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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监道:“殿下和郎君贪玩,我们分头去附近找找。”
一时几个学监们分散开来,有一个学监经过竹林,谢崚抬手捂住苏蘅止的嘴巴,朝他竖起食指,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苏蘅止睁大眼睛,和谢崚对视。
等人离开后,二人才悄悄从竹林里爬出来。
谢崚拍了拍手中的泥,忽然听见很微弱的一声猫叫,谢崚回头,发现竹林里还趴着一只白色的野狸。
这小猫咪原本是躲在竹林深处,见了谢崚后,迈着稳健的猫步,从竹林里出来了。
孟君齐喜欢喂流浪猫,谢崚平日又和孟君齐走得近,所以这些小猫咪看见了谢崚,便以为那个喂它们的那个人也在,探头探脑地张望着,等待食物的到来。
可是它们等来等去,往日和谢崚几乎形影不离的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它们只能失落地离开。
谢崚听着这声声叫唤,眼神中掩饰不住失落。
苏蘅止从竹林里爬出来,发冠上还插着竹叶,他拍拍衣角,看向谢崚,“其实,你可以去和她和好呗。”
苏蘅止似乎有什么魔力,总是能够一眼看穿谢崚的心事。
谢崚摇摇头,“要我道歉,岂不是承认我有过,我娘有过,我绝对不可能向她道歉。”
苏蘅止也摇摇头,“和好不一定要道歉,和陛下和君后那样,稀里糊涂的,不也和好了吗?”
慕容徽不也没有咽下赐婚那口气,但是他们就是离奇地和好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那么神奇,大家心里明明对对方不满,却依然能够假装若无其事。
只需要迈过那个坎,啥都不是事。
“人生在世,有时候,总不能算得太明白,必要的时候,还是得装一装糊涂的。”
谢崚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她终于能够理解,为什么前一段日子,她劝谢鸢和慕容徽和好,这俩会听不进去。
——虽然苏蘅止说的很对,但是谢崚不喜欢听。
“闭嘴,谢谢。”
“好的,不客气。”
……
逃课后,谢崚也无地可去。
她又不能像苏蘅止那样可以回秋棠殿睡觉,他从家里带来的两个仆人都纵着他,宫中的女官也奈何不了他。
她要是这个点回清辉殿,等待她的,将是慕容徽的怒火。
于是,她也不准苏蘅止回秋棠殿,陪着她硬生生在小竹林藏到了下课,才随着人群走出太学。
却不想,有人早早在这里等着她,准确地来说,是等着她和苏蘅止。
“爹…爹…爹爹……”谢崚舌头打结,“你怎么来了?”
男人披着大氅,手里握着暖壶,看到二人时,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虽然是笑,但是只是脸部肌肉动了,眼里完全没有笑意,看起来格外惊悚。
更惊悚的还在后面……慕容徽的身后,站在刚刚给他们上课的老夫子。
他的鼻子还在冒着气,似乎刚刚控诉完这俩小崽子的可恶行径,还没有平息怒火。
“好,”慕容徽道,“本宫知道了。”
他低头看着这俩家伙,笑容愈发可怕,“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
……
“站着,罚站就该专心罚站,不许动。”
“谢崚你抠什么手,收回去,再多加一刻钟。”
慕容徽手里捧着一叠书,一本一本,依次加在这两人头上,谢崚一本,苏蘅止一本,谢崚一本,苏蘅止一本……一直加到了五本,才停下来。
慕容徽坐在院子的摇椅前,看着屋檐下的两人,“夫子让你们站你们不站,非要我来罚你们,你们现在满意了?”
在太学门口站,不需要顶书,现在在清辉殿罚站,自然要加重惩罚。
慕容徽目光扫过苏蘅止,对他的不满再增加一分。
苏蘅止名义上是谢崚的未婚夫,一样是由中宫负责管教。
只不过慕容徽到底不是他亲爹,也不想和他扯上太多的关系,所以只是负责照管好他的基本衣食,从来不会亲自管束他。
这次牵扯到了谢崚,绝对是个例外。
谢崚的头顶着书,根本就不能随便移动,脖子真痛。
她的眼里盈满了眼泪,慕容徽轻轻替她擦去眼角的泪花,道:“哭也没有用。”
谢崚的嘴巴瘪了。
慕容徽提起茶壶,给滴漏加满了水,“站着,还有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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