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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两个缓坡,锈迹斑斑的铁丝网出现在眼前。
社区足球场的草皮已经枯黄,球门网破了个大洞,但边线却被重新粉刷过,白得刺眼。
凛拉开器材室铁门时,一股热烘烘的橡胶味扑面而来。十平米的空间里堆着褪色的标志桶,墙上贴着2009年的j联赛海报,角落的煤油炉居然还亮着橘红色的光。
“你经常来?”
“……偶尔。我通常会去学校操场,但现在放假进不去。”
凛把背包里的物资倒出来,暖宝宝噼里啪啦散了一地。
*
“你助跑第三步的落点太靠左了。”
歌的声音混着风声飘过来。她整个人蜷在窗台上,下巴抵着膝盖,像个挑剔的教练。
凛的球鞋在草皮上剐蹭出刺耳声响。
“你说得对。”
“所以你的射门总是偏右。”歌用食指在起雾的玻璃上画线,“冴的惯用脚好像是左脚吧?你模仿他发力方式的时候,其实身体重心应该再往前压3厘米。”
“我才没有模仿臭老哥,再说这种话就宰了你。”他声音发紧。
九重歌撇撇嘴,凛的性格实在是太不可爱了,但他的贤慧与贴心又很好地弥补了这点。
歌跳下窗台,煤油炉把她的影子投在墙上。
“去年西甲联赛第12轮,冴的制胜球就是这种弧线。”
“今年欧冠半决赛,他改良了触球部位。”
“而你现在——”
她突然抓起凛的手按在自己腰侧,另一只手抵住他的肩胛骨。
“这里,和这里,肌肉记忆比大脑更诚实。”
凛的呼吸停滞了。
歌的体温透过训练服传来。太近了,近到能看清她虹膜里跳动的煤油炉光点——那里面没有多余的情感,只有纯粹的计算,像解一道数学题。
“试试看。”她松开手。
凛的最后一脚射门划出前所未有的弧度,球网发出颤动。
歌鼓着掌,而凛望着自己颤抖的脚尖——
原来这就是被“理解”的感觉。她的观察力与理论的掌握甚至比自己都要强。
“咳咳——”
歌突然被器材室陈年的灰尘呛到,捂着嘴咳了几声。
凛的动作比她咳嗽的尾音还快。
“回去了。”他一把拽起背包,单手就把煤油炉的火熄灭了。
“啊?这才练了不到两小时——”
“你咳了四次。”凛的眼神阴沉得像暴风雪前的海面。
歌瞪大眼睛:“这你都注意到了。”
没办法,这里的灰尘确实有点太呛人了。
凛没回答,直接伸手贴上她的额头——掌心传来的凉意让他心脏骤停。
穿了加厚羽绒服、贴了五个暖宝宝的人,怎么可能连脸颊都是冰的?
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围巾又往歌脖子上缠了两圈,动作凶得像在捆炸药包。
“等、等等啊凛!我要窒息了——”
“闭嘴。”凛的声音发颤,“你这种连自己发烧都察觉不到的笨蛋,没资格抗议。”
歌终于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
“凛,你听我说,”她抓住他的手,“我体温低是因为术式,哦不是,是因为我的身体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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