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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灿看不到她的表情,见她紧绷着身子,以为伤口疼,不禁也放柔了语气。
涂药的时候,也自觉放轻了手上力道。
锦瑟咬着唇,只想忽略他的碰触。
可她越是想和忽略,那触感却越清晰,他碰到的地方,她羞耻得快烧了起来。
埋着头几乎不敢呼吸,等高灿察觉到异常时,她已经憋得脸色通红,憋出了满头大汗。
“怎么了?”
高灿察觉到她呼吸不对,停下涂药的动作,便要将她的翻过来察看。
“不…不要…”
锦瑟几乎咬了自己舌头,慌忙扣住他的手阻止。
等反应过来他的手碰到了哪里,霎时像烫手山芋一样将他的手松开,反过来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颊。
如果此时有天雷,她希望能滚下来将她劈死。
不然她日后以何脸面见他?
高灿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方才温软的触感是什么,一时脸上也有些热。
却瞥见她耳垂如血玉一般,粉得晶莹剔透,霎是可爱,他眸色一暗,唇角不自觉扬起了抹弯弧。
她并不是拿捏姿态,而是害羞了?
这个想法让他心中那股郁气散了去,向来冷冽的声音柔和下来,难得的耐心道:“你早就是我的人,身上哪一处我都见过,如今羞什么?”
这话仿佛天雷,让锦瑟浑身一震,连碰死的心都有了,紧紧捂着自己的脸,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高灿看她身上有伤的份上,没有再闹她,清咳了声淡淡警告:“想快点涂完,就躺好了。”
锦瑟深呼吸了口气,不敢再想如果自己不照做的话,他还会说出什么话来。
慌忙躺好,将背露出来。
高灿沉默着将药涂好,这才现自己将她衣服剪了,总不能让她今晚就这样睡过夜。
可方才已说段嬷嬷有事离开了,只得认命地从架子上拿来一件中衣,“你是起来穿,还是躺着穿?”
什么?他还要帮自己穿衣服?
锦瑟脑中“嗡”地炸开,吓得结巴:“我…我….”
高灿见她又扭捏了,皱眉淡淡警告:“你敢说拒绝我的话试试。”
锦瑟不敢,可自己身上无着褛,怎可面对他?
见她躺着不动,高灿没了耐心,过来一把将她捞了起来,迅帮她套好衣服。
直到他离开,锦瑟还是脸颊滚烫,脑海中只剩一片空白。
呆呆埋着头,心中羞愧又懊恼,这样下去,她日后要如何自处?
一连两天,她无脸见高灿。
只要他来看她,她就装睡。
高灿念着她如今身上有伤,并未拆穿,只吩咐段嬷嬷好生照顾。
好在他如今已经回去皇城司上值,整日早出晚归,锦瑟暗自松了口气。
养伤这几日,锦瑟细细推敲那天在杨家生的事,愈觉得青黛可疑。
那库房里除了母亲留下的书画以外,就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了,她何必鬼鬼祟祟将那花梨木盒子偷走呢?
可惜的是,她不会有机会回去杨家弄清楚了。
锦瑟心中遗憾,想着心事,正有些出神,突然看到高灿朝这边走来。
她心一颤,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赶忙关上窗,将屋里的灯灭了,跑回床上装睡。
高灿一回去皇城司便有忙不完的案子,今天刚好进宫面圣,在皇帝老儿那里讨了一瓶宫里娘娘才有的祛疤生肌膏药,想着早点儿拿回来给她。
谁知道她见了他,就像是见了鬼的模样。
他眼底染了几分恼怒,握着膏药的手一紧,径直上前推开门。
“吱呀”的一声,也让床上的锦瑟身子颤抖了下。
高灿盯着床上卷曲的身子,声音有些冷沉:“我知道你没睡。”
锦瑟紧闭着眼,心中羞愧又慌乱。
这几天他回来都会向段嬷嬷打听她的伤势,他关心她,将她当成女子看待,用他的方式关心着她,不会因为她是丫鬟的身份,就随意践踏。
可…他们不该是这种关系。
锦瑟心中煎熬,僵着身子不敢乱动。
高灿看着床上无动于衷的背影,耐心用尽,胸中怒火翻涌,只觉得她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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