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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妃摇摇头:“本就是白若薇先搬弄是非,怎会是你的错?”
她望着阮云笙,满眼担忧,“只是……你确定要去太尉府吗?”
阮云笙浅笑道:“自是要去的,王妃不必担心。”
这场风波闹下来,天色已暗,阮云笙便打算辞行了。
兄妹俩走出暖阁,行至大门处,便见苏慕言候在马车旁。
苏慕言见阮云笙出来,快步上前,眉宇间满是关切:“郡主,你没事吧?”
阮云笙唇角微弯:“多谢苏公子挂心,我无碍。”
午后,苏慕言原与阮云箔在花厅闲谈,听闻阮云笙出事,阮云箔匆匆随下人离去,那盆绿萼梅便留在了原地。
此刻,苏慕言正将那盆花重新捧在手中,显然是特意带来的。
果然,他将花盆递过来,“这绿萼梅,还请郡主带回府中观赏。”
阮云笙望着苏慕言手中的花盆,抿了抿唇,温声道:“苏公子,我素来不擅侍弄花草。这绿萼梅如此珍贵,到了我手里可能活不了几日,反倒暴殄天物,不如还是公子自己留着吧。”
苏慕言一时有些无措,连忙道:“怎么会可惜?只要郡主喜欢,这花哪怕只能开一日也是值得的!”
“郡主若是不喜绿萼梅,那喜欢别的花吗?”
……
谢晏立在远处阴影里,眼底神色晦暗难辨。
苏慕言正给阮云笙递花,两人低声说着什么,他看在眼里,负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攥紧,指节泛白,竭力按捺着翻涌的心绪。
五年前,他的一封信,害得笙笙坠湖。
数日前,他的一句私心之言,又逼得她要闯太尉府。
他再不能因私欲,让她受半分伤害。
若笙笙再有任何差池,他便是杀了自己,又有什么用?
不过一盆花,不过一个苏慕言而已,他……没什么容不下的。
只要笙笙开心,只要笙笙平安……他可以一直待在暗处,不主动打扰她。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是为她扫清一切障碍,帮她实现所有心愿。
谢晏压抑地咳了几声,喉结滚动着压下心中的痛楚。
转身没入廊下阴影。
马车前,阮云笙望着苏慕言真诚的眼眸,微微叹息。
苏慕言知礼有才,品行端正,如果要议亲,苏慕言不失为一个很好的选择。
只是,她一直将苏慕言当作弟弟,这份突如其来的心意,她实在有些难以接受……
阮云笙正琢磨着如何婉拒,才能既断了苏慕言的念头,又不伤及他的颜面。
阮云箔却已经吩咐下人接过花盆,并笑着开口:“今日与苏公子一见如故,可惜天色不早,改日再邀公子来侯府品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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