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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齐布琛这阵子学骑马学得不错,姿势什么的也都很标准了,按说自己驾着马小跑也没什么。但无论胤禛怎么说,她都不敢,只以散步的度骑着马瞎溜达。胤禛这样做,不纯粹是想恶作剧,也有想让齐布琛克服心中畏惧的心思在。
齐布琛小心的将紧闭的眼睛睁出一条缝隙,看到的就是马儿随着跑动轻轻飘动的鬃毛。视线再向两边移动,看到是不断倒退的青草,不过那度,并不快。适应了一会儿青草倒退的度,在胤禛又一次的呼喊下,她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感受着从脸上吹拂过的微风,又适应了一会儿这样的度,她才缓缓将背挺起来,不过也没挺直,保持微微明显前倾的姿态,时刻准备着,若是情况不对就趴下去抱住马脖子。
胤禛对她最终起身感到满意,一边还是保持着马儿的小跑度,一边安抚着让她放松。
经过不断的适应,齐布琛的背渐渐直起来,身体也越来越放松,到这时候,胤禛才放慢了一点自己的马,将缰绳递回给齐布琛:“你看,是不是没什么?呐,自己试着跑一跑,别怕,我在旁边呢,你摔了我接住你。”
齐布琛哪还不明白他整这一出的心思,但这不代表她就要感激涕零了。小心地接过缰绳,她轻轻瞪了一眼胤禛:“你离我远点。”
声音里有一点察觉不到的紧张,虽然适应了这个度,但有人离她这么近,她还是下意识的担心会撞到一起。
胤禛听懂了她的潜台词,失笑道:“好好,我马上离你远点。”他一扯缰绳,马儿就微微偏离方向,不过几步,就又在一米多远的地方与齐布琛并行。
齐布琛紧张的心情这才算放松了些,两手轻轻拉着缰绳,回忆着胤禛之前教的那些要点,双腿时不时轻轻一夹马腹,让马儿始终保持着跑动的度前进。不过因为才开始,力道掌握的不好,因此马儿的度时慢时快,草原上不时响起齐布琛小小的惊呼声。胤禛看似悠闲放松的骑马走在一侧,面对她的惊呼声还会偶尔取笑一两句,但其实眼睛却紧紧盯着齐布琛,随时准备着去接住不幸翻车的齐布琛。
但好在齐布琛的天赋还是不错,她主要是被心中的畏难情绪拖累,经过一段时间的尝试,她渐渐掌握了力度,身体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紧绷,慢慢的感受到了驭马奔跑的惬意。甚至在突破那层心里防线后,她还尝试着加快度,感受更加风驰电掣的感觉。
不过这种尝试很快被胤禛叫停:“先熟悉,别一下跑那么快,不然有点小问题你反应不过来。”
他说的有理,齐布琛当然是听的,于是只维持着比刚才稍微快一线的度奔腾着。
跑了一会儿,胤禛又叫停:“好了,停下来慢慢走吧。”
齐布琛偏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她还没过足瘾呢。
胤禛好笑的跟她解释:“你第一次这么跑,跑久了腿侧会磨破的,到时候难受可别怪我。”
齐布琛这才想起还有这一茬,这阵子虽然她一直在学骑马,但基本上就是坐在走的很慢的马上练姿势,所以除了每天下马之后那短暂的僵硬感,基本上还没感受过腿上皮肤被磨破的疼痛。
当然,她是一点儿也不想感受这种疼痛的。
“吁。”出电视剧上经典的勒马声音,齐布琛满脸全是玩梗的志得意满。
胤禛已经下马走到她身边,看到她的表情不由好笑:“有这么高兴吗?”一边伸出手,示意齐布琛下来,“下来走走,松松筋骨。”这是怕她一个姿势维持久了,身体僵硬。
齐布琛从善如流的借着他的手下马,这一下来,现腿果然有几分僵硬,就微微弯腰自己捶一捶,再起身嘿嘿笑的回道:“你不懂。”
胤禛嗤笑一声不予回应,他不懂?他有什么不懂的,要不是顾及着福晋脸皮薄,*他非得好好跟她提一提她前两天那副理直气壮的说着“不喜欢跑马”的样子。
“咱们往哪儿走啊?”齐布琛四处张望,现四周全是一样的茫茫草原,说句实话,看了十几天了,再美的风光她也有些腻了。不过相对于狭小昏暗的帐篷,她还是选择出来在大草原上瞎逛。
胤禛也没有指定的目的地,这阵子教福晋骑马,基本上都是走到哪儿算哪儿,因此随意指了一个方向:“往那边走吧。”
两个人并肩走着,左右分别是他们俩的马,再往外才是太监侍卫之类的。而宝珠等不会骑马的,则被落在了后头,正努力赶上他们呢。
“回头让人也教教宝珠她们吧。”齐布琛道,“不然她们跑着都跟不上。”
若她一直就以散步的度骑马,宝珠等人不会也就算了,反正她们走路也能跟上。但现在体会到了跑马的乐趣,齐布琛肯定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慢慢悠悠的了,那宝珠她们再不会就不行了,毕竟不能让齐布琛等她们不是。齐布琛又不习惯用太监近身伺候,侍卫就更不行了,所以宝珠她们学会骑马是势在必行,这样也算多了一门手艺。
胤禛当然不会反对,他点点头道:“若实在学不会也没什么,以后出来让她们驾马车跟着就是了,还能多带些东西。”他对那几个福晋从家里带来的丫鬟的聪明程度不抱什么希望。
哪知齐布琛听了他这话却突然双眼呆滞的愣住了。
胤禛走了两步现身边人没跟上,转过头就看见福晋在呆:“怎么了?”
齐布琛露出一个似哭似笑的表情:“还能驾马车出来?”
“怎么不能?”胤禛下意识的反问,然后恍然大悟,“你一直以为不能?”
看着齐布琛委屈的嘟嘴,他忍不住笑起来,他的傻福晋,怎么会这么可爱。
齐布琛是真的委屈:“除了皇阿玛,我也没看到别人驾马车,就以为......”
胤禛好不容易才忍住笑,给她解释:“男子自然是不会驾马车的,蒙古的女眷从小就会骑马。至于从京城跟来的女眷并不多,皇阿玛的庶妃、太子二哥和三哥的侍妾、甚至其他的一些,除了你,其他人可有跑的这么远过?”
齐布琛回想了一下,现还真是,这次跟出来的女眷基本上都没什么身份,平常也基本都不敢走远,最多带着人在营地周围走两圈,这种距离肯定就不需要马车了。
“再说。”胤禛斜眼看她,“不是你自己说要学骑马的吗?来的路上,是谁一直说被马车颠的晕头转向?你不会以为,马车在这里跑,就不颠了吧?”
齐布琛下意识的环视一圈,别看一眼看过去特别平坦,但马车真跑起来,那酸爽,啧啧。
她沮丧的叹气,哼哼唧唧的反驳道:“我又没说我要坐马车在这里跑,慢慢走不行吗?”
“行,当然行。”胤禛已经无师自通的学会,不在这种时候跟福晋争执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今儿回去,我就让人把马车准备好,行不行?”
他一副万事都依你的态度,反倒叫齐布琛不好意思起来:“算了,马车慢腾腾的走,还不如骑马呢,最起码视线不会被挡住。”
胤禛就料到是这么个结果,他偷偷的笑了一下,为自己越来越能猜准福晋的心思而愉悦:“渴不渴?找个地方等她们赶上来吧。”
“成。”齐布琛就跟着他走,也不看路,而是左顾右盼的打量四周,问道,“我听说皇阿玛以前巡幸塞外都会围猎的,怎么这次没有呢?”
事实上,自从在这里驻扎以后,除了前两日所有人在一起宴饮时,会有一些比斗的助兴节目外,之后的时间,她们就完全被放养了。康熙整日带着一群王公大臣们在外头跑来跑去,皇子里只有胤褆和太子能跟着,其他人就是自己找乐子。
像胤禛,就是一直陪着她学骑马。而胤祉他们呢,偶尔碰到的时候,身边都是围着一群人,齐布琛也没主动去打探他们在干什么。
胤禛一手牵着马,一手背在身后,看起来跟个小老头一样,他没像齐布琛一样四处打量,而是时不时注意着脚下的路。听到福晋的问题,他回道:“不是没有,是还没开始。不过确实比以前晚了不少,是因为这次......”
他先是微微皱眉看了看西边,然后偏过头,稍微压低声音的解释道:“我听说,噶尔丹又出来作乱了,皇阿玛这次出来,还招了黑龙江那边的将军过来觐见,想是要等到那边的人来了才会开始吧。”
三征噶尔丹?齐布琛眼睛亮了亮,这个大事件她还是知道的,不过对于具体的时间什么的,她是一点也没记住,不知道现在已经进行过几征了?不过这件事明显涉及到前朝政事,她也就没深问,而是问起别的:“那到时候围猎就是这附近吗?”
胤禛摇摇头:“不是,这里有什么东西好猎的?一眼望过去,你能看见几只猎物?”
齐布琛眨眨眼,迟疑的道:“我以为......”她伸手在虚空里点点点,“猎物到时间才会被放出来。”
胤禛先是愕然,明白她的意思后就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停下来面对她,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戳了三下:“你啊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在你心里,皇阿玛就是那弄虚作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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