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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鱼被他说得一怔,思索半晌,竟也觉得有理,便笑着彻底撒开手去,由着他们父女俩闹腾。
不过读书写字是断不能荒废的。沈鱼思量再三,请来了在京苦读六年、终于金榜题名的邓墨做安安的启蒙先生。
当夜,祁渊便在床笫之间狠狠讨要说法,气息灼热地逼问沈鱼,是否因他白日里驳了她的意思,才故意寻了邓墨来气他,明明家中就有祁澜这位翰林首席清闲在家。
沈鱼被欺负得语不成句,断断续续地解释,实在是怕安安性子太闹,扰了祁澜清净,且欠自家人情不如银货两讫来得干脆,邓墨为人踏实,又正需资财。更何况,当初成婚送帖时,他明明亲口说过不讨厌邓墨。
祁渊闻言,动作却愈发强势,轻哼一声,依旧嘴硬:“我是不讨厌他,却嫌他才疏学浅,做人又过于板正,没得把咱们安安教笨了。”
沈鱼在迷乱中腹诽,人家是新科进士,教个启蒙幼童岂会不够?只是这番辩白,终究被淹没在更深的浪潮里,未能出口。
日子如流水,静静淌过。春日的繁花、夏日的蝉鸣、秋日的落叶,悄然轮转。
一个秋日下午,阳光暖融融的,透过窗棂洒进来。
剪竹园主卧要换上秋天陈设,衣物被褥也皆需翻新,湘绿带人将箱笼搬进搬出,整理出许多旧物。
沈鱼独在西厢房歇晌,正睡得香甜,却被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吵醒,只见安安举着什么,像只快乐的小鸟般扑到榻前,脆生生地喊:“娘!你看这个!”
沈鱼朦胧醒来,还未看清,恰逢祁渊从外归来,一把抱起女儿,笑问:“跟你娘说什么悄悄话呢,这么高兴?”
安安童言无忌,声音清亮得能穿透窗纸:“爹爹!你和娘怎么是二婚呀?”
祁渊闻言挑眉,面露疑惑:“嗯?哪来的话?”他从安安手中接过那纸张,一看,先是怔住,随即风流眉目间漾开忍俊不禁的笑意。
发黄发皱的宣纸上,四个红红的手印,两两交叠,竟是当年那张婚书。
沈鱼也看着那纸,恍惚间,前尘旧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堪称一腔孤勇的懵懂与最终得偿所愿的甜爱一一掠过脑海。再抬眸,望向眼前坚实可靠的祁渊和怀中活泼可爱的女儿,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眼眶,柔美瞳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氤氲水汽。
祁渊放下安安,快步坐到榻边,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温声低语:“哭什么。”
他眼眸轻动,取来笔墨,拉沈鱼来到案前。
旧日婚书纸张廉价,字迹歪扭,祁渊却郑重其事,新拆了掺金帛的墨锭缓缓研磨,洗笔蘸取,在那两双交叠的红手印上郑重地挥毫,写下恣意潇洒的“祁渊”二字,扬眉又将笔递与沈鱼。
沈鱼会意,心中酸涩与暖甜交织,接过笔,在他名字旁,端端正正地落下隽秀雅致的“沈鱼”二字。
二人相视而笑,千言万语皆在目光交汇之中。情意正浓时,不觉靠近,呼吸相闻,唇齿相依,忽又同时想起女儿还在身旁,忙掩饰着分开,赧然转头去看。
只见安安正有样学样,抓着毛笔,在那张纸上,画下了歪歪扭扭、却无比认真的两个字——祁安。
祁渊朗声一笑,索性寻来许多纸笔,铺在一旁,让女儿尽情涂抹。自己则转身,将沈鱼打横抱起,在她耳边低语,气息温热:“让她玩她的,你歇好了,该陪为夫……歇一会儿了。”
沈鱼软手推搡,本就睡得晃荡的发髻经不起折腾,柳叶玉簪铛地掉落在地,霎时,千层万缕青丝呼啦啦飘荡。
窗外,秋日正好,云淡风轻,院中草木浸染着阳光的温煦,一片安宁,屋内情意缱绻,岁月绵长。
【正文完】
第66章番外一夏梦愁事
夏日将尽,庭院里的海棠开得正酣,簇簇粉白压在枝头,如云似霞。沈鱼夏日偷闲,独自躺在床上歇晌,却晴天白日里做起了梦,梦里,是十七年前南溪村的冬天。
寒风卷着雪沫,刮在脸上生疼。她背着竹篓,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覆雪的山道上行走,寻找枯枝与耐冬的草药。
按理说,她会捡到一个男人。
一个强壮、但身负重伤、奄奄一息的男人,也是她未来的夫君——祁渊。
可那日,她沿着记忆中的路径来回走了两遍,除了呼啸的风雪和被惊起的寒鸦,空茫的山野间,什么都没有。
最终,她只捡到一小捆湿重的柴火,采了些常见的止血草和防风,心头空落落地下了山。
沈鱼窝在南溪村的小院子里烧柴取暖,灶膛里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着,火光映着她年轻却写满迷茫的脸庞——她应该捡到一个人的,她会和他成亲,他们会有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儿名叫安安,如果今天没有捡到人,那后来的那些事情该怎么办呢?
沈鱼坐立难安,她猛地站起身,翻出灯笼,动作有些急躁地往里添换新的蜡烛。无论如何,她得再上山一趟。
刚走到院子里,又听见外头有叩门声。
沈鱼心头正被纷纷思绪占据,闻声头也未抬,下意识扬声道:“今天不看诊了,不是急症的话明天再来!”
她边说边躬身,小心翼翼地护着手中的火折子,将灯笼里的蜡烛点燃。暖黄的光晕倏然亮起,驱散了一小片昏暗。她提着灯笼,疾步上前,哗啦一声拉开薄薄的木门。
夜深雾浓,沈鱼心脏骤然紧缩,被依旧在门前立着的黑影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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