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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碰过你?”语调危险的扬高,殷晚澄明白承认之后她会有多生气,可是如今的他诚实地不会说谎,只能眼眶红红地艰难承认:“嗯……”
“对不起……澄澄错了……”
意外的是,岁初竟然笑了,只是笑容却不温暖。
“怎么碰的?”伸手搭上他的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这样碰的?”
他急促地呜咽一声,慌乱地摇头:“不……不是……她没有碰我这里,碰的是……”
“刺啦”一声,身上骤然一凉,初秋的天从开着的窗子透了一丝凉意进来,他感觉汗毛瞬间竖起。
冷并不可怕,他害怕的是岁初如冰一样冷淡的神情。
她把他的衣服撕掉了。
“我很生气,你犯的错误太多了。”她没有听他的辩解,无论是碰哪里,归根结底都是错的。
在她面前还想别的蛇妖,死一万次都不为过。
这么干净的身体,不是为她保留的。
轻纱落下,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的手腕,勒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之前我就警告过你,背叛我,会被吊起来打。”她冷淡地下达命令,“转过去,跪好。”
殷晚澄自知错在他,听话地让轻纱将他吊起,如她所吩咐跪好。
看着他后背血红色的鬼花印记,岁初更觉得碍眼。
有什么好救的,下次蛊毒发作,就让他死了算了。
可在这之前,她不会轻易放过他,不惩治一番难泄她心头之恨。
灵力凝成一道如蛇一般顺滑的长鞭,她还是留了几分情面,没有麻绳的粗糙,不会真正伤害他的身体,但却能让他清楚的感知到落到身上的疼痛。
面前这张后背因紧张轻微颤抖,呼吸尚未平稳,很快一声痛呼,鬼花上又多了一条绵延至肩的纤细花瓣。
“第一件错事,竟然让别人弄脏你。”
他呼吸错乱,指尖紧紧攥住轻纱,吊着的后背无处可躲。
下一刻又是一道鞭子划过空气的声响掠过:“第二件错事,敢把主人认成旁人。”
鬼花又绽开一瓣,这次蔓延到腰间。
“第三件错事,主人还醒着,玩物竟敢擅自睡觉,谁这么教你的。”
花朵随着她的动作开了满背,每数落出一道罪状,他便不断地重复着“澄澄知错了……”“澄澄不敢了……”
最后,他近乎崩溃地流着泪,身体由轻纱束缚,只能被迫承受惩罚,可就是这轻纱吊着,摇摇欲坠的身子才不至于倒下。
“最后……”岁初顿了一下,手臂竟有些颤抖,最后那句话堵在了喉间。
对旁人念念不忘。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情绪,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头脑嗡嗡作响,心头堵的厉害,只想让他把那些话全部收回作废。
但她明白说出来的话根本无法收回。
殷晚澄目光呆滞地望向前方,惩罚已经结束,他又重重地跌落床榻,粗重的呼吸交叠,身后的人盛怒,而他如今除了疼痛根本听不清任何话,只能动了动手指,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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