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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都在等
清夜澜的指尖还停在沈怀眠的眼尾,刚擦去的眼泪又顺着脸颊往下淌,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心口发紧。听见沈怀眠说“都是你的错”,他没半分辩解,只赶紧弯下腰,额头几乎要碰到沈怀眠的发顶,声音放得又轻又柔:“是,都是我的错。错在当年没护好你,错在没早点说喜欢你,错在让你受了那麽多苦,还逼得你躲我。”
沈怀眠没擡头,只攥着他的衣角,指尖把素色衣料捏出几道褶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刚才的委屈还堵在喉咙里,他想骂清夜澜,想再喊一句“你早干什麽去了”,可话到嘴边,却只剩细碎的抽气声——他恨了清夜澜一百年,怨了一百年,可此刻被人这麽捧着哄着,那些坚硬的恨意,竟像是温水煮青蛙。
清夜澜见他不说话,只攥着自己的衣角,心里又疼又喜。疼的是沈怀眠还在受委屈,喜的是沈怀眠没推开他,还愿意抓着他。
他慢慢直起身,把他扶到椅子上坐着。
“渴。”
清夜澜赶紧递过一杯温水,眼神里满是宠溺,像在照顾个受了委屈的小孩。沈怀眠接过水,喝了一口,才慢慢开口,声音还带着点哑:“你别总这样。”
清夜澜的心脏猛地一跳,赶紧蹲下身,与沈怀眠平视,眼里满是认真:“你信我,好不好?我不会再骗你,哪怕你只信我一分,我也会用十分的好来换。”
沈怀眠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把剩下的茶水慢慢喝完,又把水杯递回给清夜澜。风裹着桂花香吹过来,落在两人发梢上,後院里没了刚才的剑拔弩张,只剩细碎的暖意。清夜澜没再提定亲的事,也没再逼他给答案,只陪着他坐在石凳上,偶尔伸手擦去他没干的眼泪,像守着件稀世珍宝。
直到夕阳西沉,白府的下人来喊沈怀眠用晚膳,清夜澜才慢慢站起身,轻声道:“我先回客栈,明日再来看你,好不好?我不闯进来,就在後院门外等你,你要是愿意见我,就开条缝;要是不愿意见,我就站一会儿就走。”
沈怀眠看着他,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嗯”了一声。这一声“嗯”,轻得像风,却让清夜澜眼里瞬间亮了起来。他没再多留,只又叮嘱了句“夜里别着凉。”,才转身往外走,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些。
沈怀眠坐在石凳上,看着清夜澜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後,才伸手摸了摸石凳上的玉佩——是清夜澜刚才落下的,他没拿走,故意留在这的。
过了好一会,沈怀眠把玉佩攥在手里。
第二日一早,沈怀眠刚醒,就听见院门外传来轻微的动静。他走到门边,轻轻推开一条缝——清夜澜正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个食盒,身上还沾着点晨露,显然是刚从客栈过来。见他开门,清夜澜赶紧把食盒递过来,声音很轻:“我煮了点小米粥,暖胃的,你早上别空腹。”
沈怀眠没拒绝,伸手接过食盒,又轻轻把门关上,没让清夜澜进来——他还没彻底做好准备,却也没再像以前那样直接赶人。食盒里的小米粥还冒着热气,里面放了点切碎的山药,是他爱吃的,却也是他没跟清夜澜说过的,想来是清夜澜偷偷记下来的。
他坐在桌前,慢慢喝着粥,心里像被温水泡过,软乎乎的。粥快喝完时,院门外又传来敲门声,这次不是清夜澜,是宋今禾的声音:“白公子,我是宋今禾,方便进来吗?”
沈怀眠赶紧把食盒收起来,才去开门。宋今禾穿着件淡蓝色衣裙,手里提着个小篮子,见他开门,笑着道:“我娘让我来送点新做的糕点,顺便跟你说说定亲的事。”
两人走进屋,宋今禾把绿豆糕放在桌上,没绕弯子,直接道:“白公子,昨日我路过白府後院,看见玄澜真人在门外站了很久,後来又看见你出来,你们俩……是旧识吧?”
沈怀眠的手顿了顿,没否认,只道:“是故人。”
“故人?”宋今禾笑了笑,“我瞧着可不止是故人。玄澜真人昨日走的时候,眼里全是你,连我跟他打招呼,他都没看见。你定亲,不会是……”
沈怀眠没说话,算是默认了。宋今禾叹了口气,道:“白公子,我不是来拆台的。我本就不愿定亲,跟你合作,也是为了躲家里的安排。可我瞧着玄澜真人是真心对你,你心里也有他,总这麽耗着,苦的是你们俩。”
“我没喜欢他。”沈怀眠轻声道,“只是觉得没必要。”
宋今禾拍了拍他的手,“我跟你说,昨日我见玄澜真人,虽看着清冷,却在你门口站了两个时辰,可深情了。”
她顿了顿,又道:“定亲的事,你别担心。我会跟我娘说,就说我们俩性子不合,暂时缓一缓。你这边,你自己看着办。”
沈怀眠看着宋今禾:“多谢宋小姐。”
“不用谢。”宋今禾站起身,“我先走了,绿豆糕你留着吃,玄澜真人要是再来,你别总把他关在门外,给他点机会。”
宋今禾走後,沈怀眠坐在桌前,看着桌上的绿豆糕,又想起清夜澜早上送的小米粥,心里的纠结渐渐淡了些。他走到院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看见清夜澜还站在不远处的槐树下,眼神一直盯着他的院门,像个等大人开门的小孩。
沈怀眠没开门,只轻轻喊了句:“清夜澜。”
清夜澜猛地擡头,看见院门缝里的沈怀眠,眼里瞬间亮了,快步走过来,却没敢靠近,只站在门外:“我在。”
“宋小姐跟我说了。”沈怀眠轻声道,“定亲的事,暂时缓一缓。但我没说原谅你,你别高兴得太早。”
清夜澜的心脏猛地一跳,激动得差点说不出话,只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着急,你慢慢考虑,多久都可以。”
从那以後,清夜澜每天都会来白府,却再也不闯进来,只在院门外或後院门口等着。他不送贵重的东西,只做些小事:早上送一碗热粥,是沈怀眠爱吃的小米粥或山药粥;中午会送些刚做的糕点,都是沈怀眠以前爱吃的;傍晚的时候,会帮沈怀眠晒在院外的被子收起来,叠得整整齐齐,放在门口。
沈怀眠一开始还会把东西悄悄收起来,不让下人看见,後来也渐渐不躲了,会开门接过清夜澜手里的东西,偶尔还会跟他说两句话:“粥太甜了,下次少放糖。”“被子不用每天烘,今日太阳大。”
每次沈怀眠跟他说话,清夜澜都会记在心里,下次一定改。有一次,沈怀眠练剑,不小心扭到了腰,疼得直皱眉。清夜澜在门外看见,急得差点闯进来。
他看着门外的清夜澜,见他眼里满是担心,却没敢进来,心里像被什麽撞了一下,轻声道:“你进来吧,在院里待着,别进我屋。”
清夜澜愣了愣,随即眼里的光瞬间亮了,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没敢乱碰东西,只站在院角,看着沈怀眠:“你腰还疼吗?要不要我帮你揉一揉?我手法很轻,不会弄疼你。”
沈怀眠摇了摇头:“不用。”
两人就这麽在院里待着,沈怀眠坐在石凳上,清夜澜站在院角,偶尔说两句话,却不觉得尴尬。
有一天晚上,白母突然跟沈怀眠说:“眠儿,宋府今日来人了,说今禾那孩子跟你性子不合,想把定亲的事缓一缓,娘瞧着今禾也确实跟你没什麽话说,就应了。你要是不想定亲,娘以後再不给你提了,你别委屈自己。”
沈怀眠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是宋今禾帮了他。他心里满是感激,却也松了口气。
他走到院门口,打开门,清夜澜果然还在门外,手里提着个食盒,里面是刚做的桂花糕。见他开门,清夜澜赶紧递过来。
沈怀眠接过食盒,没立刻吃,只看着清夜澜,轻声道:“定亲的事,缓了。”
清夜澜的手猛地一僵,食盒差点掉在地上。他擡头看向沈怀眠,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你……你说什麽?定亲的事,缓了?”
“嗯。”沈怀眠点头,眼里带着点没说透的笑意,“但我没说原谅你,你还得接着等。”
清夜澜瞬间笑了,笑得像个得到糖的小孩,眼里满是光:“我等,我愿意等,多久都等。怀眠,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给我机会。”
沈怀眠别开眼,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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