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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帽匠望了眼审判席,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却不说话,只是缓缓坐回原位。
一瞬间,安格蕾心中掠过许多念头,她猜测皇后和国王或许将在未来被自己杀死,又猜测作为扑克牌的它们已然死亡……
“墨菲斯暗示过,这里的时间并非线性存在,时间又因空间而生,这样的话,副本存在着‘死’与‘活’两种形态也就没那么奇怪了,熊久力、叶诗雨就是证明。”她暗自思索起来,“但问题是,怎样才能离开这里?”
直到现在,安格蕾都不明白这个副本通关的条件。
之前的副本有考试题目、有通关标准、有分数评判,但这个半成品副本没有这些,却又稀里糊涂地自行运转。
“运转!对啊……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她猛然抓住了破局灵感,不动声色地用目光扫视着在场每一人,最后轻阖双目,默默锁定目标,不禁激动到心脏狂跳。
纯白法庭的沉默还在继续。
审判席上的红心皇后对问题保持缄默,在场众人跟着缄默。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安格蕾平复了心情,以为自己也变成了一张无生命的纸片时,红心国王从高位上甩出一张扑克牌。
扑克牌划开浓郁的白色,停在半空中。牌面上印着女王纯白的头像,那并非颜色意义上的“白”,而是生命力枯竭后的虚无之“白”,正如以往副本里名条上逝去之人的灰白头像,散发出死亡气息。
“这就是证据。”在红心国王油腻腻的腔调里,音节一个接一个滚落。
安格蕾盯着纸牌,一个计划逐渐成型。
现在,她需要更多线索、更多验证,于是胡搅蛮缠地问到:“如果我是凶手,我会知道行凶过程,但我不知道。”
静止许久的红心皇后忽然暴起,朝陪审团怒吼:“告诉她行凶过程,否则砍掉你们的头!”
疯帽匠站起身,取下礼帽,鞠躬施礼,口中唱到:“白雾浓郁。”
毛毛虫拱起软绵绵的环节状躯体,接着唱到:“化成雨。”
黄色的三月兔唱到:“大雨落下。”
柴郡猫从空中显形:“流向洼地。”
毛毛虫吸一口烟,又吐出:“断头即接头,高地即低地。”
三月兔摊开毛绒爪子:“可怜的女王被淹没。”
疯帽匠吹了声口哨:“她忘记自己是扑克。”
渡渡鸟从门球杆变回了鸟,扑扇翅膀:“谷底即高塔,高地即低地。”
安格蕾被古怪的旋律感染,也跟上节拍:“存在即死去,死亡即存续。”
柴群猫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朝安格蕾眨眨眼睛:“纯白殿堂开启,命运得以开辟。”
疯帽匠跳上红枫木长桌,从高顶礼帽中掏出了龙虾、海豹、乌龟和甲鱼。
四只海产在空中游动,无所凭依却游刃有余,它们两个一组舞蹈,又按照精密流程交换舞伴、迈动步伐,仿佛正按照公式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疯帽匠喜笑颜开:“龙虾四组舞,新王立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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