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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四垂下乌长的眼睫看向自己唇中的那根拇指,忽地想起阮玉山下午把手放在自己口中搅弄的情形。
他张了张嘴,看起来想把阮玉山的拇指含进去。
可最后只是抿唇,喉结微微滑动。
阮玉山把他的唇中揉得嫣红,又因那点刺青符咒的缘故,九十四唇上的红色久难消退。
他捏住九十四的下颌逼迫九十四扭头看向自己,随后仰头,先用鼻尖蹭了蹭九十四的嘴角,又将嘴唇覆过去,学着九十四的模样张了张嘴唇,像是要咬,却压根没吻下去。
“我说,”阮玉山的视线从九十四的嘴唇转移到那双蓝色的眼睛上,“到底谁给你下的药?”
九十四的目光从阮玉山点到为止的嘴唇上掠过,克制地黯淡了一下眼色,带着几分不满地别开脸:“不知道。”
“总记得住长什么样。”阮玉山瞧他的反应,暗自笑了笑,“否则就这么放过了?我记得你不是个大度的人。”
九十四听阮玉山这意思是暗指他此时此刻表现得气度也小,便又回过头,只是同阮玉山的脸保持了些距离,笑着反问:“告诉你,你要如何?”
阮玉山的笑还是挂在嘴上,他那双丹凤眼的眼尾由于微笑的神色,带出了一丝若隐若现的纹路,凝望着九十四的眼神还是饱含似有若无的轻佻,说出口的话却是四两拨千斤的力道:“我杀了他。”
九十四注视他半晌,收回视线。
随即仰面躺回阮玉山的胸膛,脚下稍微用力,两个人便随着摇椅轻轻晃动起来。
他放空了双目,望着高高不见尽头的夜空,忽问:“什么在叫?”
“蟋蟀。”阮玉山的手放回他腰上,收紧了胳膊,在心中暗想这人的腰怎么如此不盈一握,难不成是自己的手太大的缘故?
“还有呢?”九十四静静听着。
“油葫芦。”阮玉山说,“叫声像蛙。”
“什么是蛙?”九十四问。
阮玉山相当耐心,九十四问什么他答什么:“长在田里的东西。”
“那一定不好吃。”九十四原本是在心里默默地想——蝣人都是这样,有许多话只能在心里想,不能说,他们许多想法一旦说出口,便会得到驯监一顿酣畅淋漓的鞭打。
因此蝣人总是沉默寡言。
可此时陷在阮玉山怀里,他想到什么就开口说什么:“我以前吃过蚯蚓。”
九十四声音低沉,语速缓慢:“下过了雨,土地变成泥巴,就会长出很多蚯蚓。它们不好吃,实在饿得不行了,我和百十八会捡一些尝尝。教我认字的老先生说,田的样子,就是四块泥巴拼在一起。”
说到这儿,他仰头问阮玉山:“蛙长在田里,是不是比蚯蚓更不好吃?”
话音刚落,他又低头:“忘了。你没吃过蚯蚓。”
“以后下雨,不止有蚯蚓。”阮玉山低头,嘴唇久久地挨着九十四的头顶,嗅到九十四身上的熏香,发觉自己的气息已将九十四的胎香遮掩了,“还有种子发芽,老树开花。”
“花和芽都能吃。”他把九十四的头发挽到耳后,偏头看向九十四的挺翘的鼻梁,“届时我陪你尝尝,看哪个好吃。”
九十四眸光微动。
他没见过花,更没见过种子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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