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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项明说:“好,还是那个味儿。掌柜的,刚才刚结账走了的那群人,你认得吗?”
“二爷,您又拿我打岔呢是不是?老赵家谁不认识啊!这是他家的伙计,常来我这儿落脚。老爷子赵仕国,少东家赵丰年。他家是镇子上的坐地户,倒卖山货的,也该他家命好,现在发家了,置办房子置办地的,出手大得很啊!以前不认识的,现在也都认识了。”
郎项明若有所思,又问:“这么说,是个大财主咯?”
“二爷您这话说得!他家要是不算大财主,这十里八乡就没有财主了!”
一串古大钱,拴在一整根红绳上,就挂在树梢上,随着春风微微摆动。
雪白的手,握着一只小巧的花口撸子。
枪后有一只眼睛,瞄着那串动啊动的古大钱。
“我说——你到底打不打啊——”
邵小飞的音调拉得长长的,一半不耐烦,一半幸灾乐祸的窃喜。济兰仍举着枪,不为所动。
胡子们在山上的娱乐并不很多,打古大钱算是其中一个。一说到济兰的枪法,只要邵小飞在旁边,就一定会说风凉话,说得久了,就简直成了一种打枪时必备的环节,没有他,还觉得缺点什么。
“砰”地一声!紧接着是什么东西破碎的“喀”的一声。一群鸟儿乍然飞起,四散飞入晴空之中。
“好啊!咱翻垛格格的管儿是越来越亮了啊!”史田哈哈大笑,巴掌拍起来像是两把大蒲扇。红线尾端的那枚古大钱已经不见了,是被一颗稳而准的子弹打成了两半,落进了土里。邵小飞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又继续嗑他的瓜子儿,直到他眼睛一瞟,瞟见山道上一个熟悉的人影,立刻如同一只离巢的乳燕一般飞了出去——
“郎大哥!”
回来的人正是郎项明,他笑着抱了抱邵小飞,又转头问:“大柜呢?”
“大屋里呢。”济兰淡淡道,说话的时候已经收好了枪,跟郎项明并肩往大屋去了;在他身后,邵小飞恶狠狠地“啐”了一口。
郎项明和济兰走进来的时候,万山雪正在屋里头和郝粮说话,语气很急,仿佛正在争论,见他们一进来,两个人都住了口。
“欸呀,小白龙回来了?……有正事儿吧?台上拐着,先抄的海(喝水),我给你们备熟姜(熟烟)去。”说罢,郝粮急匆匆地就走了。
万山雪的脸色很沉,济兰没忍住多看了他两眼。但万山雪说话的时候稍有些缓和了:“还知道回来呢?”
郎项明笑道:“再不回来,怕大柜马上就点(毙)了我。”
万山雪也笑了:“行了,还不知道你?怎么,有财路?”
郎项明拉过一旁的板凳,坐了下来,这一坐,就比炕上的万山雪还低不少,两个人凑近了,就听郎项明说:“有!只不过,点正兰头海(目标好利头大),溜子海(风险大)。”
济兰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万山雪却皱着眉头思量起来,郎项明看了一眼济兰,又说道:“这个窑可比罗保林的还大,还硬!”于是将今天下午在车店所听见的竹筒倒豆子地和盘托出。
可说是如此说,这么硬的窑,要想砸下来,绝非易事。馋得直流哈喇子,可就是吃不着,那怎么是好?
两个人正愁的时候,郝粮端着烟袋回来了,万山雪见她进来,忽然眼睛一亮,叫道:“小白龙!你刚才是不是说,后天,老赵家要抬新媳妇进门?”
屋里三双眼睛都瞪着郝粮,郝粮差点把手里的烟枪一块扔了,出了一后背的白毛汗:“咋的,看我干啥?”
郎项明怔怔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成,不成,这,这,嫂子哪能干这个……”
万山雪翻了个白眼,一下子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捧住了郎项明的脑袋,再把他的脑袋扭向了另一个方向——
是同样一脸茫然的济兰。
郎项明的眼睛也亮了起来。
“你是说……”
济兰呆在原地,和郝粮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都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好,太好了!妙,太妙了!”郎项明哈哈笑了起来,已经开始用眼睛去量济兰的身量,“正好,咱翻垛的也干过这活儿,轻车熟路,再合适不过了!”
济兰心里猛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你们……你们不会是想……”他气得几乎浑身颤抖起来,满脸红透,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猛地转向了万山雪,“你甭想!我,我绝不可能……我是个男人!”
更令他生气的是,万山雪已经开始笑眯眯地点起了他的大烟袋锅子,长吸了一口,吞云吐雾地露出懒洋洋的满足神情,只是笑着开口时,那颗虎牙格外地惹人恨,一边说,还一边用那双总是含着坏笑的眼睛去扫他的脸和整个身子。
“咋了……咱格格害臊了?”
济兰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直冲上他的脑门和脸颊。就像抢了阿林保那天晚上,他被迫挂在万山雪肩膀上那样的羞耻。
隔着烟雾,万山雪的面容和神态又变得影影绰绰,看不清晰,语调却放缓下来了,乍一听,就好像很温柔似的。
“你传快(心眼儿来得快),管直(枪法好),不用你用谁?我们几个大老粗,扮上也不像啊!真放心让你嫂子去?看她笨笨咔咔的……”说到这儿,郝粮狠打了一下他的后背,他吃痛“诶呦”一声,又笑起来,“放心去吧,你进去了,这就是个活窑(有认识的人可以串通),再说了——”
烟雾散去了,万山雪正对着他微笑。
“大柜又不能真扔了你,让你嫁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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