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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现出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的神情,眼眶迅速泛出薄粉血色,甚至在微微发抖。
傅星吓了一跳,忙凑过去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师姐……”梵清忍不住动了动尾巴,眼底汪出两片泪光,“我好痛。”
“痛?哪痛?”傅星手忙脚乱去检查他身体状况,生怕他是给自己打出毛病。
身上没伤口,没血腥气。
衣衫凌乱,本就不喜穿衣的小蛟趴着时随意扯落腰带,尾巴半盘。
只是按住的地方不知何时肿起,半透衣摆遮掩下,温凉鳞片隆起,发热发烫,仿佛趴伏着小兽。白鳞缝隙间隐现薄红,还在不断加深。
傅星顿了顿,只觉手心中的滚烫要烧起来般,沿着经脉烧到她脸上。
梵清不敢动。
她也不敢动。
尴尬氛围弥漫,呼吸间,果木香愈发馥郁,带了丝不易觉察到的潮气。
傅星身为医修哪会不懂如今发生什么。
以往她拿着安欲丹去龙渊,虽未见过蛟与龙,但蛇族便是如此,春情期发涨。若不是修无情道的,便会与其他蛇妖盘成一团,远远看去就像坨大粪。
见她不动,梵清心下着急,偷偷去看她,这人跟石化那般坐在他尾巴上,直愣愣盯着他发疼处看。
她不主动,自己要等到何时?
梵清等不及那漫长的过程,当机立断,竖瞳微微发亮。
瞬间,望星楼门窗悄然紧闭,结界从他手下漫开,笼罩整座高楼,昭示此处不欢迎任何人进入。楼内,悬空的孔明灯尽数熄灭,只留下一星半点暗淡鳞光。
幽微夜光从窗棂倾泻而下,照亮一人一妖所在的小天地。
细微摩擦声响起,傅星望着面前的梵清,他双瞳明亮,如岩浆洞穴,炙热雄烈盯着面前唯一的人。
"叮铃~"尾巴尖悬挂的金铃发出脆响。
她缓缓侧过头,看到与他发色相近的鬃毛迅速从骨节处冒出,蹭在她手臂上,又湿又凉。
傅星没忍住,伸手去摸那恍若流光的毛发,刚摸没两下,盘尾至身后的梵清挤开尾巴,从旁蹭到她手边,双眼蕴含星光,无声引诱着她触摸他的长发。
她这才发现,自己虽还坐在他尾巴上,但他已将自己圈入他的地盘,以尾为界,将她围困于此,不允许她在此刻脱逃。
"小医修……"梵清嗓音喑哑,"我难受,你多摸摸我。"
他刻意蹭进她怀里,缓慢揽住她。
红金色眼眸内岩浆般的亮光流动,似要将她的魂魄也灼烧成灰烬。
再忍,傅星就可以踏进无情道滚一遭了。
她被撩得面红耳热,忍不住覆身过去,抚上鳞片交际处将他按倒。
梵清温顺躺下,白金尾巴卷住她,稍稍用力便将人压向自己。
实在不知蛟类身体构造的傅星顺着鳞片往下摸索,视线所及处,在梵清耳边的地毯图案恰好是幅山河图。
绵延山线走势平缓,靠近他时陡然拔高,山脊处恍若趴伏巨兽。
原本温凉细鳞被熨得滚烫,似嵌入炙烤过的火山石。
她注视他的神情,微微用力,缓缓拨开湿凉硬鳞。
"医修,小医修……"梵清望向她,眼底粼粼泛光,他尾尖无意识蹭动,“轻……轻些……”
夜里寂静,半数声响被吞没。
屋外花窗下,春芽悄然掀开石子,从湿漉泥土冒出。
刹那生长,湿凉绿芽带粉,不等多适应新奇地界,透亮玉色缓慢落于夜露洇湿的白石上。
傅星接着月华去看,冰红绿芽儿混着星月之光,水色淋漓,宛如两柄匕首。她觉得新奇,至窗下轻轻碰了碰,芽尖立时溢出水珠。
屋内,眼角两抹飞金被泪打湿,梵清禁不住拉紧她衣袖:"嗯……疼……"
白鳞颤颤,在地毯挪卷,环绕空间寸寸缩紧,无声哀求她怜惜些。
傅星却没有注意,她左看右看,明知这时候不合适,她还是按捺不住地问:"我能去拿纸笔吗?"
已准备好缱绻缠绕的梵清有种不大好的预感,他睁圆眼睛问:"……你要做什么?"
"仙门没有记录蛟龙身体构造的书,我想……诶,诶,你做什么……唔……"
话还没说完,傅星被反压制在地。
梵清不知是憋的还是气的,面上早已红透。
小蛟撕破温软伪装,恶狠狠地缠过来,连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我从白日忍到晚上,替你正骨,替你鞍前马后。你再不与我双修,我就绞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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