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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叫什么?”萨姆的声音像是从十分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尽管我能感到他的体温正隔着我俩的衣服烘烤着
,“当然,你之前说过你的名字。但你有没有好念一点的名字?你知道,对于日耳曼语系的人来说好念一点的那种。”
迪恩的声音从前面飘来,“拉丁语系也没问题,萨姆的拉丁语熟练得很。”
“乐乐。”我喃喃地说,努力集中注意力,“happy,或者joy。”
萨姆的脚步一顿,但很快又走了起来。
“joy?”他问,“就像恐怖屋匾额上写的那样?就像我跟你提起过的那个名字那样?”
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之前的记忆不知何时变得混乱、沉重,难以挑拣。
“就是高兴的意思。”我喃喃道,“一直讨厌这个名字。”讨厌父亲给我的这个名字。不是为我,从来都不是。
“嘘!”迪恩警觉的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萨姆好像一下就到了迪恩身旁。我感到隧道变得狭窄起来,空气中充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是门。”迪恩耳语,“没有门把手,该死的。”
然后手电筒的灯光亮了起来,晃得我眼泪当即涌了出来。我伸手捂住眼睛,废了好大力气才没有哼哼出来。
萨姆说道:“那儿,迪恩。”
“没那闲工夫。”迪恩回答,然后就是“咚”的一声响,然后又是一声、再一声。
然后迪恩咬牙切齿地说:“萨姆,你是要来搭把手,还是在那儿站着傻笑。”
萨姆叹了口气,把我放下,扶着我贴墙坐好,然后上前和迪恩一起用肩膀抵住那扇在我看来简直像是石头做的大门。
他们撞门的声音可不像是撞石头,倒像是木头。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想通那是石头质地的墙纸贴在了门上。
就在这时,只听“咔嚓”一声,门被他们两个撞开了。
第20章
眨眼间,明亮的光线倾泻而来。
我抬手捂住眼睛,又赶快放下,挣扎着站起来。起身到一半,萨姆折回来,把我抱了起来,健步如飞地穿过前方那道门。
然后,我们便进入了“金带”服务区。
“迪恩?”萨姆压低声音喊了一声。头顶上方,吊顶将四面八方照得亮亮堂堂,连地板都反射着光。
萨姆机警地四下扫视,紧绷的脸上露出专注、戒备的神色。
这不是一个封闭的屋子。与迎宾区不同,游戏结束后——正常结束——玩家会进入一个相对开放的区域,在接受引导员的祝贺之后,还可以逛逛礼品店、咖啡屋,歇歇脚,与其他相邻区域的玩家交流交流感情。
迪恩抱着枪倚在墙角,背对着我们打了个手势,然后他轻手轻脚溜了出去。萨姆连忙跟上。
与寂静岭的死寂不同,服务区里充斥着我所熟悉的噪音:人声、音乐声、小电车的马达声。
但此地还有别的声音:混乱、嘈杂,隐藏在正常的熙熙攘攘之下的脚步与吼叫声。
萨姆也一定发现了异样,虽然抱着我,但还是腾出一只手握住了枪。他和迪恩一前一后,迅速又安静地穿过走廊,迅速靠近一家正在营业的快餐店。
快餐店里既没有顾客,也没有店员。当然了。不过店里的音乐还在放着,外面桌上还有没收拾完的餐盘和纸巾。
整个店里空无一人的景象,也因此看上去十分不协调。
“人呢?”我忍不住问道。
迪恩已经回过头朝萨姆走了过来,闻言说了句:“好问题,我猜我们的到来算不上惊喜,要是有平民的话,估计已经被疏散了。”
萨姆平静地说:“那倒是件好事。”
迪恩耸了耸肩。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盘还裹着包装纸的汉堡,以及放在餐巾纸上的薯条。他顺手拣了根薯条塞进嘴里,嚼了嚼,然后点点头。
“迪恩,”萨姆听上去介于无语和无奈之间,“你能别吃来路不明的薯条吗?”
迪恩瘪了瘪嘴,把手里的薯条扔到一边,在裤子上蹭了蹭手。
“所以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他一边咽下嘴里的食物一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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