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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鸢一眼就认出了他。
水边太过显眼,容易被强盗和流寇盯上。等马儿吃饱喝足后,他再次上马,和侍从退回城中扎营。
谢鸢躲在枯树后,痴痴地看着他,直到目送他远去。
逃出长安后,她原以为她这辈子都再也见不到他了。
忽然间,她计上心头,将布帛中包裹的皇子玉印扯了下来,随手埋在一棵枯树下,跑到水边,用力将水拍在自己的脸上。
她已经很多天没有整理过自己的容貌,花了相当长的时间,才将自己脸上的泥垢清洗干净。
水中倒映着她的倩影,少女五官姣丽,花容月貌,薄唇微抿。她对自己的容貌向来自信,她母亲是长安皇宫中数一数二的大美人,自小所有人都说她长得像母亲,她也一样是美的。
她随手抓了两把头发,稍稍理顺,深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般抱起孩子,朝着慕容徽的方向跑去。
在倾颓的城墙前,她看到了那个身影,鼓起勇气,一步步朝他走了过去。
“何人?”
谢鸢的接近很快就被察觉,慕容徽身边侍从齐刷刷拔出刀刃,雪亮的光照在她泛冷的皮肤上。
她丝毫不畏惧,朝前走去。
“公子……”
听到她的呼唤,倚靠城墙休息的黑衣公子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谢鸢跪了下来,学着年少时在乐坊中看到的那些舞伎,目光含着春露,一半示弱,一半魅惑。
她解开自己的衣带,众目睽睽下,将外衣脱了下来,剩下里面的肚兜。
她知道,她向来是美的,这种美不仅仅体现在她的脸蛋,还有她的身体,修长的天鹅颈,圆润的双肩,不盈一握的腰。
“这位好心的公子,求你救救我们母子二人,只要你给我们一口饭吃,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自她逃难以来多日,她
看透了人性,放作旁人,她只会避得远远的,绝不会轻易求援。
但是慕容徽不一样,他是曾经愿意向一个低贱宫女伸出援手的人。
多日的艰苦压垮了她的理智,她不想再忍受饥饿之苦,她受够了。
比起当初大雪中初遇的纯真无邪,下邳城的重逢,充斥着算计和欲望。
她想要食物,她想要暖和的衣服,为此她愿意付出一切来交换。
她想要赌一把。
赌慕容徽的良心。
……
谢鸢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一样是黄昏。
她从昏昏的宫室中醒来,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痛了。
那种剧毒袭身的麻痹和难受已经渐渐褪去,她的神识无比清明。
她怔怔地看向自己的手,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下一刻,她目光转向床头,竟然看到了慕容徽。
他端正跪坐在床前,听到动静后转头看来,发觉她已经醒来,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谢鸢道:“夫君怎么还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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