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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睁眼时,医生刚离开。
她见姜盛额筋抽跳,隐痛,纠结又无奈,面窗站立良久。
床头柜上是药膏跟药片,不变的一杯温水。
身下是撕扯的疼痛,疼痛抽折了腰,直不起身子,一用力便“呜啊”出声。
酸疼到快哭出来,高估自己,没勒紧欲望缰绳,放逐自身深坠欲海,被礁石划伤,水草勾缠,几近溺毙。
听见哀嚎,姜盛跨步上前,揽住腰肢将人扶起,“乖,把药吃了。”
止疼消炎药,还有一些药性温和的中成药。
药片在姜盛手心,他将药喂下去,姜禾就水喝下,她不喜欢吃药。
比起长久的疼痛,如果吃点药就能缓解,尚能忍受苦涩。
药物生作用。小腹、后腰、肉穴疼痛逐步减轻,困意渐渐袭来。
闭眼前姜盛脸上阴翳不散,怒意浅藏,欲言又止。第一次见他这么生气,“先休息,养好了我再收拾你。”
说完,掖好被子。她悠然沉入梦境,梦里许多事情如走马灯般闪烁,一晃已是隔天。
姜盛帮姜禾请了假,这几天在家好好休养,不必理会落下的课程。
天光照亮庭院,占地辽阔的姜宅美轮美奂,佣人开始修建繁茂的凸枝。
四季花卉各不相同,名贵品种细心栽植,无论何时从窗户望出,皆是繁盛奇景。
佣人能力出众,高薪高标准,并附清晰的学习与成长路径,这是姜盛的用人指南之一。
姜盛对私人空间极为看重,有某种病态的占有欲,姜宅内部常年严禁入内,除了特邀被允的客人,最长不过半日即离。
庭院佣人更不得踏入居所门槛,唯有少数需要清理的时刻,特定佣人才能待上小段时间整理。
他对姜禾是捧在手心不够还要贴在脸颊的珍视,半是血缘关系纽带的深刻,半是补偿,让她尽量少地出现在公众视野,不惜使用雷霆手段,即便姜禾不那么喜欢他这样。
透过落地窗的阳光暖和地照耀进房间内的舒适沙,拍在姜盛冷峻寡情的脸上,眼还闭着,昨晚凌晨回家,守了翻腾一夜的她,实在难熬地困倒睡倚在沙边上。
身下的疼痛已缓解大半,除按时吃药外,姜盛肯定细心帮她上了药。
她赖着不动,身陷云朵大床上,“哥,醒一醒,来床上睡吧。”
姜盛对她的声音很敏感,睁开布着红血丝的疲惫双眼,拖着脚步倒在床上。
姜禾转身,使了些力将他拽到身旁,视线焦点汇集在他侧颜,下颌线明清贴骨,岁月胆小如鼠,不敢侵蚀。
她在姜盛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别闹,好好休息。”
旋即,手臂覆过她腰将她拢进怀里,而后昏昏睡去。
醒来已日上三竿,窗外烈日毒辣,中央空调的温度感应调低。
姜禾在磨蹭中一起醒了过来,“哥,去吃点东西。”
她爱姜盛,名副其实亲人间的爱。从小几乎被他一手带大,同修家庭课业。
近乎全年无休处理集团事务,心疼都不能嘈杂,因为他不允许自己再趟浑水。
姜盛待她醒透,开始责问“不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姜禾一脸无辜。
怎么还记得这事。
系统完整保留宿主感受跟状态,疼痛与舒爽真实无比,传送回来时,她是真实被肏晕了,窄小的肉穴糯湿红肿一片,血丝混着精液一起流淌。
她不知道姜盛的心急如焚,过后的隐抑已是降火结果。
他不说话,深深地看着她,轻而易举施下重压。
姜禾自知理亏,但又要犟,“哥,你不是也有床伴吗?她们肯定也…有过我这样的经历。”
“你是我床伴还是想当我床伴?这么清楚。就喜欢痛?嗯?”
危险的尾音伴着健壮胸膛一起落下,胸口的红紫痕迹还没全然消退,又被姜盛不可小觑的重量摁压,胸口再度泛起密实的疼痛,“哥,疼。”
“你明知道疼。知道都还要?”姜盛反问,眼底火苗扑闪,冷脸加上疲惫长出的青色胡渣无端色情,像是荒唐事后疲累过度无暇洗漱困睡一夜后醒来的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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