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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乐脸色惨白,踉跄着退后几步,最终转身跑出了宴会厅。
陈让面色冷淡,拽着燕云渡的链子,让他爬着进了一个房间。
“滚过来。”
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链条紧绷,勒紧燕云渡修长的脖颈,留下一条刺目的红痕。
门被狠狠踹上,陈让反手琐死,一巴掌甩在了燕云渡的脸上。
“谁准别人触碰你的?”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燕云渡,指尖掐住他的下巴。
燕云渡的衬衫在爬行的过程中早已经凌乱,领口大开,露出锁骨上被链子磨出的红痕,黑发凌乱,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衬得肌肤越发的苍白,唇色因为缺氧而泛着艳丽的红。
“我没有。”他低声回答,把自己的脸轻轻贴在陈让的掌心,在陈让看不到的角度,眼睫低垂,遮住了眸中的猩红,他近乎疯狂但却轻柔的用鼻尖贪婪的去吸陈让掌心的温度和温度,“是她自己靠过来的。”
“所以呢?”陈让冷笑,手指下滑,一把拽紧链子,撕开燕云渡的衣裳,迫使燕云渡头仰的更高,“你就让她碰。?”
燕云渡的呼吸被扼制,眼尾泛红,漂亮的脸上逐渐出现了红晕,看的陈让喉头翻滚。
“我错了。”
燕云渡眨着眼睛,眼睛起了模糊的水雾。
陈让的眸色一暗,低头,猛地咬上他的唇。
这个吻粗暴至极,像是野兽撕咬猎物,带着惩罚的意味,技巧却分外的青涩。
燕云渡的唇被咬破,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可他非但没有反抗,反而扬起脖子,任由陈让的索取。
陈让的动作太过于青涩,舌在探索,每次没了下一步或者陈让想要后退的时候,燕云渡抬起手,扣住陈让的后脑勺,张开唇,像一个有耐心的老师,循循引导着陈让的动作。
二者呼吸交缠,温度在彼此之间升温。
明明是陈让强吻的燕云渡,可眼眸含泪,吻的缺氧反倒是他。
后面这个吻变了质,主动权被燕云渡掌握了,陈让被吻的舌头发麻,“呜——”
可高傲的小少爷怎么会承认呢。
被吻的红肿的陈让喘息着,“看来,你这条狗,也不是毫无用处。”
“你,你干嘛这么看我?”
陈让被吻的脑袋缺氧,眼神懵懂的对上了的燕云渡的视线,那个视线仿佛要吃了陈让似的,仿佛有无限的深渊厚重,深不见底,陈让有些发怵。
他竟然发觉自己会惧怕这种眼神?
陈让恼怒地抬起手又甩给燕云渡一巴掌。。
“不准用这种眼神看我。”
“贱狗。”
“……是。”
燕云渡的唇上有一处咬痕,那是他吻的狠了,陈让着急地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他眼睫低垂,遮盖住了眼中的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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