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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渊就在她身边,如松如竹的身形被灯影晃得更加颀长迷离,他深深看了她一眼,唇角有了温柔的弧度,衣袖下的手指轻轻一捻,把那尚未洗净的墨迹,氤氲成模糊不清的乌云。
一轮明月悬挂树梢,映着恢弘奢华的皇城,喧哗的人声在黑暗中渐渐飘散,犹如太阳似的消失,明日复而升起,在这波澜壮阔的重重宫阙中,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马车出了皇城在大道上摇摇晃晃的行进着,端静公主阴沉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盯着面前的驸马。
驸马如坐针毡,被端静公主看得发毛,但如今彼此撕破了脸,他没有和她逢场作戏的心思,狭小的车厢里各自占据了一个位置,索性闭着眼扭过身子直接无视她。
尽管彼此不待见,也不能在进宫的时候分开乘马车,天气燥热难耐,每相处一刻,都是煎熬,端静公主满心想着要回去找月疑,看到眼前的人,脸色更不怎么好看了。
马车戛然而停,剧烈的晃动了一下,端静公主险些磕在车壁上,愤怒掀开帘子看到外头的人,脸上的表情蓦然一僵。
这里是辰王府大门口,而辰王站在马车前,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公主府距辰王府不远,进出宫是一条道,能遇见辰王也不稀奇,端静公主好奇的是兄长拦下自己,到底是想说什么?
她扶着沉碧的手,跳下马车,屈膝行了一礼:“五哥。”
驸马紧随其后,还没来得及下马车,辰王忽然看过来,冷冷道:“不必跟下来,我和端静有话要说。”
驸马一愣,拱手一揖赶忙退回了车厢里。
端静公主斜眼看着,心中嗤笑,暗骂一声蠢货。
辰王瞥见她面上的嘲弄,不悦的皱起眉,端静公主性子桀骜不怎么怕他,红唇微动,展颜一笑:“大晚上的五哥不让我回家睡觉,在这里拦着是何用意啊?”
“睡觉?”辰王冷漠一笑,对端静公主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和谁睡?驸马?还是你屋子里那个妖孽一样的男人?”
端静公主脸色剧变,辰王的话说得直白,仿佛一巴掌刮在脸上,火辣辣的疼:“话说这么难听,你还是我哥哥吗!”
辰王是个温文尔雅的人,至少在外人眼里,他是极好相处的,若非实在动了怒,定不会是现在这个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眼神凌厉如刀:“我把你当成妹妹,你还有没有把我当成兄长?你看看你这些年干得荒唐事,哪一次不是要我来给你断后,你摸摸你良心,可对得起我?”
端静明白了他的意思,嗤笑一声:“说到底,你就是看不起我了,对不对?”
辰王微仰起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端静,你难道还不明白吗?不是我看轻你,是你看轻了自己。你是金枝玉叶的公主,这天下奇珍异宝要什么没有?为何要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你偷偷带了男人进宫,大婚之后还堂而皇之藏到公主府里,和驸马闹得如此难堪,你叫我该怎么帮你?”
兄妹俩是双生,刚出生时极为相像,慢慢的长大了,男女之间的差别就显现出来了。
端静公主有一双妩媚多情的桃花眼,总带着笑时,是十分勾人的。
同样的年纪,辰王显得老成沉稳许多,年纪轻轻已经有了叫人畏惧信服的魄力。
端静公主和兄长的关系不算太亲密,虽然都在皇后膝下长大,但辰王是男子总不能和女孩一样围着皇后。再等年龄大些,彼此更没了话说,平时见了问候几句,也说不到一处去。
端静公主心头哂笑,也不知这位兄长是哪里来的立场,来指责自己的不是。
她摸摸云鬓,懒懒道:“五哥,你放心,我不用你帮忙!如今我有了自己的府邸,关起门过日子,谁也碍不着谁,你也不必分神来管我!”
辰王气结,愈发看不懂她了:“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端静,你再执迷不悟下去,迟早会惹怒父皇,没你好果子吃!”
端静公主有些不耐烦了:“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削了我公主的衔儿,让我沿街乞讨去吧?”
“有我在不会,你是我妹妹,我会护着你。”辰王略靠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凉凉道:“可如果有朝一日真如你所说,那我会先行解决你府上的麻烦,以绝后患,就像当年那个死在城外草丛里的人一样,悄无声息……”
端静彻底僵住,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脂粉也遮不住的震惊:“你说什么……”
辰王后退几步,仿佛看一个陌生人看她:“别不相信,我说到做到!”
端静公主公主脚下不稳,险些站立不住,片刻失神后,抓住了辰王的袖子,红了眼眶:“你不能动他,哥哥,你不能动他……”
辰王无动于衷,抽回自己的袖子:“这也是父皇的意思,你只能怪自己鬼迷了心窍,把皇室体统和颜面置之不顾。”
“父皇?”端静公主公主大惊,美艳无双的面庞,在昏暗不清的光芒下显得凄凉骇然:“不会的……”
辰王怜悯的看着她,眼含慈悲:“端静,你不该这样试图挑战父皇的威严,他老人家耳聪目明,什么不知道,对你宽容,不过是看在过世的母妃面上。我能力有限,护不了你多久,盼你好自为之……”
辰王转身进了王府,端静公主失魂落魄的站在原地,早已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偷偷摸摸画老婆的裴大人
第27章前生今世
赵如裳再见唐驰是在七夕后,彼时外头有人说宗定侯一家不日将要启程回通州,恰逢宗定侯夫人和唐驰进宫。
赵如裳以为他们是道别,便想着和唐驰已经这么相熟,他要走了,总要送一送。
未央宫偏殿里正热闹,隐约传来谈笑声,赵如裳提着裙摆跨过门槛,一抬眸便见殿里的人不约而同的看着自己,神色微妙。
皇后坐在上首和宗定侯夫人说话,唐驰站在下面,看到她来,眼角眉梢都是欣喜的笑意。
赵如裳屈膝行礼,皇后清了清嗓子,招手让她过去:“你来的正好,有件事儿想问问你的意思。”
皇后语气轻松仿佛闲聊家常似的,赵如裳却敏锐地听出一丝不同寻常的感觉,总觉得有些话说着说着就要同自己扯上关系。
她面上不露,露出温软的笑:“什么事儿,母后您说。”
皇后道:“侯爷回京述职这几月,夫人一直在张罗唐驰的亲事,想着先等侯爷去通州,这头解决了唐驰的人生大事,再行前往。可惜京中贵女众多,却挑不出个满意的,要么年龄不合适,要么家世不相当,再则就是唐驰自个儿不上心,忙了这么久还没个结果,夫人便请我做主赐门婚!”
宗定侯驻守通州,无诏不得进京,此番回来也就待了三个月,唐驰今年就满十八了,这个岁数要说亲也无可厚非。
赵如裳脑袋里懵懵的,眼前这一幕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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