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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告诉他女同事昨夜凌晨在赶回家的途中,因为车祸,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亡。
陈让只觉得头脑要炸开一般,他当即回去崩溃地质问燕云渡。
燕云渡没有说话,等陈让哭喊质问完,抬起他的脸,为他擦拭脸上的泪水,淡淡地说了一句:“让让,你为了别人违抗我是吗。”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那一碗,陈让的双手被他栓在了床头,整个人动弹不得,他像只雌兽,匍匐在燕云渡的身下,任人欺辱。
自那以后,陈让就学乖了。
脖子上的刺痛让陈让猛然回神,他的脖子上被燕云渡套上了一个项圈,好听点是项圈,难听点就是狗链子。
手机的震动还在继续,陈让知道不能再等了。
在陈让准备接电话的时候,一只白皙的手夺走了他的手机,另外一只手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嗨,陈让,还记得我吗?”
青年讲话,眼睛一直紧紧地凝视陈让。
陈让拧眉,眼前这个青年很熟悉,可是他却想不起来他是谁了。
“燕云渡真够狠啊,都这个进度了,你居然还是失忆的状态……”青年摸了摸下巴,怜悯地看着陈让。
“你……认识我?”
“当然。”
何止是认识啊,当初是你、我、傅月一起欺负燕云渡那个小子的,如今在这个‘虚假’的世界里,他们的身份倒是全然反了过来。
江喻将震动不断的手机按下了拒接,靠近陈让。
陈让的眼神游离,瞥向那个手机——他抿着唇,心脏如擂鼓般跳动,理智告诉他要立刻拿回手机,去给燕云渡回消息。
可现在他却怎么也动不了脚步。
“你好,我是江喻。”
江喻伸出手,笑容温和明媚,却带着某种坚定的力量,陈让迟疑了一下,才缓缓抬手,和江喻短暂地握了握,但又很快缩回来,像是怕被什么烫伤一样。
“陈让。”他低声开口,微微歪头:“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
陈让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垂着脑袋,却没有说话。
“你是一个健全的人。”江喻说道:“你应该很清楚他对你做的那些事情。”
“你真的相信他对你的爱吗?不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忽然出现在你的生活里面吗?”
“为什么他偏偏对你那么执着呢?”
“他给你灌输的记忆,是真的,独属于你自己的记忆吗?”
江喻的声音很轻,但咬字却格外清晰有力,带着不可磨灭的力量。
陈让的呼吸微微急促,指尖掐紧了手心里面。
“我……”
他的声音很轻,恍若羽毛一般,几乎是在自言自语:“我不能……”
“为什么不能?”江喻打断了他的话,“你在怕什么?”
陈让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眼神恍惚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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