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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晏对月华院没有任何防备,手指刚碰到窗棂,麻木的疼痛瞬间攀上他的指尖,他轻轻嘶了一声,立即松开手指,却在后退时,不小心踢到墙边的花盆。
房间内,阮云笙本就睡得不熟,听到窗外的声响,蓦地睁开眼眸,手臂一伸,拉响了床边的金铃!
谢晏本来立即想走,但他浑身发麻,就连内力也变得凝滞。
一转眼的功夫,月华院的丫鬟和护卫已经来到他面前。
谢晏绝望地闭了闭眼睛……
很快,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推进了阮云笙的房间。
隔着双层织金纱帐,知琴斟酌着用词,轻声道:“郡主,人……带进来了。”
纱帐内传出阮云笙略带讥讽的慵懒嗓音:“也不知道哪里来得的毛贼如此胆大包天,偷东西竟然偷到了本郡主头上,还不让他跪下认罪!”
“这……”知琴顿了顿,为难地看了谢晏一眼。
虽然堂堂王爷半夜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确实不妥,但他们按照郡主的吩咐,把王爷绑进来,已经很过分了。
让王爷跪下,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
毕竟,宣王殿下已经不是镇国侯府的人……
谢晏叹了口气:“你们先出去吧,本王和郡主单独聊聊。”
知琴犹豫地看向床帐,见阮云笙没有出声,便福了福身,躬身退了房间。
知琴离开后,谢晏往床前走了两步,声音低哑:“今夜是我不对……”
话未说完,阮云笙刷了一下掀开床帐,从床上坐起来,冷声打断谢晏。
“谢晏啊谢晏,亏本郡主之前差点信了你的鬼话,甚至给你机会,只要你提供日月同辉玉璧的线索,就将寒香绯云草送给你。”
她语气一凛,“没想到,你竟然半夜跑来偷东西!”
“看来你之前说的线索,全都是假的!”
阮云笙粉黛未施,墨发如瀑垂落肩头,波光潋滟的桃花眸带着几分怒气。
她身上的绯红寝衣松松系着,领口滑开寸许,精致锁骨与瓷白肌肤若隐若现,却因为正在生气而浑然不觉。
谢晏目光飞快掠过她颈间莹润的肌肤,旋即垂眸移开视线,喉结重重滚动,指节因克制而泛白。
他哑声道:“今夜真的是个误会,我没想来偷东西。”
“还敢狡辩!”阮云笙下巴微抬,目光凌厉:“让你跪下!没听到吗?”
谢晏无奈,“郡主,我……”
阮云笙挑眉道:“不跪是吧?那就别怪本郡主不念旧情,将你送去衙门了!”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端方清贵、克己复礼的宣王殿下,竟然半夜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
谢晏眸色渐深,面上维持着清冷,实际却兴奋地指尖都在颤抖。
他和笙笙离得好近,甚至能闻到笙笙身上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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