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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延钰转着那盏莲花灯,打趣道:“你这制灯的技艺可比你修的灶台的技艺好不少。”
“过奖。”祁羡将灯放下,拿过毛笔,从旁侧取了一张新的红色宣纸,看向她:“姐姐想写什么?我帮你。”
眼前坐着个现成的举人为何不用?杨延钰眸子一亮,搬了个凳子在祁羡对面坐下,撑着下巴:“顶头正中间写七月七日金玉良缘鹊桥宴。”
祁羡正欲下笔,忽而眉头一蹙,抬头问:“可有金色墨汁?”
“有。”杨延钰三两下将那金墨翻了出来。
祁羡手腕子一沉,笔走龙蛇,看得杨延钰直咂舌——这字儿筋骨铮铮,苍劲有力,全然不似他平日里那放荡不羁地做派。
“头一桩,写乞巧双人宴与相思玲珑盒。”
杨延钰都盘算足了,前者堂食,后者外送。她掰着手指头数:“玲珑盒后头要写清楚外送,糖醋小排要标红,琥珀核桃画个圈,玫瑰酥”
祁羡笔下不停:“定情双味虾配玫瑰露,可得画只虾?”
“我可没说。”杨延钰白他一眼,续道:“第二桩,满五十文抽簪花签。”
她掏出个锦盒,里头躺着四色木签:“集齐“金玉良缘”四个字能换一副耳坠。”
“要将耳坠画上吗?”
“可以吗?”她指了指耳朵上的坠子:“喏,就这样的。”
祁羡望了一眼,那耳坠样式倒是新奇,是用玉雕刻成的半开玉兰花。花心嵌螺钿贝母,下悬三缕银链,链尾缀小玉铃,行动时如风拂花枝。
杨延钰凑过来,正欲给他指下一个图画在何处,手腕却被他捉住。
“别动。”他指尖擦过她耳垂,带起一阵酥麻。
杨延钰的脸腾地红了,那抹胭脂色直染到耳尖:“你……你做甚?”
祁羡凑近,呼吸间带着松烟墨香:“姐姐耳坠上缠着几缕头发。”
祁羡话未说完,轻咳一声,错开目光:“好了。”
窗外玉兰被风拂得簌簌,几片花瓣飘进窗棂,杨延钰抽回手,小脸红扑扑地看着他,耳根发烫:“昨、昨儿熬到三更天穿的珠子…”
祁羡写完后,杨延钰抚掌而笑,鬓边步摇颤巍巍晃着:“完美!真不枉我从前供你好茶好点心。”
她转头唤春杏:“去厨房要碟蟹粉酥,再温壶梨花春。”
祁羡却摇头,拿起旁侧的玄色包袱:“不了,我要走了。”
像春日里被惊破的蝴蝶,杨延钰的目光竟不自觉的看向他的脖颈上的那道比上月淡了许多的疤痕,问道:“去何处?”
祁羡没看她,只盯着砚中墨影:“走水路,去押运粮食。”
虽是意料之中,杨延钰仍是脊背一僵,她拨弄着那盏走马灯:“陈公子中了秀才后,上月刚在北街开了蒙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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