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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内,香炉吐着清雅的气息。
秦可可听着心腹宫女低声回禀着各宫妃嫔近日的动态,谁又送了汤水去养心殿,谁又在御花园“偶遇”了陛下,谁家又送了新的美人图入宫……
秦可可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讥讽笑意,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盏中的浮叶。
争吧,抢吧。
在她看来,这些女人费尽心思争夺的,不过是一个虚假的幻影,一个她早已在暗中掌控的傀儡,那位真正能“临幸”她们的萧玦,早已是她裙下之臣,身心皆被她的“九曲回廊”体质俘获,对她死心塌地。
她们所有的算计和手段,在她眼中都如同跳梁小丑,徒增笑耳。
只要不碍着她扳倒皇帝,扶持自家孩儿登基的大计,她乐得看她们在这虚假的恩宠泥潭里扑腾。
而萧玦,也确实未曾显露任何异常。
他完美地扮演着皇帝替身的角色,每日依照皇帝的吩咐,如同完成任务般,踏入不同的宫苑,面对不同的女人。
只有在面对秦可可之时,他才是一个正常的人,有血有肉的人,其他时候,他的内心都是冰冷麻木,是让后宫女子又爱又惧的“陛下”。
这一晚,轮到了林贵妃的钟粹宫。
林贵妃素来以清冷孤高自持,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对恩宠也总是一副淡淡的模样。
但时日久了,眼见着新人旧人起起落落,尤其是皇后竟似有复宠迹象,她那份淡然便有些装不下去了。
她知道,若不趁着年轻怀上子嗣,日后在这深宫之中,只怕要凄凉终老。
更何况,她私下算计过,这几日,正是易于受孕的吉时。
于是,当“皇帝”沐浴完毕,身着寝衣踏入内殿时,林贵妃罕见地没有像往常那样只是例行公事地等候,而是主动迎了上去,脸上带着一丝不太自然的红晕,声音也比平日软糯了几分
“陛下……”她纤纤玉指试探地拉住萧玦的衣袖,美目流转,带着罕见的恳求与直白,“臣妾……臣妾近日身子爽利,正是宜子之时。臣妾……恳请陛下,赐臣妾一个孩子吧。”
她以为这般放下身段的央求,总能换来几分怜惜。
然而,她等来的却是雷霆之怒。
萧玦的脸色几乎是瞬间阴沉下去,方才那点程式化的温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含厌恶的冰冷。
他猛地甩开林贵妃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
“孩子?”萧玦的声音尖刻而冰冷,带着浓浓的讥讽,“你也配怀有龙嗣?”
林贵妃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惊呆了,捂着手腕,脸色煞白“陛下……臣妾,臣妾只是……”
“只是什么?”萧玦逼近一步,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淬着寒冰,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你以为朕不知道你都做过什么?”
他并非真正的皇帝,但秦可可是他一心喜欢的人,他在听闻林贵妃先前想要刺杀秦可可之后,就一直想找机会作,如今机会来了。
他并没说太多,可也足够让心虚的林贵妃害怕了。
林贵妃瞳孔骤缩,脸上血色尽褪,连嘴唇都开始颤抖“臣妾……臣妾没有……陛下明鉴……”
“明鉴?”萧玦冷笑一声,眼中戾气一闪,毫无预兆地抬手——
“啪!”
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林贵妃娇嫩的脸颊上。
力道之重,直接将她打得歪倒在软榻上,髻散乱,珠钗坠地,脸颊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痕。
她彻底懵了,耳朵里嗡嗡作响,难以置信地捂着脸,抬头看着眼前这个面目狰狞,与她记忆中那个即便冷漠也维持着表面仪态的皇帝判若两人的“陛下”。
萧玦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眼神如同在看一堆肮脏的垃圾
“朕容不得你这等毒妇心存妄念,龙嗣?你也配提这两个字?给朕安分守己地待着!若再敢有半分痴心妄想……”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在林贵妃心上
“朕便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说完,他拂袖转身,再无半点温存之意,只留下一个冰冷绝情的背影,和瘫软在榻上脸颊红肿满眼惊恐的林贵妃。
这一夜,钟粹宫的暖香,冷得如同冰窖。
而萧玦心中,却有一股为秦可可出了恶气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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