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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若白握着手机的手指收紧,声音依旧温柔:
“是吗?那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嗯,想买什麽挂我账上,我还有事先挂了。”
祁承宴敷衍了几句,没等郁若白再说什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转身推开卧室门,轻轻躺在江然的旁边将人搂入怀里。
睡梦中的江然突然觉得呼吸困难,像是有什麽东西捂住了自己的嘴。
刚要张口呼救,就被一片温热堵住了呼吸。
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江然被迫睁开了眼睛。
正好看到祁承宴舔了舔嘴角的银丝,眼底还燃着未散的情欲。
祁承宴语气带着几分沙哑:“醒了正好。”
再次俯身吻住江然的嘴,舌尖撬开江然的牙关,带着淡淡的薄荷香,蛮横地侵占着。
江然挣扎着推拒,却被祁承宴按住後脑勺被迫承受这个强势的吻。
直到江然快要窒息时,祁承宴才松开江然。
江然剧烈地喘息着,胸腔起伏不定。
看着祁承宴近在咫尺的脸,眼底翻涌着屈辱和愤怒,
冷笑一声:“祁先生还真是不挑。”
“你是我的人。”祁承宴的手滑到江然的腰上,“醒了就继续。”
由于一晚上没吃东西,胃里空空荡荡,江然浑身都没力气。
祁承宴轻易就将江然按倒在床上,膝盖抵住江然的腿弯。
江然试图踹向祁承宴的小腹,被祁承宴轻易抓住脚踝,按在床单上。
“祁承宴,你放开我!”江然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颤,眼眶微微泛红。
祁承宴的手摸到江然的裤腰上,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
语气带着几分诱哄:“别闹,听话。”
冰凉的触感让江然浑身一颤,积压了许久的委屈和绝望在这一刻突然爆发。
偏过头,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眼角滑落,浸湿了枕套。
祁承宴感觉到身下人的僵硬,还有那滴落在手背上的温热液体。
动作一顿,擡起头,看到江然紧闭着眼睛,泪水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断地往下掉。
“哭什麽?”祁承宴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手也收了回来。
自己不是没有见过江然哭,只是第一次见到江然这样哭。
像个被欺负狠了的孩子,哭得自己心里一阵发紧。
江然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嘴唇,任由泪水汹涌而出。
那些被忽视的夜晚,被误解的瞬间,被当作替身的委屈,
在这一刻全都化作泪水,宣泄着无处安放的痛苦。
祁承宴伸出手,想要擦掉江然的眼泪。
江然睁开了眼睛,用力拍开祁承宴的手。
祁承宴盯着江然哭红的眼睛看了半晌,嘴里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卧室里压抑的氛围让祁承宴浑身不自在。
烦躁的从床上坐起来,扯了扯皱巴巴的衬衫,语气里满是不耐:“扫兴。”
随着祁承宴的离去,很快江然就听到“砰”的一声关门声。
房间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自己微哑的呼吸声。
江然擡手抹掉脸上的泪痕,掀开被子下床,动作麻利地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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