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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灯笼掼在了地上,内里的灯芯摔碎了一地。明灭的灯光里,江清欢看到前方的黑暗终于变为了清晰的出口。
原来刚刚他们不是在原地打转,而是重复着上楼下楼的姿势,不知走过了多少遍。
不过好在因为灯光的照耀,也使得江清欢一回头才现纸人已经站立在了自己的身后。
纸人脸上的笑容实在是太过于夸张,她回头就看到纸人已经举起了自己的双臂,往前伸直如一条笔直的线条,那纸人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江清欢看了一眼大门的位置,紧锁的大门不知何时已经被彻底打开,
不过好在大门是开着的,两人直接冲出去后,将已经探出手的那些个纸人反锁进去了。
门内的东西将墙壁拍打的啪啪作响,江清欢的心跳如擂鼓。
刚刚飞快奔跑的后劲终于显露在了身上,她感觉自己快要干呕了。
心在狂跳,眼前一片模糊。她将手撑在旁边的墙壁,浑身都不舒服。比跑了两圈八百米还不舒服的身体,令江清欢只能站在原地闭上眼睛缓缓。
旁边的秦川墨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表情,甩了甩手声音断断续续:“终于甩开它们了。”
“等等…”他后知后觉的看了一眼紧锁的大门,又意识到了什么,旋即开口:“我们进来的时候,我记得是将门给锁上的。”
“啊?”刚刚缓过来的身体又逐渐变得冰冷,江清欢睁开眼睛看了眼秦川墨。
四周寂静,她能听到房间内的东西仍然没有停止自己的作弄,颇有一种不把房子门破开,就不会消停的架势。
可外面难道就一定是安全的吗?家里又难道只会有一个“门”的存在吗?
江清欢不清楚。剧烈的运动下,头脑灌入了大量接收到的消息,她一时间有些迷茫。
月光充当了最为简便的路灯,秦川墨抬头仔细打量了一眼他家的别墅。
毕竟从小在这里生活了有一些年头了,所以他还记得家里那些未变的装修与摆设。
他看到家里的灯被全部打开了。
开放的阳台上,纸人探出了自己纤长的脖子。扭曲光滑的、不带有一丝褶皱的脖子垂直落在了地面。在贴合上地面的下一秒,已经飞奔来,准备缠绕上了江清欢的脚踝。
“小心!”秦川墨立即开口。可他离江清欢有些距离,等到他跑过去时,那脖子早就已经…
江清欢听到了他的声音。她的手指还包裹着那层纸巾,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眼地面。
脖子,扭曲如面条的脖子,光滑如米线的脖子正朝着她抬起了圆柱般的顶端。江清欢没有看到纸人的头,那只是一根没有任何污点的脖子。
是脖子还是肠子,江清欢更加的迷茫。
可那将自己环绕成圈的脖子只是抬起了没有骨头支撑的横截面,像是小狗嗅闻那般围绕着自己的包不断贴近又离开。
江清欢记得这包里放着那本林姨交给她的本子。脖子应该是对这个感兴趣,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不断在地上蠕动着,留下了一滩滩被雨水打湿地面后的深色痕迹。
没什么攻击性但也会造成威胁。江清欢悄然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那脖子像是眼镜蛇一般倏地直立抬起,张开了位于两旁的皮褶。
不、不对,那仅仅只是两个硕大的肉瘤而已…
那肉瘤散着如萤火虫般微弱的光芒,或明或灭的吸引着视线。
她下意识地抽出了那把放在包中的刀,准备开始切割。
刀子往上竖起,江清欢正思考哪里下手会比较完美一点时,那边的秦川墨已经拿来了一个打火机。
“啪嗒啪嗒”打火机被不断点亮熄灭,他朝着还在探过来的脖子,扫过去了一点火光。
火光幽幽,江清欢才现那打火机里的火焰是蓝绿色的。
奇怪的、有些倒胃口的色泽。
那蓝绿色的火舌卷起,豆大的一簇蒸腾光芒,烫得面前的纸人却是簌簌一抖。方才还在不断扭曲身体的脖子,已经悻悻地退回到了阳台里。
薄薄的纸人身躯在风中打转,江清欢抬眼望去,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纸人就会被风吹落到了自己身上。
纸人呜呜呼呼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相同的描摹着胭脂色彩的扁平面孔上,齐生生的绽放出了一模一样的笑意。
那张永远不会开合的嘴此刻却是大开,露出里面用墨笔勾画的尖齿,抖动着身子出了绵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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