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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没想到这家夥撩起人来这麽不要命。
“别说了,可以了,你说得都对,好不好!”言朔直接伸手捂住了萧砚的嘴。
萧砚漫不经心地将言朔的手拉下去,道:“哥哥这是害羞了,不好意思了?明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言朔点了一下萧砚的额头,无奈地道:“我才要说,明明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人总是会变的,再说了,哥哥,时隔这麽久,终于见到你了,你不能理解一下我激动的心情吗?”
“我知道,但这是医院。”
“我也知道,可是,我真的,好想好想好想你啊。”
言朔将萧砚揽进了怀里,一下一下轻柔地拍着他的肩膀道:“乖,我在,我一直在,永远都不会离开。”
两人不知道抱了多久才分开。
言朔有点担心萧砚身上的伤,便开了灯想帮他看一下,结果,等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直接傻眼了。
萧砚额头上包着厚厚的纱布,脸色苍白无比,嘴唇一点血色都没有,就连手上也包着纱布,这还只是他能看到的地方,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萧砚身上到底还有多少伤口。
言朔的眼神瞬间就从温柔似水变得犀利狠辣了起来,眉头皱得紧紧的,眉宇间满是怒气,出口的话像淬着寒冰的利剑似的。
“这些伤是怎麽弄的?他们打你了?”
萧砚笑了笑,走过去抱住了言朔。
“哥哥别气,没事,早就不疼了。”可言朔身上的温度却越来越冰冷,萧砚便多解释了一些,“手上的伤口是我自己弄的,那天晚上情绪有点崩溃,没注意就成这样了。额头上的伤是我爸不小心砸到的,医生已经处理过了,不用担心。再加上没好好吃饭,心情不好,面色有点差。”
“所以他真的打你了?”言朔冷着声音问。
“算是意外吧?他拿烟灰缸砸过来的时候我没躲开。而且当时我说的话可能有些气人,我爸情绪比较上头。”
“可不管你说了什麽都不怒视他可以随意使用暴力的理由?孩子没资格说父母,父母难道就有资格随意对待自己的孩子吗?”
“可能吧。这自古以来就是个社会难题,我也解答不了。不过,我当时说的那些话可能真的戳到我爸的痛处了吧。”
“痛不痛?”言朔转过了身,轻轻摸着萧砚额头被纱布包起来的地方,柔声问。
“不疼了,不严重,哥哥不用担心。”
“说起这个来,我还没说你呢!”
“我怎麽了?”言朔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的问号。
“你身上还受着伤,谁让你爬阳台过来的。”萧砚的声音不自觉地沉了下去,好似在暗示他生气了,很生气那种。
言朔却像是完全没get到似的,随口就是一句:“我没事,我这不是急着来见你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想把这面墙给砸了。”
“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我也很认真,我是真的很想很想见你,都快想疯了。”
萧砚实在没脾气了,索性不说了,拉着言朔便检查了起来,确定他身上的伤没有复发,也没添新伤之後,才终于放下了心。
他是放下心了,可言朔的心还吊着呢!
“过来坐下说,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你。”
“嗯。”
萧砚坐在了床边,言朔则搬了把椅子做到了萧砚对面。
“好了,你问吧。”萧砚双手交叠搭在腿上,坐姿端正地像个小孩子似的。
“你是怎麽出来的?”
“嗯,这个问题我回答了,你别生气哦,这是前提。你要是生气,我就不说了。”
“好,我不生气。”言朔声音沉闷地应道。
“我爸找医生给我注射了特制的失忆药剂,想让我失去六年的记忆,从而忘掉你。可幸运的是,我不仅没忘,还想起了之前丢失的记忆,以及之前世界发生的一切。”
“失忆药剂?他连这种东西都敢给你用?”
言朔说着便站了起来,他的眼眶红红的,脖颈上暴起了青筋,喉结上下滚动着,信息素失控地炸开,正在以席卷一切的姿态铺满整个房间。
玻璃杯应声碎裂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萧砚急切地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企图安抚言朔失控的信息素,却没想到他一点一点放出去的信息素像石沉大海了似的,没有丝毫反应。
他不由得多加了些剂量,几乎是在失控的边缘游走。
“哥哥,不是说好了不生气吗?”
“我怎麽可能不气?”言朔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失忆药剂那是什麽东西?是没有经过医药机构认证的药物。虽然这些年相关部门一直在研究,可技术一直都没有成熟,所以才迟迟没有上市,要不然的话,早就上市被抢疯了。这个世界上遇到不如意之事的人那麽多,谁不想用。可真正使用的人又有几个,还不是因为它那完全不稳定的药效,以及无法预估的副作用。说得天花乱坠,也改变不了它是一款违禁药物的事实。你父亲他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吗?”言朔双目腥红地看着萧砚,沉声问。
“我这不是没事吗?这就够了!我不想计较那麽多,毕竟他是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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