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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古琴上半死不活的苏蘅止一骨碌爬了起来,瞬间不困了。
什么情况?
谢小郎君被公主殿下用琴砸了!
孟君齐心一惊,脑子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就丢下乔洛,冲到了两人中间,将谢崚拦在身后,冲谢灵则怒吼,“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
谢灵则惊惶的目光中露出了些许不可置信,他能做什么,谁能对谢崚做什么?
他才是被砸的那个好不好!
他现在头疼得厉害,而谢崚抱着琴站在一边,衣角带风,连手中的古琴也安然无事。
孟君齐说道:“要不是你先惹她,她还会砸你不成!”
谢灵则的瞳孔又是一收缩,他看了看谢崚,又看了看孟君齐,再也没有办法强撑下去。
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
太学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太医急匆匆赶往太学,得出结果:谢灵则鼻骨骨折。
谢芸当天进宫,要朝谢鸢讨个说法。
虽然说谢芸和谢鸢关系一直很好,可是谢灵则是他的长子,当父母的,哪有不心疼孩子的,孩子早上好好的进宫,出来后就成了这副样子,他当然要向谢鸢找个说法。
谢崚来到宣室殿的时候,太学里的老夫子,学监,谢芸,谢鸢。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走进殿中,对着高座上的谢鸢,径直就跪了下去。
“阿崚,告诉娘亲,这次又是为什么伤害同学?”
谢鸢的声音严厉。
她明显察觉到,这次谢崚对谢灵则动手,和上次对钟昀月动手的性质完全不一样。
她虽然相信谢崚不会无缘无故动手伤人,但谢灵则的品行也不是像钟昀月那样的纨绔子弟。所以她一时也没办法判断这次究竟谁对谁错。
谢灵则是谢芸的儿子,若是这件事处理不好,肯定会影响君臣关系。
要是这件事谢崚真的做错了,谢鸢不会包庇谢崚,要是谢崚占理,是谢灵则招惹在先,那她肯定也和谢芸掰扯个清楚。
没想到谢崚沉默了一下,直接跪下,“我错了,我甘愿受罚。”
她这副反应着实让谢鸢一惊,“你想清楚了,你真的无话可说吗?”
谢鸢身子前倾,她知道,如果谢崚有委屈,那她肯定会说出口。
她什么都不说,原因有二,要么是她真的有做错,要么就是她没有办法说。
谢鸢的目光扫过她,轻唤她的名字,“阿崚。”
谢崚低下头,“我和谢灵则本来就有矛盾,这次他说我琴弹得难听,所以我一时气急,拿琴砸了他。”
她垂下眼眸,“听凭母亲责罚。”
谢灵则和她说的那些话,她是没有办法对谢鸢说的。
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无论是除夕宫宴,她不忍看慕容徽难堪,或者是今天砸了谢灵则,不想听他说自己的父亲是逆贼。
只不过谢灵则的话从某种程度上触动了她,她除夕夜帮了慕容徽,她始终对谢鸢有愧疚。
今日她认罪受罚,就是因为这份愧疚。
她低着脑袋,但脊背却挺得笔直。
谢芸看向谢鸢:“陛下,灵则虽不该出言不逊,但是微臣并不认为,只为同窗一句言语之失,就可以随意伤人。”
“朕知道,阿崚,你先出去。”谢鸢揉了揉太阳穴,让小河先将谢崚带去偏殿。
谢鸢随即召来学监和一部分的学生,想要从他们口中问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当时两人的谈话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
众人回归神来的时候,谢灵则已经被砸了。
不知前因,加上谢崚毫不辩驳,谢灵则又被砸得很惨。
于是谢鸢下令,谢崚被罚跪太庙,三天三夜,反思己过,之后再登门去向谢灵则道歉。
谢芸没有异议,罚跪三天,对于一个小孩来说,已经足够重了,加上谢鸢补给了谢灵则一堆名贵草药,他见好就收。
谢崚也没有异议,收拾好东西直接就去跪了。
既然是罚跪反思,那谢崚的待遇当然就是一落千丈,每天的吃食由从前的各种佳肴变成了粗茶淡饭,加上受罚心情不好,谢崚什么也吃不下去。
白天跪完一整天,等到夜晚,谢崚就不好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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