙上交换了一个说深不浅的吻,路瑾严主动时的动作和他本人的性格一样淡淡的,但他甘之如饴。
一吻尚未结束,路瑾严面无表情地退开,左手拿着刚刚从他左衣袋里摸到的手机:“不然我立刻报警。”
许湛深吸一口气,自嘲地笑了笑:“行。作为交换,能再亲我一次吗?”
路瑾严手里紧紧握着那部电量满格的手机,嘴上说着:“能。”
唇舌交缠间身下人突然微睁开眼,目光迷离地问他:“出去之后,你会离开我吗?”
他用空着的那只手覆上那人的双眼,亲吻之余轻声回了句:“不会。”
许湛知道的,路瑾严从不说谎,所以他放松地享受了那场难得的由对方主导的亲吻。
路瑾严确实不说谎,他的理性自从在他答应许湛的告白之后就一直拉警报响到今天,放任自己的感情自流是一场不计较得失的豪赌,他自觉比他更感性的都不会比他赌得比他更痛快。
但就在他最为主动的这一刻,他听了自己理智的劝。
在外人看去,后来的他从这段关系中抽身时毫不犹豫,好像自始至终都没人能撼动得了他,可是真正在情感泥沼中沉浮的时候谁又能真的观察出来。
许湛是个疯子,那喜欢疯子的人该被定义成什么?
路瑾严感到无比地清醒,他的原则就在远方等他,而从这里走到终点中间的一路过程就是他留给自己最后用于沉沦的时间。
在这段路程里他可以继续在赌桌上扔掷自己早已不在意的筹码,而一旦到了离开的日子,一切的一切就必须断得干干净净,半点过去的影子都不会留下。
护工离开后,许湛倚在墙边静静地看着路瑾严,没有说话。
气氛经过几番搅动再次回归缄默,几乎要凝固成胶着的一团;翻旧账本身对路瑾严其实也是种折磨,这意味着他不得不再次体验一遍自己早就想忘却的当初的感觉,而一旦脱离了那段特定的岁月,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路瑾严只会觉得这段经历一文不值。
就在这时,许湛突然开口了。
“你很生气?”
他生不生气根本不重要。路瑾严嘲讽道:“我是什么情绪都不影响你干的是件混蛋事。”
许湛闻言笑了,似乎挨骂听起来要比冷冰冰的推拒十里之外亲切得多。
“可那时我开门进来时,你看起来很平静,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我读不出来任何情绪。” 许湛说,“我依靠你的动作、你给的吻来辨别你的想法……但原来吻也会骗人。”
句末语调甚至带上了点失落,路瑾严不确定是不是装的,就像他也拿捏不准许湛的善恶是非观混沌到了哪个地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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