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辞洲也是这样把没喝完的半杯推给他,杯沿还留着淡淡的唇印。
他的喉结莫名滚了滚,抓起豆浆猛灌一口。
甜得发腻的味道顺着喉咙往下滑,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似的。
“看什麽?”谢辞洲擡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我脸上有花?”
“没……没有。”
陆烬野猛地别过脸,假装研究墙上的社团海报,“就是觉得……你今天这衬衫挺好看的。”
谢辞洲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白衬衫,是陆烬野上次送的那件。
袖口被他卷到小臂,露出腕骨分明的手。
谢辞洲没多想,只是勾了勾嘴角:“总比你那件洗得发白的破T恤强。”
陆烬野的脸腾地红了,从耳根一路烧到脖子。
这是谢辞洲第一次夸他送的东西,虽然带着点损人的意味,却比喝十罐可乐还让人亢奋。
他攥着拳头在心里喊:稳住!陆烬野你是个直男!不能被这点小恩小惠收买!
……
中午去食堂吃饭,陆烬野把餐盘里的青菜全夹给谢辞洲,自己碗里堆着像座小山的红烧肉。
徐舟端着餐盘凑过来,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野哥,你转性了?居然给人夹菜?上次我跟你要块排骨,你说我胖得像‘将军’。”
“你能跟他比?”
陆烬野白了他一眼,又往谢辞洲碗里放了个虎皮鸡蛋。
“他是学生会会长,得补充营养,不然怎麽镇压你们这群妖魔鬼怪。”
谢辞洲:……
那你恐怕就是那群妖魔鬼怪的头儿了。
谢辞洲嚼着青菜,看着碗里堆成小山的菜,眉头微微蹙起:“陆烬野,我吃不了这麽多。”
“吃不了打包。”
陆烬野说得理直气壮,眼睛却盯着谢辞洲的嘴唇。
看他咬鸡蛋时,唇角沾了点蛋黄,像只偷吃东西的猫。
他突然有种冲动,想伸手去帮他擦掉。
“操。”
陆烬野猛地低头扒饭,差点把筷子插进鼻孔里。
徐舟在旁边看得一脸懵逼,戳了戳林风:“野哥是不是中邪了?”
林风推了推眼镜,神秘兮兮地说:
“我看是‘谢辞洲病毒’发作了,症状就是智商下线,行为诡异。”
……
下午的社团联展彩排,谢辞洲站在舞台边核对流程表。
陆烬野就跟在他身後两米远,像个尽职尽责的保镖。
街舞社的黄毛跳托马斯全旋时,裤链崩开了,露出里面印着海绵宝宝的内裤,全场哄堂大笑。
谢辞洲没忍住,肩膀微微耸动,冷白的脸上漾开浅淡的笑意。
陆烬野看得眼睛都直了,心脏砰砰直跳,像揣了只打桩机。
他突然冲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往黄毛身上一扔:“挡上!辣眼睛!”
黄毛被他吓得一哆嗦,裹着外套鞠躬:“谢丶谢谢野哥。”
谢辞洲看着陆烬野紧绷的侧脸,突然觉得有点奇怪:“你干嘛?”
“没干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抬头朝着教室前方看了下后,杨明皓又迅埋下头,慌张的翻起了几页根本看不进的书。刚刚的惊鸿一瞥,让他的脑海里沉淀出了一个模糊的形象。高中校服,白色的衬衫,下半身一件到膝的黑色校服百褶裙,勾勒出一个略显秀气的身影。留在脑海里最深刻的印迹,不是少女脸颊那优美的曲线,而是一副圆框眼镜。仿佛那副眼镜才是她的本体。...
靳南庭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从来都不是顾烨彤这样的女人,却被她破坏了自己规划已久的姻缘。顾烨彤从来都不觉得靳南庭是自己妹妹的良配,也没想到自己最终成为了他的妻子。这本该是一场顺势而为的权宜婚姻,却让...
...
1985年夏。呜呜哐当哐当!尊敬的乘客们,从京市开往海岛的K911次列车现在已经到站,请你带好行李物品,尽快下车方景墨拎着行李包随着人流挤下车。...
他用鞋尖抬起林槿的下巴,冷冷道在所有平台和夏夏道歉认错,乖乖的去把孩子打掉,注销账号,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他没有给林槿丝毫拒绝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