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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我当你师兄好不好
自打那天之後,魔族和仙界度过了一场极为平静的日子。
直到腊月廿九那天,沈怀眠特意给张澈换了件青布棉袍——是他前几日偷偷去人间裁的,针脚比做布偶时整齐些,袖口还绣了朵小小的黄花,像张澈喜欢的野花。他自己也换了件灰布长衫,把周身的魔气裹得严严实实,只留一丝灵力护着张澈,趁着天没亮,带他往人间的小镇去。
张澈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正经去人间过年。刚踏入小镇的街口,就被挂在屋檐下的红灯笼晃花了眼——一串串红灯笼顺着街排下去,像燃着的火,映得石板路都泛着暖光。
街边的包子铺冒着热气,香味飘得老远,糖画摊前围着一群小孩,师傅手里的糖勺转得飞快,转眼就转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引得小孩们惊呼。
“大哥哥!你看!是小兔子!”张澈攥着沈怀眠的手,兴奋得踮起脚尖,眼睛亮得像星星,“我能要一个吗?”
“能。”沈怀眠笑着点头,拉着张澈走到糖画摊前,掏出从人间换的碎银,轻声跟师傅说,“麻烦给做一只小兔子,再做一只小狐狸。”
“好嘞!”师傅应得干脆,糖勺在青石板上飞快游走,没一会儿,两只糖画就做好了。张澈接过小兔子,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甜得眯起眼睛,又把小狐狸递到沈怀眠手里,“大哥哥,你吃小狐狸,可甜了!”
沈怀眠没拒绝,低头咬了一小口,糖的甜香混着桂花的馀味在嘴里散开——比他偷偷买的桂花糖更热闹些,像此刻张澈的笑声。
他拉着张澈,顺着街慢慢走,买了串糖葫芦,让张澈举在手里;买了个红纸糊的小灯笼,里面点着小蜡烛,张澈怕烫,沈怀眠就替他提着;还买了个布老虎玩偶,比他做的精致,张澈却宝贝地抱在怀里,说“这个和大哥哥做的布偶是好朋友”。
快到午时的时候,街尾突然响起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吓得张澈赶紧往沈怀眠怀里躲,手里的糖葫芦都晃掉了一颗。沈怀眠赶紧把他护在身後,擡手用灵力挡住飞溅的炮仗碎屑,轻声哄:“不怕不怕,是鞭炮,过年才有的,不伤人。”
张澈埋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声音,慢慢不那麽怕了,偷偷探出头,看着远处炸开的鞭炮,像一朵朵金色的花,小声说:“大哥哥,过年真好,以後我们每年都来好不好?”
沈怀眠的手顿了顿,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柔得像暖光:“好,以後每年都来。”
可他心里却藏着隐忧。
他是魔族护法,仙门的人恨他入骨,若哪天被人发现他带张澈来人间,不仅他会出事,张澈也会被牵连。所以这一天,他走得格外小心,每遇到穿仙门服饰的人,就赶紧拉着张澈躲进巷子里,直到天快黑了,才带着张澈往魔渊的方向走。
张澈趴在他怀里,抱着布老虎,嘴里还含着没吃完的糖画,小声说:“大哥哥,我今天看见好多好玩的,还有卖风车的,下次我们买风车好不好?”
“好。”沈怀眠应着,把他抱得更紧些。
过完年,魔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沈怀眠心里,总记着张澈,有时还会被路过的魔修调侃几句,是不是在想着谁,这麽入迷。
魔渊的春来得晚,连边缘的乱石堆上,都只冒出几株泛着淡绿的野草,沾着未散的晨雾,像裹了层薄纱。
沈怀眠站在据点的石台上,黑色的衣袍被风掀得猎猎作响,指尖凝着淡淡的魔气,盯着底下跪着的两个低阶魔修,这两个魔修昨夜偷偷溜去人间抢了农户的粮食,还伤了人,撞在了他定的规矩上。
“我早说过,不准你们去人间残害无辜,不准碰百姓的东西。”沈怀眠的声音没带多少怒意,却让底下的魔修浑身发抖,“既然敢破规矩,就受罚吧。”
指尖魔气一弹,两道黑色的光落在魔修身上,没取他们的命,却废了他们一半的灵力,足够让他们记住教训。“滚吧,再敢破规矩,别怪我不客气。”
魔修连滚带爬地跑了,石台上只剩下沈怀眠一个人。他擡手摸了摸怀里,里面揣着块油纸包着的桂花糖,是今早偷偷去人间的镇子上买的,张澈前几日说想吃桂花糖,说上次过年买的糖画吃完了,他特意绕了远路去买,怕被仙门的人撞见。
糖纸被他攥得有些皱,他小心翼翼地抚平,转身就往小山洞的方向走。
自从接管墨尘的势力後,他很少在据点多待,处理完事务第一时间就回山洞,怕张澈一个人待着害怕,怕那孩子又偷偷跑出来。
这两年,他把山洞整理的像人间的房屋般,家具是一样不缺。
就连张澈长了不少,原先冻得发紫的小脸变得圆润,眼睛还是又大又亮,只是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离开他就哭,反而多了些孩童的好奇心。沈怀眠把山洞外的结界加固了一遍又一遍,还特意在结界上设了警示,只要有低阶魔修靠近,就会发出轻微的响,可他还是不放心,总怕有漏网之鱼伤了张澈。
刚走到山洞附近,就听见里面传来张澈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混着轻微的“吱吱”声。沈怀眠的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收了周身的魔气,轻轻推开山洞的石门。
山洞里铺着新晒的干草,上面摆着几个布偶——是沈怀眠用人间买的碎布做的,针脚有些歪,张澈却宝贝得很。此刻张澈正蹲在干草堆旁,手里拿着块桂花糖,递到一只巴掌大的小狐狸面前。小狐狸是只低阶魔修,化形还不完全,只有尾巴是狐狸尾,其馀都是孩童的模样,眼睛圆圆的,怯生生地看着张澈,不敢接糖。
“你吃呀,这个可甜了!”张澈把糖往前递了递,笑得眉眼弯弯,“大哥哥说,你不伤人,是好灵兽,我们可以一起玩。”
小狐狸犹豫了许久,才慢慢伸出手,接过糖,小声说:“谢谢……我叫阿狸,我知道你,沈护法很疼你。”
沈怀眠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软得像化了的糖。他没立刻进去,怕吓着阿狸,直到张澈擡头看见他,喊着“大哥哥”扑过来,他才蹲下身,接住张澈,把怀里的桂花糖递给他:“看你爱吃,又给你买了些,别一次吃太多,伤牙齿。”
“谢谢哥哥!”张澈接过糖,立刻拆了一颗,塞进嘴里,又想起什麽,把另一颗递到沈怀眠嘴边,“哥哥也吃,甜!”
沈怀眠没躲,张口含了糖,桂花的香气在嘴里散开,甜得他眼底的冷意都淡了些。阿狸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小声说:“沈护法,我……我只是来跟小澈玩,没敢碰结界里的东西,也没带别的灵兽来。”
“我知道。”沈怀眠摸了摸阿狸的头,没像对其他魔修那样冷漠,“你不伤人,以後可以来跟小澈玩,但不能带他出山洞,也不能跟他说外面的危险,知道吗?”
阿狸赶紧点头:“知道了!我不会带小澈出去的!”
接下来的几日,阿狸总来跟张澈玩,有时会跟张澈说些魔渊外面的事,说魔渊边界的山坡上,春天会开黄色的小野花,像星星一样;说人间的镇子上,有卖甜甜的糖葫芦,比桂花糖还甜;说山脚下有小溪,里面有小小的鱼,能抓来玩。
张澈听得眼睛发亮,攥着沈怀眠的衣角,小声问:“大哥哥,阿狸说的是真的吗?外面真的有小野花,有糖葫芦吗?”
沈怀眠的手顿了顿,摸了摸张澈的头,笑着说:“是真的,不过外面危险,有会伤人的魔修,等你再长大些,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张澈点点头,没再追问,可眼底的好奇却没压下去。他总趁沈怀眠去处理事务的时候,偷偷趴在山洞的石门後,看着外面的结界——结界是淡黑色的,像层薄纱,能隐约看见外面的乱石堆,却看不见阿狸说的小野花。
他试着用手碰了碰结界,指尖传来淡淡的暖意,是沈怀眠特意留的,怕结界的魔气伤着他,沈怀眠在结界内侧裹了层自己的灵力,软乎乎的,不像外侧那样带着戾气。
碰了几次,张澈发现结界的东南角,灵力比其他地方弱些——那是沈怀眠为了方便自己进出留的小缺口,平时会用灵力遮住,只有他回来时才会打开。可最近沈怀眠处理的事务多,灵力消耗大,遮缺口的灵力就弱了些,被张澈无意间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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