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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忽然又有一人走上白玉台。
安王妃连忙示意阮云笙,“快看,是阿言。”
刚刚的午宴,男宾女宾分别在不同的院子,所以阮云笙并没有见到苏慕言。
只见苏慕言玉冠束发,眉目清秀,着天青色锦袍,衣摆绣水墨竹叶。
他唇角带笑,腰间羊脂玉佩轻晃,一身书卷气,温润如玉。
阮云笙有些惊讶,觉得苏慕言变化还挺大的。
五年过去,大家或多或少都有各种变化,只有她的生命,凭白少了五年时光!
想到这里,阮云笙不高兴地瞪了谢晏这个罪魁祸首一眼。
谢晏没想到阮云笙会忽然看向他,心中一跳,兴奋瞬间爬上眼底!
他正要回以微笑,阮云笙却已经移开目光,看向台上的苏慕言。
身旁有贵女小声议论:“苏公子竟然也来了!”
“能听到苏公子的箫声,也不枉今日来这一趟!”
“正好洗洗耳朵……”
苏慕言站在台上,缓缓拿起手中的玉箫。
这玉箫是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通体莹润如凝脂,尾端还浅浅刻着朵兰草,看起来格外雅致。
阮云笙觉得这玉箫有些眼熟,像她之前送给苏慕言的那一支。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苏慕言竟然还在使用这支箫。
就连阮云箔也发现,这玉箫是侯府送出去的,当时妹妹说要把玉箫送人,他也没当回事儿。
但今天这种场合,苏慕言特意吹奏这支箫,是巧合吗?
阮云箔怀着挑剔的目光,开始打量苏慕言。
苏慕言是御史中丞的嫡次子,苏御史是朝中清流,两家门第倒也还算合适。
如果他没记错,苏慕言应该在崇文馆任修撰一职,正合了他喜音律、好典籍的性子,官职不高,倒也自在。
但苏慕言比他妹妹小一岁,这年龄稍微有点小。
不过话说回来,盛京超过二十还未议亲的男子,确实少之又少。
当然,他们侯府四兄弟是特殊情况。
想到这里,阮云箔忽然意识到,谢晏今年也二十了,怎么也还未议亲?
不过谢晏的事情,他才懒得理会。
苏慕言十指修长,手持玉箫垂眸吹奏。
箫声起时,初如寒梅破雪,几转之后渐趋清越,像山涧冰泉叮咚流淌,铺展出一片澄澈意境。
方才因白若薇歌声而起的喧闹彻底消弭,宾客们或抬眸凝神,或侧耳细听。
一曲终了,安王率先抚掌,满座响起雷鸣般的赞叹!
自家表弟如此出类拔萃,安王妃也觉得自豪,小声对阮云笙道:“笙笙,你觉得阿言怎么样?”
阮云笙这才明白过来,安王妃竟是想给她和苏慕言牵线。
虽然五年过去,苏慕言已经褪去少年的青涩,长成了青年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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