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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饕餮谷谷主与阮玉山同为一地之主,从身份来讲无需阿谀奉承,只按平辈之礼行事即可。
但城与城之间也有差别,那便是“权势”。
大祈各城高度自治,阮家是红州世代的地头蛇,当年归顺是高祖一顾二顾再三顾请来做了麾下臣,阮玉山拥兵一方,说好听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不客气点,就是不想给天子面子,也是一句话的事。
红州天高皇帝远,城民向来只认城主不认天子,阮玉山打娘胎里就开始受万民敬仰。
反观饕餮谷,起家就是钻了蝣族没落的空子,仗着北方荒山无人管辖,圈起地来做了这贩人的买卖,后来某一代谷主不满足于做一方财主,金山银山地给天子送去,才勉强发配了一个官位,方方面面的手段拿到朝堂上,都是为人所不齿的。
阮玉山对饕餮谷历来的行径并不做评判,毕竟阮家那么多年也从这里买了数不清的蝣人回去,他也不会因此对饕餮谷额外瞧不上——全天下的人在阮玉山这儿难分高低,他都瞧不上,饕餮谷还别想因此独占鳌头。
即便是无镛城那位七岁作诗,十五岁挂帅,风流倜傥名动天下的谢九爷,在阮玉山眼中也同庸人一般无二。
听闻两年前天子突然造访无镛城,在谢府相中了个十二岁的小丫鬟,说要带回去做妃子。谢九楼也不晓得怎么回事,非要挡在天子面前,说丫头年纪尚小,若伴在君侧,难免冲撞龙颜。
天子大概也不是真心要那丫鬟,听谢九楼推诿,便骑驴下坡,叫谢九楼把人娶了,说是赐婚,还命他们当晚就必须洞房。
若不答应,便要将那姑娘杀了。
十二岁的姑娘,哪里是能洞房的?
谢九楼无奈,先将婚事应了下来,只说父母孝期未过,等日子到了,必定来请天子主婚。
天子到谢府搅和了一摊烂事,闹得谢府上下鸡犬不宁,自个儿倒是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十五岁的谢九楼和十二岁的小丫鬟焦头烂额。
那谢九楼也是命苦,幼年失怙,才满十五便被天子赐婚。最后也是彻底没法子了,守孝时间一到,连夜遣散了家中大半奴仆,尤其是年轻适龄的姑娘,府里一个不留,每人给了身契和五十两银子送回老家去。至于那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更是费了一番功夫伪造病死的假象,才将天子糊弄了过去。
阮玉山最初听闻此事,只是不屑一顾。
堂堂行军之人,竟被区区一条人命威胁至此。
慈悲过度便是愚善。这事儿要是换了他阮玉山,天子前脚敢说杀,后脚他就敢递刀,但凡真动了他红州城民一根毫毛,阮家不等天亮就不再是大祈的臣属。
更别说欺负到头上了,还美其名曰“天子赐婚”。
他这辈子还没什么东西需要别人来赐的,若他真想要,说拿就拿了,别妄图让他去求——佛祖来了也不低头。
当年谢府这事儿轰动天下,阮玉山闲暇去老祖母那里请安时也在茶余饭后说道过。
岂知他那一堆天不怕地不怕的歪理见解才没来得及在曾祖母面前说完,就挨了老太太两闷棍。
“不可教化!”耄耋之年的曾祖母在炉火旁用拐杖指着他骂,“无镛城身处天子脚下,大祈腹地,情势岂可与红州相提并论?咱们阮氏自来是土匪做派,天子不仁,阮家也顾不上名声一说。可那谢家满门忠烈,恭谨孝义之名举世尽知,百年声望无有不服者。谢小将军若是同你一般想法,祖辈阴德才是尽毁了。顾大局者,敦厚仁善,竟被你说成优柔寡断之辈。滚到房里看书去吧!”
阮玉山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打又挨了一顿骂,自此对那位只闻尊名未得一见的谢九楼更看不惯了。
说回当下,饕餮谷主打发人去闭了谷,再事必躬亲地把阮玉山接到斗场看台,问过阮玉山的意思,还是先看一回表演,如果没物色到满意的祭品,就再从没上场的蝣人里选。
准备放出来参斗的蝣人就关在看台三丈以下的地牢中,总共数十个,每一个都在十三岁以上——年纪太小的蝣人骨珠玄气不够充沛,上了场争不过别人也是送死,一般主顾更看不上。
饕餮谷拿出来做买卖的大多数是十五岁以上的蝣人,器脏成熟,体型适中,拿去宰杀烹饪是最好的补品。
不过阮玉山此次前来的目的是买办祭品,蝣人的年龄也就不重要了,重要的还是看阮家需要什么样的蝣人。若是习俗里偏好年纪小的,那就从库里拿小的出来给阮玉山挑。
小厮奉了茶来,谷主接过,亲自递到阮玉山手里。
阮玉山听着这话,一边从谷主手里接过煮好的茶,一边随意扬起几根手指头示意:“不必。年纪小的留着多活几年吧。”
他没这个喜好。不过阮家祖上倒是有过几位家主对蝣人祭祀这事儿有些特殊的癖性。
比方专买年纪小的回去在祭典上活杀,有点希冀早日让蝣族在这世间彻底绝代的意思。
归根结底还是千百年前蝣人在娑婆大陆横行霸道时杀了太多阮家的人。那些年蝣族好战嗜杀,最爱骚扰中原。作为大祁的边境地带,与蝣族比邻而居的红州城首当其冲。
可以说蝣族过去在娑婆猖狂了多少年,阮家就与他们打了多少年的仗。
阮氏先祖不服输的傲劲儿从现在的阮玉山身上便可见一斑,跟蝣人打仗,输了一次一定要赢十次才算赚回来。如此有来有回,阮家祖辈们把自己作得还能留下点血脉也算当年家里人多。
直到蝣人受诅,蝣族在娑婆的威风可谓一朝覆灭人人喊打,阮家总算能彻底出一口恶气,便是从那时起,阮氏立下了每年用蝣族人头祭奠先祖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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