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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右手掌心微微红肿,而左手掌心则已经被抽得皮开肉绽,边缘处甚至渗出了刺目的血珠,缓缓汇聚、滴落。
“姥爷,四十下抽完了。”庆梅声音颤抖。
崔远为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手里拿着一卷书,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随意地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书房内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死寂。
崔令颜的手没有因为庆梅的离开而放下,仍然高高举着。
不知过去了多久,冷汗浸透了她的内衫,贴在冰冷的脊背上,就在她眼前阵阵发黑,感觉自己要坚持不住时,崔远为终于开口道:“今日,你失误太多了。”
崔令颜依旧垂着眸,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没有辩解,只是用尽力气,让声音听起来平稳,“是。”
寒气从窗棂缝隙顽强地钻进来,无声地缠绕着她湿冷的身体,崔令颜遏制住本能的颤抖,“不会有下次了,阿父。”
崔远为微微颔首,“今日再把那曲子弹上三十遍,其他功课照旧。”他言简意赅地吩咐完,随后拂袖而去。
田夫人瞥了眼仍然跪在地上的崔令颜,眼中飞快地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像是夹杂着一点微末的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隐晦的得意。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理了理华贵的衣摆,跟着崔远为的脚步离开了。
直到两位主事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门外,白鸢才敢上前查看崔令颜的情况。
她看着崔令颜血肉模糊的左手,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心疼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好了,别哭了。”崔令颜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却异常平静。
她抬起勉强活动的右手,用还算干净的袖口轻轻擦拭白鸢眼角的泪水,甚至还努力扯出一个极淡的笑意,温声道:“帮我拿药箱来。”
白鸢用力抹了把脸,强忍住泪水,小心翼翼地将崔令颜扶起,搀扶回房,唤人跑去把大夫喊来。
崔府的大夫早已不是第一次处理这样的伤,他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小女娃,那只原本如玉的手此刻却血肉模糊,心中无奈叹息。
他熟练地清洗伤口、上药止血,动作尽量放轻,却仍能感觉到崔令颜身体细微的紧绷。
包扎完毕,留下药膏,又仔细叮嘱了白鸢一番忌口和伤口养护的注意事项。
白鸢送走大夫,回来继续处理包扎。
看着那层层叠叠的纱布,她一边熟练地重新调整松紧,一边忍不住低声抱怨:“老爷也太狠心了,每回都下这么重手,不就是弹错几个音节嘛,至于把小姐您的手抽成这样吗?”
白鸢说着说着,眼泪又涌了上来,“小姐你的手都这样了,老爷居然还要您练琴,还要弹三十遍,那这手还要不要了!”
崔令颜看着自己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笨拙的左手,无奈地牵了牵嘴角:“你这样包,我倒真没法弹了。”
“没法弹才好呢!”白鸢嘟囔着,手下却放得更轻,重新将绷带缠绕得既牢固又不妨碍必要的指节活动。
药效尚未完全发挥,伤处依旧火辣辣地疼,崔令颜扶着桌案缓缓起身,目光投向房角那张熟悉的木琴。
“小姐!”白鸢看崔令颜还没休息多久就又要练琴,急得差点跳起来,“您才刚上药,好歹歇半个时辰,让药劲儿缓缓啊,这伤口还渗着血呢!”
崔令颜摇摇头,“那样就来不及了。”
白鸢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替她感到委屈和心疼,“您明明是老爷第一个孩子,是崔府正经的嫡长女啊,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
“弹错一个音要打,舞步慢半拍要打,写字不够端正也要打……小姐又不是神仙,肯定会生病的啊,老爷却完全不管小姐受不受得住”
白鸢的哭诉声渐渐变得模糊、遥远,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帷幕,冰冷的湖水还在汹涌地灌入口鼻,意识在冰冷的窒息与滚烫的回忆碎片中撕扯。
要不就这样沉下去。
不再挣扎,不再扮演,不再承受那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凝视和期待。
这个念头如同水草般缠绕住她疲惫不堪的心神,然而,一股力量猛地攫住了她下沉的身体。
那力量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紧紧地将她冰冷的身躯箍住。
冰冷的湖水被强行破开,新鲜而稀薄的空气涌入肺腑,带来一阵剧烈的呛咳。
恍惚间,崔令颜听见一道呜咽声,很轻,紧贴着她的耳廓,带着滚烫的温度,与她脖颈间冰冷的湖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她下意识微弱地挣扎了一下,箍着她的力道立刻松开了些许。
崔令颜费力地抬手,抹去糊住眼睛的冰冷湖水,缓缓睁开眼帘。
映入眼帘的,是单绥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那张平日里总是飞扬神采的脸,此刻却狼狈到了极点。
像是刚从灶膛里钻出来,他的脸上沾满了黑乎乎的泥灰,右臂衣袖被划开,露出底下青紫的瘀伤和渗血的拳印,湿透的衣料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他哽咽着,声音沙哑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一股劲地道歉:“对,对不起,我还是来晚了,我本来想立马跑过来救你,但是那个混蛋一直缠着我,我,我就只能打他,但是我的身手老是差一点,对不起,我差点以为你要”
崔令颜看着他那张写满后怕与自责的脸,感受着他身体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叹了一口气,用还算干净的袖口内侧,轻轻地擦拭着他脸颊上最显眼的那块污迹,动作平静而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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