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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唇角微弯,指尖点在清单几处:“正为此事。多亏湘绿提点,已批注了几家在京城信誉尚可的药行名号。”
湘绿忙福身笑道:“姑娘折煞奴婢了,这都是奴婢分内之事。”
祁渊将清单递还,沉稳道:“老字号药行多在东市。待你列清明细,可亲自去把关品相。另可让张伯打听些散户药农的行情,虽是小门小户,但偶尔能得些药行难觅的奇货。”
沈鱼轻声应下,目光相接一瞬,空气仿佛凝滞了片刻。
祁渊看沈鱼略显单薄的衣衫,声色微沉:“怎不在屋里点灯看,凑这廊下灯火?”说话看着湘绿。
湘绿解释:“沈女郎说,秋凉外头清爽,又有桂香,就一直在廊下坐着,一不留神就到了这光景,奴婢与沈女郎讨论的痴了,也忘了时辰。”
祁渊心下了然,“那看来还没用过饭,正好一起用晚膳。”
沈鱼点点头,把单子递给湘绿,让她也去用些吃食,不用随着伺候。
湘绿看着祁渊高大的身影在前,沈鱼缓步在后,一前一后步入正房,心中暗忖:夫人派她来,伺候沈女郎是其一,观察二人相处是其二。可这些日子看来,二公子分明关心沈女郎,却从不宣之于口;沈女郎待二公子更是客气周全,只谈正事,疏离有度。
至于二人私下……沈女郎不喜人时时跟随,湘绿只能从群儿那里打听,可群儿嘴里的二人,也是一般无二的光景。
这般的客气瞧着有些过头了,可二人时不时也透露出如眼下一起用饭的熟稔,又好似早已相处默契。
奇也怪也。
湘绿不明所以地摇摇头,提着裙角回了西厢。
转眼到了宴客当日,祁府朱门洞开,灯火煌煌,宾客如云。
张伯一身簇新青缎衣衫,腰板挺得笔直,立在两尊石狮前,脸上堆着笑,将一拨又一拨华服锦袍的宾客往里迎。
“李大人,您里边请!小心台阶!”
“王大人,许久不见,精神矍铄啊!老爷夫人在正厅恭候呢!”
“哟,这不是赵夫人吗?快请快请,我们大姐儿方才还念叨您呢!”
“鞭炮呢?时辰到了!快放起来!”
张伯声音洪亮,透着股喜气。
府外爆竹噼啪作响,声震云霄。府内更是人影憧憧,衣香鬓影。张妈妈领着几个伶俐的大丫鬟,捧着时令鲜果、新沏的香茗,步履轻盈地穿梭于回廊之间。小厮们抬着一抬抬系着喜庆红绸的贺礼,来来回回送往库房方向。
剪竹园内,却另有一番清幽。
翠竹掩映,风过簌簌。祁渊已换上一身玄色暗云纹锦袍,玉带束冠,猿臂蜂腰。他立于窗前,手指无意识地捻着一片竹叶,目光沉静地望着园中那排斩口错落的竹屏,不知在想些什么。
“二公子,时辰差不多了。”小厮群儿低声提醒。
祁渊回神,淡淡“嗯”了一声,目光转向西厢。
沈鱼正由湘绿伺候着整理衣妆。
她今日穿的新裁的长裙,一袭天水碧的云锦长素雅清透,衬得她肤色愈发莹白,通身不见多少珠光宝气,却自有一股沉静的韵致。
她微微垂着眼,任由湘绿为她系好最后一根丝绦,神色平静,仿佛周遭的喧闹与她隔着一层。
此刻她正想着,今日在宴会走了过场,明日就好正式到集市相看铺面、谈论草药采买之事了。
湘绿见她始终无话,有心开解道:“女郎可是紧张?”
沈鱼回神,抿唇一笑,顺着道:“是有一些。”
这话恰落刚到门口等待的祁渊耳中。
“好了?”他声音在门口响起。
沈鱼绕出屏风,轻轻颔首:“好了。”
祁渊走近几步,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那干净的颜色倒与她气质相得益彰。
“走吧。”他思索一刻,伸出手臂。
沈鱼略一迟疑,将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臂弯,搭上去的瞬间,似乎感觉到他臂弯的肌肉也微微绷紧了一瞬。
湘绿悄悄抬头,觉得二人此刻这举止才算合眼。
两人一同步出剪竹园。
正厅早已是冠盖云集,笑语喧阗。
祁闻识与高氏端坐主位,含笑与几位宾客寒暄。
长女祁溪身着绛紫色锦缎褙子,眉目英朗,正从容地指挥着丫鬟们添茶续水。
祁沁挨着母亲坐着,一身娇嫩的鹅黄衫子,圆眼滴溜溜转,时不时瞟向门口,又飞快地收回,小嘴微微撅着。
当祁渊携着沈鱼出现在门口时,满厅的喧哗骤然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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