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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喊的是年幼时对慕容徽的称呼,长大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喊他爹爹了。
可她却是为了另一个男子,来向他撒娇。
慕容徽深深吸着气,落入喉咙的空气如锯齿,划拉着心脏,鲜血淋漓。
那个婚约,终究是帮苏蘅止抢占了先机。
如果没有那个婚约,苏蘅止不会有机会来到谢崚身边,谢崚不用从小就面对一个未婚夫,她还有更多更好的选择。
“够了,说到底,一切都因婚约而起。”慕容徽说得非常费力,“朕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以死相逼,将婚约拦下,如果不是谢鸢,你不至于——”
年纪轻轻,就动了心。
动心者痴嗔痛苦,如果可以,慕容徽希望自己的孩子一生不要动情。
谢崚沉吟片刻,回道:“可是,如果当初爹爹拦下了婚姻,那么蘅止就没办法到建康城来,这些年从楚国到燕国,没有蘅止陪我,或许我当初,早就撑不下去了。”
原书的剧情中,她不认识周墨,没有去徐州,也没有遇见苏蘅止。
那个她早已经死在了楚国,而慕容徽的病也没有好,现在大概也已性命垂危。
谢崚相信,她和苏蘅止,是有缘分的。
“爹爹,即便你不喜欢听,但是我还是要说,我很感激阿娘当年为我定下婚约,让蘅止来到我的身边。”
虽然谢崚平日没少糊弄慕容徽,但是在原则性的事情上,谢崚不会骗他,也不会故意说气话来激他。
慕容徽的心早已经撕裂成了碎肉。
在挣扎过后,他终于找到了问题的根本,当年他与谢鸢争权,给谢崚带来的伤害,远比想象中的要深。
可他始终自欺欺人,骗自己这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弥补回来,这些年他想要给她最好的东西,无人能及的宠爱,还有替她打下江北的半壁江山,始终没有办法填补当初当年留下的伤痕。
他强塞给她的东西,却比不上苏蘅止给予她的陪伴。
谢崚无端想起很多年前,君齐死后,他撑起一把伞,在她最脆弱最无助的时候来到了她的面前,伞面倾斜,为她挡雨。
这种闯入不似慕容徽和谢鸢蛮横霸道,他总是安安静静地守着她,好似一株青色绿植,不显眼,默默爱护她,遵从她的一切意愿。
自小就活在被人左右的命运中的谢崚,渴望自己主导自己的人生。
永远支持她的人,世间唯有苏蘅止。
纵使尊贵骄纵如谢崚,也无法不为之心折。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慕容徽终究道:“爹爹知道了,阿崚,你先回去,让爹爹好好想想。”
谢崚眼光一黯,朝着慕容徽的方向行了一礼,默默退出殿中,在转过屏风的瞬间,她看见她爹别开了脸,有什么东西悬挂在他的下颌线,清晰而明亮。
……
谢崚走出大殿的时候,苏蘅止还在等她。
大概是困了,他坐在白玉石阶上,靠着红色发梁柱,已经睡熟了。谢崚想起小时候,他最喜欢的就是睡觉,一天到晚睡不醒,看着他安静的睡颜,谢崚都不忍心喊醒他。
浮尘在他的眉眼掠过,一动不动。谢崚伸手去碰他眉毛的时候,他双眸翕动,如蝶翼一样展开。
“睡醒了?”
映入眼帘的是谢崚放大的一张脸,苏蘅止吓得连忙往后退,差点磕到了木柱上。
谢崚连忙伸手护住他的后脑勺,两个人距离瞬间拉近,苏蘅止盯着谢崚发亮的金眸,两个人静默片刻,都在为这个下意识的举动而感到惊讶。
谢崚缓缓收回手,背在身后,朝着苏蘅止一笑,“走吧,我们回去。”
“回哪去?”
“去我宫里,先吃个午膳再睡。”
苏蘅止道:“陛下和你说了什么?”
谢崚盯着金色的穹顶,道:“没什么,都解决了,以后他大概也不会问了。”
“他现在还没有想开,等他想清楚了再说吧。”
苏蘅止也没有问慕容徽想的是什么,或许就算不问,他的心里也有了答案,谢崚一招手,他就乖乖跟了过去。
余晖落在两人身上,一前一后,影子交叠。谢崚踩着苏蘅止
的影子缓步向前。
两人还没有走下台阶,谢崚看到慕容徽身边的亲信押着一个人匆忙走上太和殿台阶,几人路过谢崚,朝着谢崚行礼后匆忙与她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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