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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沈怀眠背对着清夜澜时,後颈的发梢还沾着片细小的桂花,被风一吹,轻轻晃了晃。清夜澜没敢再说话,只悄悄往後退了半步,蹲回刚才放水桶的地方。
过了约莫半盏茶的功夫,沈怀眠才慢慢转过身,眼里的湿意已经褪得差不多了,只眼尾还带着点红。他看了眼蹲在地上的清夜澜,又看了看院角没浇完的水桶,轻声道:“剩下的桂花,今日别浇了,天快阴了,浇了也吸收不了。”
清夜澜立刻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灰,点头如捣蒜:“听你的,不浇了。我把水桶放回院角,再把工具收起来。”
他动作麻利地收拾好,没敢多逗留,只站在石桌旁,像个等吩咐的学生:“怀眠,接下来你想做什麽?我陪你。”
沈怀眠想了想,道:“去看看娘,方才路过厨房,听下人说娘今日没怎麽吃早饭,精神不太好。”
“好,我跟你一起去。”清夜澜赶紧跟上,却没敢走太近,只跟在沈怀眠身後半步远,像个默默守护的影子。
两人穿过白府的回廊,刚走到白母院外,就见两个丫鬟端着药碗出来,脸色都不太好,嘴里还小声嘀咕:“夫人今日总说冷,盖了两床被子还喊寒,大夫来看了,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开了碗驱寒的药。”
“可不是嘛,我今早去後院摘菜,也觉得院子里比往常冷,明明是秋天,却像寒冬腊月似的,骨头缝里都透着凉。”
沈怀眠的脚步顿了顿,指尖悄悄凝出一缕淡淡的魔气,往院外的空气里探了探——没察觉到明显的邪祟气息,却有股若有若无的阴寒,像藏在暗处的蛇,悄悄往人骨血里钻。他皱了皱眉,清夜澜也察觉到了,眼底的温柔瞬间敛去,多了几分凝重:“这阴寒不对劲,像是邪祟的气息,只是藏得极深。”
沈怀眠没说话,推门走进白母的屋。屋里果然比外面冷得多,白母盖着两床厚被,缩在床头,脸色苍白,见沈怀眠进来,勉强笑了笑:“眠儿,你怎麽来了?娘没事,就是有点冷。”
“娘,你是不是从昨日就开始冷了?”沈怀眠走到床边,伸手摸了摸白母的额头,不烫,却凉得像冰,“有没有听见什麽奇怪的声音,或是看见什麽东西?”
白母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奇怪的声音,就是昨日傍晚,我去後院给你晒的被子收回来时,看见墙角有团黑影,我以为是猫,就没在意,回来後就开始冷了。”
清夜澜站在门口,目光扫过屋角的梁柱,指尖悄悄凝出一缕金色灵力,往梁柱里探去——灵力刚触到梁柱,就被一股阴寒逼了回来,他眼底的凝重更甚:“是玄阴祟的馀孽,比湖莲村的那只藏得更深,还沾了点生人血的气息,怕是早就在白府待了些时日,就等着找机会附人。”
沈怀眠的指尖猛地收紧,他最清楚玄阴祟的厉害,湖莲村那只没沾血,就差点吸尽村长的精气,这只沾了血,怕是更难对付。他回头看清夜澜,眼里带着点担忧:“娘会不会已经被缠上了?”
“暂时没有。”清夜澜走到床边,用灵力轻轻扫过白母的周身,“邪祟只是用阴寒缠了夫人的气血,还没敢贸然附身,想来是怕惊动我们。不过再拖下去,夫人的气血被耗光,它就会动手了。”
白母被两人的对话吓得脸色更白,抓着沈怀眠的手:“眠儿,这……。”
“娘你别怕,有我在,还有他。”沈怀眠拍了拍白母的手,语气很稳,介绍清夜澜时,没再用“玄澜真人”,只唤了他的名字,“他叫清夜澜,能护着你的。”
清夜澜听见沈怀眠这麽介绍自己,眼底瞬间亮了亮,赶紧对於白母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夫人放心,我定会护好您的,不让邪祟伤你们分毫。”
白母见清夜澜举止端庄,又听沈怀眠这麽说,心里的慌乱稍稍定了些,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沈怀眠扶着白母躺下,又叮嘱了几句“别胡思乱想,好好歇着”,才拉着清夜澜走出屋。刚到院外,沈怀眠就压低声音:“这玄阴祟沾了血,怕是不好对付,你有没有把握?”
“有。”清夜澜看着他,眼里满是坚定,“只是要委屈你待在安全的地方,别动手。怕被阴寒反噬,我不想你再受伤。”
沈怀眠皱了皱眉,想反驳“我能帮忙”,却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道:“我不会乱跑,却也不会躲在後面。要是你对付不了,别硬撑,喊我。”
“好,听你的。”清夜澜笑着点头,眼里的凝重淡了些,“我先去白府各处看看,把邪祟的藏身地找出来,你去前院盯着,要是有下人不对劲,立刻喊我。”
两人分开行动,清夜澜往白府的後院和柴房走去——那些偏僻的地方,最容易藏邪祟;沈怀眠则往前院走,沿途看了看各院的下人,大多都透着点凉意,却没被邪祟缠上,想来邪祟的目标只有白母。
走到前院的石拱桥时,沈怀眠突然听见身後传来“扑通”一声,回头一看,是负责洒扫的老仆倒在地上,脸色苍白,嘴里还发出“嗬嗬”的怪声,周身绕着淡淡的黑气,邪祟动了,却没找白母,反而附在了老仆身上。
“清夜澜!前院石拱桥这,邪祟附人了!”沈怀眠立刻喊了一声,指尖凝出魔气,却没贸然上前——他知道附在人身上的玄阴祟最难对付,怕伤了老仆的魂魄。
话音刚落,清夜澜的身影就出现在不远处的回廊口,他跑得很快,衣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眼里满是急切,看见老仆身上的黑气,瞬间敛去神色,快步走到沈怀眠身边,把他往身後一护:“你站在我後面,别靠近,这邪祟故意附在人身上,就是想引你动手,伤了人。”
沈怀眠没躲,只站在清夜澜身侧半步远,低声道:“我帮你护着老仆的魂魄,你逼邪祟出来,别伤了他。”
“好。”清夜澜没拒绝,他知道沈怀眠护魂的本事,也知道沈怀眠是想帮他,没再硬把人往後推,只指尖凝出金色灵力,往老仆的周身罩去——灵力像一张温柔的网,把黑气困在中间,没伤到老仆分毫。
“破!”清夜澜低声喝了一句,灵力微微收紧,黑气里传来刺耳的尖叫,像指甲刮过木头,听得人耳膜发疼。老仆的身体猛地抽搐起来,黑气暴涨,想冲破灵力的束缚,却被清夜澜死死困住。
沈怀眠趁机指尖凝出一缕柔和的魔气,悄悄往老仆的眉心探去——不是用来攻击,而是用来护住老仆的魂魄,不让邪祟在被逼出来时,扯碎老仆的魂魄。魔气刚触到老仆的眉心,就被黑气里的阴寒反噬,沈怀眠的指尖瞬间变得冰凉,他没松手,硬生生忍着,把魔气裹在老仆的魂魄外,像给魂魄套了层壳。
清夜澜察觉到沈怀眠的指尖在发抖,回头一看,见他脸色发白,指尖泛着青,眼里满是心疼,却没敢分神,只能加快速度,灵力再次收紧:“你撑住,我马上就把它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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