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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小仓鼠鼓着腮帮子认真听讲的样子,他就稍微有点手痒,又手欠捏了捏她的脸盘子,又被咬了也不生气,只是拨弄着她的舌尖,一本正经地继续道:“不过由于他惹到的组织在霓虹可以说规模相当之大,在排除去坐牢的前提下,很少有势力愿意为了他手上已有的东西冒着风险区惹那个组织。”
“那个组织……那个组织是哪个组织?”朝暮鼠用他的指头磨了半天牙,听他这这那那了半天,抬头提出了一个华点,“还是说‘那个组织’是个跟‘youknoho’一样的代称,直接说名字会被组织头领感应到,你才一直不说组织的名字?”
话说回来,这个游戏里好像确实有魔法侧的背景,只是她所在的新手村米花町是个低魔的区域,才没怎么见过灵异的设定。米花町的普通犯罪分子都这么人才济济了,甚尔更是强得离谱,“那个组织”听起来就像什么幕后大反派,b格很高的样子,不沾点魔法玄学都有点说不过去。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甚尔耸耸肩:“没有这种设定,只是我也不知道他们组织具体的名字——话说回来,好像他们确实不像什么山口组啊彭格列啊之类的有个名字,大家都一直组织组织地叫……他们内部人员好像也这么叫。”
听他这么一说,朝暮心中对组织设定的猜测瞬间从大boss降格成了连名字都没有的、主线前期会路遇的混混ab或者流氓cd。这个设定听起来实在有点过于草率,她不由得吐槽道:“真的假的,连名字都没有,也算个成型的组织?”
她本来还以为会听到一个类似蛇o八家或者幻o旅团之类的酷炫名字,结果这组织连名字都没有,这是怎么在业内混出这么大名声的?
“毕竟虽然没有名字,他们的业务能力和势力范围还是相当有实力的。”甚尔结合自身经历客观评价道,“大概为了保持一种神秘感?大多数人都只知道他们以酒的名字做代号,成员往往一身黑衣……泄露情报足够少也是一种实力的体现,外人能够得知的情报越多,他们也就越被动——越出名的人弱点也就越多。”
用酒做代号,一身黑衣……
朝暮脑中灵光乍现。
她扒拉了一下已完成的任务列表,往回翻翻翻,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开始做的那个潜入技能的教学任务。在可选的潜入地址列表里,赫然有着“黑衣组织”这个选项。
而她认识的npc里,好像的确就有这么一位先生,用酒的名字做小名或者代号,还总是一身乌漆嘛黑的打扮……并且是个危险的杀手。
【关键词是黑衣的话,总不能穿黑衣服的就跟这个组织有关联吧?那她这层就有好几个穿黑衣服的,难道都和组织有关联?】
当初的推断像回旋镖一样插在她脑袋上,朝暮鼠一言难尽地用爪子搭住额头,寻思着这也不能是她的错吧?分明就是这个组织太草率。
谁知道刚好就有一个组织成员住在她隔壁……
而且黑衣这个设定也太不鲜明了吧!她家咪咪也整天一身黑衣服啊,难道他就是组织成员了吗?
她一边在心里吐槽游戏策划的草率设定,一边倒也还记得正事,把话题带回了正题:“所以为了找到能和组织对抗的保护伞,藤田议员到底打算雇佣你去做什么?还要让我来帮忙?”
“哦对,差点忘了正事。”甚尔也被她打岔弄得忘了正题,还回忆了一下才联系到上下文,记起自己讲到了哪里,“总之,藤田手里现有的情报分量不够,所以他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再搞个大的——去另外一个大势力里拿到足够分量的特殊情报,直接去投奔可以保他享福的大势力的竞争对手。”
话说到这份上,朝暮也大概知道他是想拜托她去帮忙偷情报了。只是这个描述充满了槽点,总感觉跳过了什么步骤,直接就快进到破罐子破摔了。
她狐疑地盯着甚尔的脸,后者顶着她困惑的眼神,脸不红心不跳:“其中固然有一部分因素在于他觉得我的委托费太贵了、他再这么下去撑不了半年,不如直接整个大活的因素在……但主要还是藤田脑子有问题。”
看他那副表情,朝暮就觉得哪里有问题。她的爪子捏着下巴,认真提问:“这俩大势力也是什么没名字的神秘势力吗?还是说,你不说名字是在担心别的事——比如你要让我去‘拜访’的那个势力非常吓人,你担心说了名字我直接不干了?”
“嗯?怎么会。别人怕那个家族,你反正是不会怕的。”对于她的“恶意猜测”,甚尔否认得相当自然,“你忘了么?你自己说过,你和那个家族的领可是……哦对,你失忆了。”
瞥见小仓鼠困惑的表情,他挠挠脸颊,果断更换了自己的说服方式:“总之,你不用担心会得罪人,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可简单了……而且你是以仓鼠的形象去取资料的,就算被现了,别人也联想不到你头上。”
“而且这么轻松的活儿,我还能把巨额赏金分你一半。”见她还是不太相信的样子,男人屈起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肉痛道,“要不是看在你我关系的份上,我可不会把这差事介绍给你。”
他这话说得轻轻松松,就仿佛朝暮去“取情报”是什么毫无风险的事似的。但朝暮又不是什么笨蛋,自然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伏黑甚尔是谁?他可是正常组队模式要刮走百分七十奖励的吸血鬼,能让他让利百分五十,这门差事必然让他十分头疼,甚至无法自行完成。
而能让甚尔这种身体强度的男人头疼的对手……怎么着也是个级赛o人级别吧。
“别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啊,小鬼。”仓鼠的表情相当丰富,甚尔看她那样就想戳她,再次把她捏进手心里搓搓,“我要害你还要费那功夫么?现在就可以把你丢去喂惠养的狗……你现在这个尺寸都不够玉犬塞牙缝的。”
伏黑家还养了狗吗?她怎么没注意?
朝暮的思路偏移了一瞬,随即又毫不退让地咬住了他的指尖,挂在他指头上,像个订书机,含糊不清地吱吱叫:“但你现在的表情就是想要把人拐卖还让她帮忙数钱——对自己的恶人脸有点自觉吧,可疑中年男子。”
“……什么可疑中年男子……我可还是正有魅力的年纪。”黑男人眉心微跳,毫不客气地收紧指头,抽出来弹了一下鼠鼠的小脑袋瓜,“说了不会卖你就不会卖,叫上你也只是因为面对那种程度的对手,我想稍微慎重一点而已。”
“……如果情报准确,那个麻烦的家伙在场的话,虽说我不至于打不过他,但能避免冲突肯定还是最好避免……毕竟那家伙可是个出了名的战斗狂,打起来可就没完没了了。”说到这里,他低啧了一声,出了属于中年社畜的感慨,“藤田给的钱不少,但能早点下班还是早点下班好……我犯不着和战斗狂拼命。”
“那个麻烦的家伙”——这是今天从甚尔口中说出的不知道第几个语焉不详的代称了。
但这一次,朝暮倒没有质疑那个对象麻烦程度的意思:毕竟连甚尔这种她在游戏里见到的顶级战力npc都感觉麻烦、甚至主动避战的目标,那肯定是有点东西的。
以她的体感来看,目前见到的npc里,最能打的就是甚尔了。他的战斗素养和琴酒不相上下,身体强度还离谱得多,几乎到了不属于人类的水准。她连琴酒都打不过,现在还要和连甚尔都拿不下的对手对抗……
是高难吧!绝对是奖励丰富的高难副本!
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感和期待感已经让玩家开始兴奋起来了。她从腮帮子里掏出一颗瓜子啃啃啃,平复了一下澎湃的心情,才在甚尔无语的目光中拍拍软乎乎的胸脯,自信道:“不就是潜入吗?包在我身上——”
小仓鼠挺着软乎乎的胸脯的样子分外可爱,豆豆眼里都闪烁着亮晶晶的光。
“喔?很燃啊你。”甚尔倒也挺配合,用指尖和她碰了碰拳,注视着她的模样,唇角微勾,“那就拜托你了,仓鼠小姐……”
随着话音落下,那张向来有些玩世不恭的俊美面容也认真了下来。他深深凝望着她,声音微哑:“……也放心吧,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
“我说过的吧,对我来说,你从来都是……”
低沉的声音越来越轻,唇齿间炙热的呼吸拂过小仓鼠毛茸茸的耳朵。朝暮的豆豆眼微微睁大:这是触了什么宣誓环节吗?下一秒是要进cg了吗?什么冷酷杀手亲吻毛茸茸真情宣誓,这游戏还怪会的嘞!
没等她包含期待、悄咪咪地打开录屏,浴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男孩平淡而隐含怨气的声音隔着门响起:“……如果你们非要讨论正事,可以别在洗手间里说么?还要占用洗手间多久?”
甚尔:“…………”
他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随手把仓鼠团子揣进胸前的口袋里,回身推开门。门外,海胆头小鬼面无表情地顶着张也不知道像谁的臭脸盯着他看,似乎在用眼神指责他当着儿子的面和仓鼠调情,也好像什么都没懂、只是单纯想用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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