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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偏走,灶膛余烬微红,沈鱼拔出最后一枚银针,长长吁了口气
整个过程出乎意料地顺利——男人竟一次也未敲击木柴,硬生生忍下了所有痛楚。
沈鱼揉着酸麻的手腕和僵硬的腰背,轻声道:“哎,起来吧。”
对方没有反应。
沈鱼抿抿唇,从背后贴近男人心口听了一会儿,又翻转男人的手腕为他号脉。
心跳平缓,脉相也柔和有力,不像是扎的不好了,倒像是睡着了?
看着男人沉睡中微蹙的眉峰,沈鱼心头涌起一丝怜惜,又有些好笑。也罢,睡亦是补。她草草用了点清粥,也回房小憩。
午后,鸦叫空悬,沈鱼揉着腕子起来,瞧着天色已近黄昏。
她踩鞋来到灶屋,男人还在原处沉眠,他身边多了黄将军紧贴着取暖,别的与之前并无二致。
隔着绣鞋面的一层软布,沈鱼足尖踢了踢男人的侧腰。
男人眼皮颤动,缓缓睁开,一如既往地漆黑空洞。
沈鱼心下一沉,俯身凑近,五指在他眼前快速晃动:“这是几?”
男人只是眨了眨眼,眼神涣散,带着刚睡醒的懵懂,漠然地“望”着屋顶。
沈鱼满目期待有瞬失落,竟一点效果也没有?
“是不是还有哪里淤堵着?”
沈鱼不甘心,扳过男人的肩膀,拍打他的脊背,“你试试开口说话?”
掌风带起冷意,男人瑟缩了一下,茫然地看着她。
沈鱼一顿,停下手,垂眸将男人再三看过,眼底的光一点点黯下去。最终,她沉默着捡起一旁的衣服扔给他,起身收拾一团乱的灶屋。
男人摸索着穿衣,动作与往日并无不同。
沈鱼切着菜,刀落在砧板上的声音有些重。她不时回头看他,心里那点微弱的希望彻底熄灭。果然,还是太天真了。眼盲喉哑,哪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饭菜的香气在灶房弥漫开。沈鱼压下那丝失落,面色如常地朝门口唤道:“把馍馍端屋里,吃饭了。”她捧起滚烫的野菜汤锅,快步走向堂屋。
放下汤锅,她正要折返去拿馍馍,眼角余光却瞥见男人并未走向灶屋,而是慢悠悠踱到了院中的水缸边,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沈鱼心头奇怪,快步来到男人身边。
数九寒天,水缸结了一层清透的薄冰,如一面琉璃镜,清晰地映出灰蒙蒙的天空、院角的枯树,还有缸边并肩而立的两个人影。。
沈鱼瞧着冰镜中的男人,同时男人一双墨色眸子也向右斜望冰镜中的她,随后又回正看他自己。
冰面反光刺得沈鱼眯起眼,她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瞎子的眼睛……会这样转动吗?
她记得他的视线永远像凝固的墨块,只会直勾勾地“钉”在前方……
“你……”
沈鱼拧眉抬头,“你在看……水里的影子?”
被她的声音吸引,男人也抬头与她对视,密密睫毛轻眨。
沈鱼撞进那双眼睛里——那死寂漆黑的瞳孔深处,仿佛有微弱的光挣扎着透了出来,像蒙尘的宝石突然闪了一下。
她看呆了,几乎忘了呼吸。
就在这时,一声极低哑的、仿佛砂纸摩擦般的气音,从男人喉间逸出。他嘴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形成一个极其短暂、却绝非憨傻的……近乎嘲弄的弧度。
他在笑?笑什么?
沈鱼又陷入新一轮的疑惑,未及深想,一只大手覆上她后颈,不由分说地将她按向水缸!
“哎!”沈鱼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地对上冰镜中自己的脸。
冰镜中,少女不施粉黛的脸冷得清白,消瘦的面颊微微凹,一双圆睁的杏眼因惊愕而显得格外大,嵌在薄如蝉翼的眼皮内,流转灵动。
沈鱼压着心中不解,看冰镜中的自己,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只是……这腮上额上怎么多出了许多黑灰色的斑块儿?
她扶着缸边儿凑近了仔细瞧,确认了应是方才心不在焉做饭时蹭上了黑灰,活把自己弄成了一个花脸猫。
“嗬……嗬嗬……”男人喉咙里再次溢出那种沙哑的、断断续续的笑声。
沈鱼猛地抬头,顾不上擦脸,双手用力捧住男人的脸,迫使他直视自己。她的指尖冰凉,声音因激动而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你能看见了?!是不是?你能看见了!”
男人被她冰凉的手激得皱起眉,迟疑着,缓缓地、幅度极小地点了一下头,随即又摇了摇头,眉头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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