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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
地狱塔的影子在黑风谷深处拉得极长,通体漆黑的青石塔身爬满金色符咒,历经千年风雨,符咒上的金光虽淡,却像有生命般隐隐搏动,散出的威压让空气都沉了几分。塔门前的石兽张着獠牙,嵌在眼眶里的红宝石在昏暗中闪着冷光,仿佛在审视每一个靠近的生灵,连风掠过塔缝,都带着“呜呜”的低吟,像上古封印在低语。
沈怀眠被清夜澜扶着,指尖还残留着刚才挡魔剑时的钝痛,却没敢放慢脚步。他馀光瞥见身後追来的墨尘——黑色衣摆扫过青石地面,带起细碎的黑雾,魔剑上的黑气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猩红的眼死死盯着他们,显然已杀红了眼,连塔周身的威压都没放在眼里。
“别跑!”墨尘的嘶吼在谷内回荡,魔剑往旁边的枯树一挥,黑风瞬间将枯树拦腰斩断,断枝砸在地上,溅起带着黑汁的青苔,“今日就算闯了地狱塔,我也要扒了你们的皮!”
清夜澜回头,光刀上的金光凝得更实,故意往塔门方向退了半步,声音里带着几分挑衅:“有本事就追上来,别只会对着枯树撒气!”他这话是故意激墨尘,怕对方察觉异样,不肯踏入塔门——塔外的威压尚浅,只有进了塔内,符咒才会真正触发,压制墨尘的邪力,这是他们早就算好的第一步。
沈怀眠趁机摸出清夜澜提前给他的金色符咒——这是从玄清宗古籍里寻来的“啓封符”,不仅能打开地狱塔门,还能在开门瞬间弱化塔内符咒的初始威压,避免他们自己先被封印牵制。他指尖凝出一缕淡紫魔气,悄悄裹住符咒,不让墨尘察觉灵力波动,只等清夜澜引对方再靠近些。
“师尊,我去挡他一下!”温云尽看出两人的心思,握紧灵力剑,突然转身往墨尘方向冲去,灵力剑劈出一道白光,直奔墨尘的脚踝,“想伤我师尊和师兄,先过我这关!”
墨尘皱眉,魔剑往下一压,黑雾瞬间挡住白光,还反手扫出一缕黑气,直奔温云尽的胸口。温云尽早有准备,借着黑气的冲击力往後退,刚好退到塔门左侧,顺势扶住了沈怀眠:“师兄,快开门!”
这一挡一退,刚好给了沈怀眠机会。他立刻将啓封符贴在塔门上,指尖魔气与清夜澜递来的灵力同时注入符咒——金色符咒瞬间亮了起来,金光顺着塔身的纹路蔓延,石兽眼眶里的红宝石骤然发亮,塔门“嘎吱嘎吱”地缓缓向内打开,里面涌出的风带着刺骨的寒意,还夹着符咒的金芒,落在身上像细针轻扎。
“就是现在!”清夜澜拉着沈怀眠往塔内退了半步,故意露出後背的破绽。墨尘果然上当,嘶吼着提剑扑来,魔剑带着黑风直刺清夜澜的後心,连塔门内的金光都被黑风冲得晃了晃:“清夜澜,受死!”
沈怀眠眼疾手快,拽着清夜澜往旁边一躲,刚好避开魔剑。墨尘收不住力道,整个人往前扑了大半,半个身子已踏入塔内——就在他的脚尖碰到塔内第一级石梯的瞬间,石梯上的金色符咒突然亮了,金光像锁链般缠上他的脚踝,瞬间将他身上的黑雾扯下一缕,化作青烟散了。
“这是……封印符咒!”墨尘终于察觉不对,猛地想往後退,却发现脚踝像被钉在石梯上,越挣扎,符咒的金光缠得越紧,身上的邪力也在一点点被抽走,“你们算计我!”
“是你执迷不悟,非要赶尽杀绝。”清夜澜站在塔门内侧,光刀横在身前,金光挡住塔外的黑雾,“地狱塔的符咒能压制邪力,你炼化的玄阴魔气本就与封印相冲,今日你踏入这里,就没了退路。”
沈怀眠看着墨尘脚踝上的金光,指尖微微发颤——他不是没想过用算计,却在看见墨尘眼中的震惊时,想起前世黑风谷的那个雨夜,墨尘也是这样站在他身前,用黑雾挡住仙门的追杀,说“跟我走,我护你”。可那点愧疚很快被压了下去,他想起破庙里被藤蔓缠得半死的老仆,想起茶摊老人说的“砍柴汉子大病一场”,想起那些被邪祟害死的无辜人,指尖的魔气渐渐凝实:“墨尘,别再挣扎了,你的邪力被符咒压制,再反抗也没用。”
“没用?”墨尘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悲凉,又带着几分疯狂,他猛地擡头,猩红的眼死死盯着沈怀眠,“沈怀眠,你忘了是谁在你被仙门废了仙根丶躺在泥里快死的时候救了你?是谁给你疗伤的药,让你有命活到现在?你现在跟着他算计我,你对得起我吗!”
这话像一把利剑,狠狠割在沈怀眠心上。他嘴唇动了动,想说“我没忘”,却被清夜澜轻轻握住了手。清夜澜的手心很暖,带着坚定的力道,悄悄用灵力抚平他指尖的颤抖,声音很轻,却足够让墨尘听见:“墨尘,你救怀眠的恩,我们记着。可你用恩要挟他,用无辜人的命偿你兄长的仇,这不是恩情,是罪孽。”
“罪孽?”墨尘嘶吼着,猛地用力,竟硬生生扯断了缠在脚踝上的金光,代价是他的裤脚被符咒烧得焦黑,脚踝上留下一道金色的印子,邪力又散了几分,“我兄长没害过人,却被仙门活活烧死!那些仙门弟子笑着扔火把,那些长老看着他被烧成灰,没人说一句‘他是无辜的’!我害的人,哪有仙门害的多!”
他说着,提着魔剑往沈怀眠方向冲来——虽邪力被压制,可魔族本身的力道仍在,魔剑扫过石梯,符咒的金光被撞得一闪一闪,却没再敢轻易缠他。温云尽立刻上前,灵力剑挡住魔剑,却被对方的力道震得往後退了三步,手臂发麻:“师兄,他的力道还没散!”
清夜澜立刻上前,与温云尽并肩,光刀和灵力剑同时挡住魔剑,金光与白光交织,勉强将魔剑抵在半空。沈怀眠趁机绕到墨尘身後,指尖的魔气化作两道光带,悄悄缠向他的手腕——他没敢用攻击性魔气,只想着先缠住墨尘的手,让他握不住魔剑,这是他们算好的第二步。
可墨尘反应极快,察觉身後的魔气,猛地往後一甩肩,黑雾从袖中涌出,直奔沈怀眠的胸口。沈怀眠没躲,故意用胸口的魔气屏障挡了一下——屏障碎了,他被震得往後退了两步,嘴角溢出一丝血,却成功让魔气光带缠上了墨尘的手腕。
“怀眠!”清夜澜眼眦欲裂,以为沈怀眠受伤,手上力道骤然加重,光刀金光暴涨,竟将魔剑往旁边压了半寸,“墨尘,你敢再伤他试试!”
墨尘的手腕被魔气缠得发紧,魔剑差点从手里掉下去,他看着沈怀眠嘴角的血,眼里闪过一丝犹豫,手上的力道松了些。可这犹豫只持续了一瞬,他想起兄长被烧死时的惨叫,想起仙门长老的冷笑,眼神又变得猩红:“是他自己凑上来的!沈怀眠,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不可能!”
他猛地用力,竟想引爆缠在手腕上的魔气,与沈怀眠同归于尽。沈怀眠立刻察觉,指尖魔气往回收,同时大喊:“清夜澜,用镇邪符!”
这是他们算好的第三步——清夜澜早就在怀里藏了三张“镇邪符”,专门用来压制魔气引爆。听到沈怀眠的话,清夜澜立刻松开抵着魔剑的手,从怀里摸出镇邪符,指尖灵力一弹,三张符咒同时飞向墨尘的手腕丶胸口和丹田,刚好贴在他身上邪力最浓的三处。
符咒贴上的瞬间,金色光芒炸开,像三张金色的网,死死裹住墨尘的身体。他体内的邪力被符咒压制得翻涌不出来,引爆的念头刚起,就被符咒的金光弹了回去,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往後退了两步,撞在身後的石梯上,魔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黑雾瞬间散了大半。
“不……不可能!”墨尘看着自己身上的符咒,伸手想去撕,却发现指尖刚碰到符咒,就被金光烫得缩了回来,指尖起了一串水泡,“我吸收了玄阴木牌的力量,怎麽会被几张破符咒困住!”
“你吸收的不是力量,是玄阴教的邪毒。”沈怀眠走到他面前,声音很轻,却带着几分释然,“玄阴木牌本身就是用邪祟血炼化的,你以为能增强实力,其实是让邪毒钻进了你的丹田,现在符咒压制住你的邪力,邪毒没了依托,已经开始反噬你的经脉了。”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醒了墨尘。他这才察觉,丹田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疼意顺着经脉往四肢蔓延,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根针在扎。他低头,看见自己的手腕已经开始发黑,那是邪毒反噬的迹象,眼里的猩红渐渐褪去,恢复了几分往日的清冷,却多了几分悲凉:“你们早就知道……”。
“是。”清夜澜点头,收起光刀,“温云尽查到,玄阴教馀孽根本不是想让你帮忙唤醒教主,是想利用你体内的魔气,让邪毒反噬,最後让你变成他们的傀儡,我们故意引你吸收木牌的力量,就是为了让邪毒反噬,再用符咒困住你,不让你再害人。”
原来从破庙抢回木牌,到故意让温云尽透露“木牌能增强实力”,再引他来地狱塔,每一步都是他们算好的。墨尘看着眼前的两人,突然笑了,笑声里满是自嘲:“我以为自己在算计你们,没想到从头到尾,我都是你们的棋子……沈怀眠,你倒是比当年狠多了。”
沈怀眠别开眼,没敢看墨尘的眼睛:“我不想狠,可你害了太多无辜的人。墨尘,邪毒已经入了你的丹田,没人能救你了,你……别再挣扎了。”
墨尘靠在石梯上,疼得浑身发抖,却没再挣扎。他看着沈怀眠的背影,又看了看清夜澜,眼里的悲凉渐渐淡了,多了几分释然:“当年救你,没指望你报答我,只希望你能好好活着,别,死得不明不白。”
他顿了顿,从怀里摸出一块小小的木牌——不是玄阴教的符咒木牌,而是一块普通的桃木牌,上面刻着一个“墨”字,边缘已经磨得光滑,显然带了很多年。他把木牌往沈怀眠方向递了递,声音很轻:“这是我兄长给我的,你拿着吧,就当……就当我最後送你的东西。”
沈怀眠回头,看着那块桃木牌,眼泪掉得更凶,却没敢去接。清夜澜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眼里满是鼓励,他才慢慢走过去,接过桃木牌,指尖碰到墨尘的手,冰凉得像块石头。
“清夜澜。”墨尘又看向清夜澜,声音里比往日少了些敌意,“我嫉妒你,嫉妒你的一切。”
清夜澜握紧沈怀眠的手。
沈怀眠甩了甩,没挣脱。
墨尘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清冷却温柔。他慢慢闭上眼睛,丹田处的疼意越来越浓,身上的黑色邪毒渐渐蔓延到脖颈,符咒的金光也越来越淡,最後,他的身体轻轻晃了晃,靠在石梯上,没了动静。
沈怀眠手里握着桃木牌,指尖冰凉,他蹲下来,想叫醒墨尘,却发现对方已经没了呼吸,身上的符咒渐渐失去金光,化作碎末,散在石梯上。
“墨尘……”沈怀眠手里的桃木牌攥得很紧,指节泛白。
清夜澜蹲下来,轻轻抱住他,拍着他的後背,声音很轻:“没事的,这是最好的结局了。”
温云尽站在一旁,看着石梯上的墨尘,眼里满是感慨,却没敢说话,只悄悄退到塔门处,挡住外面的风。
过了许久,沈怀眠把桃木牌收进怀里,小心翼翼地用布包好。他看着墨尘的尸体,轻声道:“清夜澜,我们把他埋了吧,别让他留在这冰冷的塔里。”
“好。”清夜澜点头,与温云尽一起,找了块干净的青石,将墨尘的尸体擡到塔外的一片空地上——那里没有黑雾,没有黑汁,阳光透过浓云,刚好漏下一缕,照在空地上。
他们用灵力挖了个坑,将墨尘的尸体放进去,又用青石盖好,没有立碑,只在旁边种了一棵小树苗——沈怀眠说,墨尘的兄长是医师,喜欢草木,种棵树,就当有人陪着他了。
做完这一切,三人站在小树苗前,沉默了许久。风掠过树苗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像墨尘在轻声回应。
“好。”清夜澜点头,牵着他的手,温云尽跟在後面,三人慢慢往谷外走。
黑风谷的风渐渐停了,黑雾散了,石板路上的黑汁也渐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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